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土匪很聪明居然不上当,躲在房中不出来,冒头都勾引不了他们。可他们这一动让土匪担心了不少,那些树在摇,这山上是藏了多少人,土匪老大心里越来越没底。而这个时候却是更考验心理素质的时候,双方都僵持不下,都在等一方冒头,只要谁等不了的,先冒头的就输。土匪的心理防线被刚才几个树的摇动击破了,心理防线开始崩塌,有的土匪已经打算投降,有的打算逃走,没人愿意继续这样熬着。在这样反抗下去就是死,可是老大是不能投降的,不能认输的,他的面子很重要,威信很重要,不能输。
这时有个小土匪举枪走出来,表示投降,土匪老大喊到“回来,不回来我开枪了。”突然间一声枪响,小土匪倒下,是卢晨凡让家丁开的。土匪们炸了窝,枪法这么准,有人已经吓到坐在地上尿了。土匪老大喊到“是那方大爷,报上名来。”于海让所有人都回应,让家丁瞄准一个窗口,只要土匪老大再喊一句就开枪打窗口,其他家丁注意有没有人跑出来。想不到这老大,见没回应,心里急,一心想探探虚实,便又喊了一句“先前小弟…”刚一开口家丁就打了一枪,子弹到到木头上,直接穿过木头掉在地上。吓得屋内几个土匪不轻,有三个土匪几乎是同时的跑出门外,往另一边上的山跑去,刚出几步就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一个打不到多跑了几步,却不想被两个家丁同时瞄上,身中两弹身亡。
卢晨凡数了数尸体,看得到的有二十一具,也就剩下五人,一个老大四个小弟。卢晨凡知会于海还有五人,剩下的几个土匪看投降的是死,跑了也是死,心理防线已经崩坍。两个土匪想殊死一搏,拿着枪就冲出来,没想到,还没见人就****下去了,又死了两个剩下三个。土匪老大狠狠的摧了自己大腿一把叹了口气,有些懊恼后悔。这些人枪法这么好,两个人出去两枪就倒下,三个人出去五枪倒下。什么人这么厉害。土匪感到很绝望。
土匪喊到“各位英雄可否露个面或者报个名号,这寨主的位置给你们了,我投降。”卢晨凡刚想回话就被于海阻止了。山上依然悄悄,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难道就这样耗着?”卢晨凡不解。
“对,看谁先忍不住出来,先出来的就输了。而且这土匪是言而无信的,只要我们出来了他就会打我们。要是让他活着走了,不报仇才怪。”卢晨凡听了之后点点头。他们继续盯着,死死的盯着,只要土匪一出来就打死,这是卢晨凡的命令。
洁白的月光,像一个大电灯一样,照亮着整个月半山,寂静,幽冷,紧张的气氛四处弥漫着。这实在是容易让人困,消耗了大量的精神。接连两天的山上活动,个个都疲倦不堪,于海让另外两个家丁和自己先休息,等会在来换卢晨凡他们上个盯着。而土匪们在房内却又都不敢休息,生怕有人摸进来,他们死得不明不白,能强忍着。十分痛苦。
于海他们先休息了一会,起来换其他的三人去休息。直到月光逐渐下沉,天开始蒙蒙亮,远方有泛白,这个时候的人最困。于海带着三个家丁摸到土匪寨门前,而卢晨凡几个人继续在山上瞄准房门。
寨门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做掩体要是贸然进去只能做枪靶。于海慢慢的推开大门,发现没有动静,直到门缝足够一个人进去还没有反应,于海断定土匪不是跑了就是睡着了。于海让家丁进去放火,只要点燃稻草就行,记得不能站起来,一点点的爬进去。
家丁混在死人堆中爬进去,十分顺利,点燃稻草后,家丁又慢慢的爬回来,火渐烧渐旺。房内的土匪发现越来越热还有刺鼻的烟熏。发觉自己已经深陷火海之中,在不出去就得烧死在这里面了,三人夺门而出,没想到,一出门就倒下两个,一个土匪没有中枪,多跑几步,打翻烧了一夜的火盆,灰烬遮盖了他的身影,瞄不准他。这时于海和家丁冲上去,拔出短枪,一镇乱射,刚要上山的土匪倒在地上已经身中多枪。卢晨凡也带人冲下山,所有的土匪都被他们消灭完了,一地的尸体和血。
于海不放心,让家丁们去另外两间房找找有没有人,防止被人打冷枪。被点燃房子就让他烧吧,都快要烧完了。家丁都回来了,一人没有。于海让家丁们先休息,自己和卢晨凡到一边商量着怎么办。于海说“山寨是打下来了,也有不少的枪支弹药。要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
卢晨凡说“不回去,现在有枪了,自己干,做老大。招兵买马打回去,灭了柳家。”
“去哪里找人?难道还是一样劫道,这样什么时候才有钱,能够招兵买马。而且这些枪,都是烂枪,弹道都是偏的。”于海看着卢晨凡。“不如先回去,这里的东西先藏起来,不要告诉其他人,等我们弄到足够的钱,弄上些新枪,再考虑上山。”
卢晨凡不同意,还不容易出来了,怎么能这样轻易就回去,即使是劫道他也不回去。回去之后,整天无所事事,除了晚上偷偷溜出家门去找女人,其他时间都被人管着。两人商量不定。于海带着家丁先看看这土匪都有些什么家当,两个家丁在院中收拾土匪的枪和子弹。
家丁在大厅后面的小房间内找到一个木箱,立即喊来于海和卢晨凡,一行人都进入小房间,看样子这房间应该是土匪老大住的。卢晨凡打开木箱,众人吓呆,一箱的银元还有金条。满满的一箱,于海立即让家丁在仔细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这一箱满满的肯定还有其他的。整间房子都快被家丁掀翻了还没找到其他的箱子,难道就这一箱。于海见床还没掀开床板,便一把拉下被子,想不到这土匪老大的床上居然有女人的肚兜还有底裤,难道这山上还有其他人,还有女人。于海问家丁“刚才都找仔细了吗?真的没有人?”
家丁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答道“没有。”于海只好作罢,他掀开床单,一个家丁叫到“有暗格。”家丁跳上床,打开暗格。暗格不大,里面全是女人的首饰什么的,大小都有。卢晨凡说“看来这土匪不仅劫道还劫色。女儿身上那点东西都被他扒光了。”
外面收拾枪支弹药的家丁进来报了枪支和弹药和数量还有在土匪身上摸出的几块银元,于海让一个家丁帮卢晨凡数那一箱大洋和那些首饰。自己带着另外三个人去后面的山洞看看,就剩那个山洞没有找。
洞口看似很大,里面却很小,越走越窄,家丁提醒于海小心这洞壁上有煤油灯,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土匪常来的地方。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于海让家丁点亮煤油灯,其他人端着枪,慢慢的前行,生怕有人突然冲出来。
慢慢的,他们看到几个大木箱这里已经是洞的低端,没有卢了。于海认得这样的箱子,这些箱子都是装军火的,军火箱。箱上有白油漆写的几个数字的字母,于海看不到什么意思,拔出短刀一个家丁帮忙打开一箱,原来都是汉阳造,全新的汉阳造。于海让家丁吧全部都打开,三箱汉阳造,数数了数有一百来把。还有一箱是装着两门几枪,都是新的。于海有点兴奋,家丁们都发出惊叹。剩下最后最底下的两个大箱了,于海更想知道是什么东西。马上打开一看,里面有几个小箱。于海看了两个箱子上面的字母和数字,都不一样,连忙打开以为是找到了手榴弹,没想到都是子弹。两种不同的子弹,于海从身上摸出汉阳造的子弹对比,一种是一样的,一种不一样。应该是几枪的子弹。打开另一箱也是一样的子弹。想不到这土匪的枪支弹药这么多。
家丁们先吧把武器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好,自己出去找卢晨凡,看看这钱数好了没有,并告诉他山洞的情况。
“这帮土匪富得流油,上千块大洋,二十多根金条,还有那些首饰。”卢晨凡看着于海说。
“不是他们富,是那个老大小心眼,从手底下的弟兄压榨出来的。”
“从外面那些土匪身上才搜出几块银元。而老大的房间呢。还有你知道后面的山洞有多少东西吗?”卢晨凡看着于海摇摇头。“一百多条枪,两把机枪,都是新的,还有两大箱子弹。估计有几千发。”卢晨凡的惊呆了。于海接着说道“你看看土匪们都用什么枪,要是他们用山洞里面的新枪我们都得死。我们不可能赢。”
卢晨凡点了点头,“现在有枪有钱能留下来招兵买马了吧?”卢晨凡心还不死。
于海说“不要急,虽然有钱有枪,但是我们这东西用完了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劫道和劫女人。”于海招来家丁,每人在分五十块大洋。卢晨凡没有异议,四个家丁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这五十块大洋没什么。
“先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先让家丁送封信回家,报个平安。你不回去弟兄们的钱也都带不回去,让家丁带回艳箐先送去他们家人手中。”于海拿起纸笔写了两张纸,一张只是简单的报平安,说他们都安全,都到了省城。另一张是写个卢艳箐的,说的是实情,切记保密。叮嘱家丁两封信不能拿乱。家丁即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