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日志:时间1760年5月5日,船长在日记中写道,本货船载运一批西班牙海盗船的宝藏运往英国,中途经过印度洋不幸遭遇强风暴,正准备返航之际,船员神秘失踪,据调查,原因不明。
时间1760年5月15日,近日,越来越多的人神秘失踪,全体船员的心头被一种死亡的阴影所笼罩,是死神、还是恶魔夺走他们的生命。本来我只相信科学,但是如今所发生的奇异事件不得不逼使我想起吸血鬼、或者亡灵的传说。
安多利和罗丝小姐划着橡皮艇来到了一艘漂流在海上的无人货船上,心里毛毛的,好像觉得可怕的事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他们穿过长长的甲板,爬上阶梯来到货船的最上层。
探索者号货船共分三层,最下层是货舱,中间一层是供船员休息娱乐场所,最上层是船长驾驶室、休息室、海图室和报务室等。
他们走到船长休息室,进去一看,橡木地板,一张木制的靠背椅、书桌、床、还有挂在墙上的二幅画像。安多利打开书桌上的航海日记,翻到最后二页,不免一惊,立马合上书说道:“完蛋,好不容易摆脱了疯子,现在可好又来到一艘100年前的鬼船。”安多利向后倒退几步,长叹一声。
休息室内四周暗淡无光,其门槛在海风吹动下咯吱作响,本来给十分诡异的它更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氛。罗丝小姐不觉全身哆嗦起来,躲在安多利身旁,东张西望。打颤地说道:“安多利……你有没发觉这里画像中的人物好像在动。”
“是吗?安多利警觉的注视着墙角边的两幅肖像画,依画中人的打扮来看,一个是船长,一个是伯爵,不过有一点相当奇怪,其画像两边有一只模糊的手掌印。说来也怪,这只血红的掌印有点像爪子,而非人的手掌。
安多利仔细端详着掌印,一时半刻也未必能想得通。然一旁的罗丝焦虑起来,烦躁不安的在舱内来回走动,忽听楼下传来撞击声,又像是木板倒在地上的声音,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她立即尖叫起来,安多利赶忙走上前去,安慰道:“没事的,小姐,我下去看看。”
“等等,我和你一块去”,罗丝感到一个人留下来,万一发生什么事,叫我如何应付,还是两个人呆在一起万一出了事还能相互照应一下。
“你不怕吗?”安多利可不这么想,罗丝小姐一定是害怕才决定做我的跟屁虫。
“有一点,不过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罗丝强忍微笑说道。
他们慢步来到货船的第三层,罗丝小心翼翼的跟在安多利身后,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生怕有什么东西要将她抓走似的。
咚咚……一阵强烈的脚步声,安多利少将紧握来复枪,左右晃动,摆出了随时进攻的架势,一步一步地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安多利和罗丝来到货船的最下层,靠近船尾的一间货舱,他停下脚步,斜着身子,慢慢地推开没有上锁的舱门,罗丝小姐紧随其后,生怕跟丢。他探头向里张望,漆黑一片。心想声音肯定就是这里传出来的,为什么走到这里停下了,说不准里面有古怪。他登大双眼,不顾罗丝的反对,一个人壮胆走了进去,他右手提枪,左手四处摸索,可是什么也看不见,“没法查下去,依我看还是先找样照明设备来再说。”安多利模糊看见几个大箱子摆在舱内,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遂松了口气说道:“罗丝,我觉得刚才的脚步声有可能是海风吹动这里的某个舱门,剧烈晃动的声音。”
“我想,有这个可能,既然此处什么都没,我们还是回到驾驶室去看看吧。”罗丝耸了耸肩说道。
“我们几乎查遍这里所有的地方,连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不知道人都上哪儿去了,最奇怪的是那本航海日志,最后两页记载的内容。”少将低着头,琢磨着,难道世上除了外星人,还有鬼魂之类的东西?还是我们的错觉,待在这艘无人货船上总不是办法。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回到自己的橡皮艇,比待在这个鬼地方,要强得多。想到此,安多利决定先到附近找找有什么食物啊,还有照明之类的设备,或一些常用的工具等;然后再去驾驶室看看能否启动该货船,如果可以,那便万事大吉;最后实在没法,也只能回到橡皮艇继续漂泊。
一路上,他们俩东闯西撞,没遇到任何不妥,安安静静,放佛风暴来临之前的那股宁静,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跟踪他们,或者说窥视他们。落日的余晖映在货船的甲板上,无尽的黑夜即将来临,海上刮起阵阵寒风,寒风入骨,周遭顿时阴森起来,罗丝越加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恐惧左右着她。
不好,突然有个黑影从驾驶室窜出,一位老者,花白头发,满脸惊恐万分,衣衫不整的向甲板跑去,安多利见状立马追了上去,只见他跑到船尾,爬上栏杆,准备跳入海中时,被安多利一把揪住,将他拖了上来。上下打量道:“喂,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没事往海里跳?”
那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哆嗦着,眼睛深陷下去,四肢不停的颤抖,腿脚发软似的往地上一瘫,其身子卷缩在一起,嘴里不停地喊道:“魔鬼!撒旦要毁灭世界。上帝呀,救救我们!”
“唉!怎么又遇上个疯子,我最近怎么搞的老见到些莫名奇妙的事。”安多利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一转眼,罗丝小姐跟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老人说:“西蒙·斯坦奇船长,很高兴见到你,谢谢你将我从黑暗中拯救出来。数千年来,我一直逃避赫拉的追踪而躲在埃及的陵墓内不见天日,是你们抬我上船唤醒了我,为报答你们的恩情,我要把你们送去极乐世界。”说毕,无缘无故刮起一阵黑色旋风把那个老人带走了。
安多利站在原地,两腿发麻,直盯盯的看着罗丝小姐,只瞧她双眼发出红色的光芒,刚才说话的声音变得嘶哑,不像是其本人。我又怎么啦,是不是产生了幻觉,最近我老是把自己人当成外星人。
此刻,罗丝小姐并没在意他,如同行尸走肉,面无表情。她继续之前的动作,将手高高举过头顶,一霎那探索者号货船在印度洋上瞬间消失。安多利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下子也随船一起变得无影无踪。
“妈,我是阿努,您不要走啊,妈……。”阿努双膝跪地,双手紧紧握住母亲发白的手,倒在床榻边,哭喊道。在一旁围观的乡亲,有的忍不住落泪,有的还劝慰道:“阿努,让你妈去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不好了,乡长,有情况,一艘大船……停……停在沙……滩上。”
“鞍子,瞧你慌慌张张的,说清楚点呀,出啥事?”围观者中走出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问道。
鞍子呢?仍旧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大堆,乡长实在按捺不住,最终决定叫鞍子带路,以防不测他还叫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带上“家伙”,和他一同去探个究竟,到底是否如鞍子所讲的那样,有艘大船停靠在岸边。
果不出其然,远远望去一艘大型木制帆船停靠在沙滩上,走近一看是艘货船,旗杆上还插着英国旗帜。
几个壮汉手中抄着“家伙”小心翼翼攀附上去,很快众人围成一团,讨论起来:“不知从哪儿来的,好像天上掉下来的;我觉得有点古怪,我也这么看;会不会是艘鬼船,去……我看你是鬼话连篇,哪儿来的鬼,你看到过;没……听说见到鬼的,还能有几个活下来的?;我看,你少在这里搅和人心,想吓人……小心吓倒自己。”
“不好,你看船上有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小伙子喊道。
“在哪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都是人吗,只不过是两个洋人。”
一炷香的时间,阿努觉得好生奇怪,近来眼皮跳得厉害,难道有事发生不成,今天是慈母的头七,我不能离开,我要守在娘的身边,不论发生任何事,我都要……刚想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喊救命。
思前想后,还是不去的好,继续留下。“阿努,快跑啊!妖怪来了,吃了好多人,乡长也被吃了。”一位大娘冲进来喊道。
“我娘怎么办?不行,我要留下来。”
“到这节骨眼,人都死了,你还尽什么孝道啊,逃命要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大娘继续喊道。
“不,您走吧,别管我。”阿努伤心地看着她说道。
“唉,造孽呀”说着,大娘走了出去。
“哈哈,原来你躲在这里。”安多利阴险的笑声惊扰了阿努。好生奇怪……安多利少将虽说我们没接触很久,但我还了解此人,决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又是被普路同的心灵微波控制了不成。
“没错,艾伦,今天是你的忌日,好好为自己祈祷吧。”说毕,安多利一掌打在他的身上,其掌峰化成一道无形的波能将他送出屋外,艾伦即刻被弹到附近的一棵树上,整个人被倒挂在树梢上,昏了过去。
“住手,我等候你多时了普路同。”岛上四散奔逃的人群中走出一位姑娘,约摸20来岁,长发飘逸,在月光的映射下楚楚动人。她是谁?请看下一章节:处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