原本想回头张望的星魂被扫帚的一句彻底惊醒,急忙收回心神;缓步朝前走去,随即他慢慢朝前走去;原本狭窄的走廊瞬间变得宽敞了起来,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呼呼!
一阵阵刺骨的冷风迎面拂来,星魂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只觉得全身冷汗溢出,后背早已是一片湿润。
哐当、哐当!
就在星魂继续向前走去的时候,前方传来‘哐当哐当’的敲击声;那声音像是巨大的铁锤一下下击打在心田,让人心神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在星魂放慢脚步前行的时候,一道阴森的语调在走廊里响彻而起:
“孩子,欢迎你来到血池;这里万魂凝聚,这里鬼神哀号;原来的客人,停下你的脚步,在此地休息吧!”
“谁!”听到那阴森森的语调,星魂分明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悸,哪里买似乎充满了浓烈的血腥,每一字都带着鬼魂的哀号。
“塔魂守卫者之血池掌控者!”跟随在星魂身后的扫帚一个蹦跳就走在了星魂身旁,语调低沉地说道。
“你们猜对了,我就是塔魂守卫者之血池掌控者!”那道阴森森的语调似乎很满意有人竟然知道他的存在,原本阴森的语调似乎变得轻柔了许多:
“来着啊,抛弃你所有的抵抗;在这里我将是万能的王,在这里芸芸众生皆听我号令;我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存在,就是你们的先祖;掌控你们的生死,握着你们的前世今生;在我面前,你们就是爬行的蚂蚁。来着啊,尽情在我的地盘享受吧,完了替我呈上最美、最丰盛的晚餐,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
那阴森森的语调刚刚说完,整个走廊瞬间敞亮了起来;血红的光芒映照着整个走廊,而后方早已没有归路,位于眼前的是一片血红的血池。
血池边上,各式鬼魂漂浮其上;有的爬在血池里打捞着什么,有的跪伏在血池旁祈祷着什么;有的驾着奇异的船舶来回在血池上游荡着------
在那些形形色色,面目各异的鬼魂中,星魂看到了那一对孪生的小孩;他们的坐在安静地坐在血池旁,血淋琳的肠子像鱼竿一般掉在血池当中;那摸样好像在垂钓者什么?
让星魂惊奇的是那个无头的厉鬼到哪里去了呢?似乎明白了星魂所想,那两名小孩发出一声‘哇-----哇-----’的喊叫,星魂急忙转过头去,只见两个小孩用力拉了拉血淋琳的肠子。
接着整个血池一阵晃荡,无头厉鬼一身赤红地漂浮了出来。血色的血池惊起一层波纹,星魂心里立时一阵惊叹;想不明白这两个小孩为什么要将无头厉鬼掉在血池当中。
星魂迈着狭小的步伐,慢慢地朝里面走去;成群结队的鬼魂从他身旁走过,那赤红的眼睛中闪着异样的红光;他们麻木地从星魂身旁经过,但是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星魂一般。只顾着低头行走,而且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抱着血淋琳的东西。刚开始星魂并没有注意,可是恣意一看一个吊死鬼托着的一个盘子时,星魂脸色不由地一变,因为那个盘子乘着一个人的舌头,还有两只眼睛。那两只眼睛竟然还闪动着;那根血淋琳的舌头像小虫子一般在盘子里缓缓地蠕动。
砰!
星魂吓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在这座诡异的坦露里充满了诡异的事情,那一幕幕血淋琳的画面将成为星魂此生难以摸去的记忆。
就在星魂向后倒去的时候,扫帚猛然跳到星魂身后将其扶住;恰在此刻,那道阴森森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来者啊,请享用我为你预备的盛宴吧;享受完这一顿你将成为这里的一员,用你的万能的躯体为我练就无上的美食。我需要能量,需要磅礴的能量!”
在那道阴森森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庞大的血河猛然分裂开来,一条由白骨砌成的小道浮现在眼前;而那滚滚的血水并没有漫上笑道,只是在小道的两边拍打着。
看着那些白铮铮的骨头,星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动,像这样一条小道,他实在不敢想象需要多少具的尸骨在能够堆砌而成;而且经过星魂仔细观察,那些白骨竟然全是女性的白骨;而且全是女性的胸骨,小道的两旁则是用小腿骨堆积而成的。
看着眼前的那白铮铮的骨头,想到那道阴森森的声音;星魂全身不由一阵颤抖,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弥漫全身。
眼前的场景只能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来形容;不,这应该就是一个又血液和白骨堆砌成的地方。
此刻的星魂终于知道血池的守卫者是何等的凶残不仁,但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丝毫的退路;只能向前,可是一想到‘用你万能的躯体为我练就为上的美食’时,星魂心底一阵冷颤;难道血池的守卫者要用自己的身体来给他当作美食,那自己岂不也成了一具白骨。
想到这里星魂真的害怕了,他站在原地丝毫不敢踏上那跳由白骨砌成的小道;那可是成百上千上万人的冤魂啊,他怎么敢践踏?
更何况如果星魂真踏过这条白骨铮铮的小道,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场景,星魂压根就不敢想象;此刻的星魂将希望压在了扫帚身上,或许扫帚知道该怎么办?
星魂还没有开口扫帚似乎就已经知道星魂要说什么,他语调沉闷地说道:
“回去的路已经堵死了,你要么待在这里,要么继续向前?据我所知如果能够冲破这里就能够接近地狱之门,只有开启了地狱之门方才能够慢慢地进入妖鸟之林!”
后面的话不需要说的很明白,星魂自然能够明白;如果星魂要救自己的妈妈的话,必须要经过这里,然后再去打开地狱之门,进入无间地狱,然后在无间地狱里寻找妖鸟之林;只有这样才能解救他的妈妈。不然他的妈妈只能在妖鸟之林承受妖鸟的啄食之苦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