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地球北纬30°线前行,眼前既有许多奇妙的自然景观,又存在着许多令人难以解释的神秘、怪异现象。从地理布局大致看来,这里既是地球山脉的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的所在地,同时又是海底最深处——西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藏身之所。世界几大河流,比如埃及的尼罗河、伊拉克的幼发拉底河、中国的长江、美国的密西西比河,均是在这一纬度线入海。更加令人神秘难测的是,这条纬线又是世界上许多令人难解的著名的自然及文明之谜的所在地。比如,恰好建在地球大陆重力中心的古埃及金字塔群,以及令人难解的狮身人面像之谜,神秘的北非撒哈拉沙漠达西里的“火神火种”壁画、死海、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传说中的大西洲沉没处,以及令人惊恐万状的“百慕大三角区”,让无数个世纪的人类叹为观止的远古玛雅文明遗址,这些令人惊讶不已的古建筑和令人费解的神秘之地均会聚于此,不能不叫人感到异常的蹊跷和惊奇。(上述内容转载自百度)
大约过了几周,安多利等人一到孟买(地处热带,濒临阿拉伯海),就找了一家最大最奢华的旅馆歇脚。太累了,明天他们还要去答枚克佛塔找一位僧人。
他们住在孟买的泰姬玛哈大酒店(整体结构呈长方形),融印度北方拉其普特风格、伊斯兰摩尔风格(葱式圆顶)、欧式佛罗伦斯和英伦爱德华风格于一体,宏伟庄严是带给所有人的第一印象。酒店内部富丽堂皇的陈设令入住其中的宾客无不为之倾倒,不尽其数的艺术珍品贯穿于整个酒店的内部空间,无尽的拱廊亲切典雅,庄重的中央楼梯、硕大的内部空间以及室外透进来的和煦阳光、还有那交响乐队的现场演奏……每一个细节都将奢华发挥到了极致。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安多利就早早的起床了,不知什么原因一向爱睡懒觉的他今天却开了个例外。然而更奇怪的是他的几个随从在隔壁房间里叽哩呱啦的谈论着。出什么事了?安多利暗自心想,正要出门一头撞见慌慌张张的罗丝小姐。
“早上好!少将,我有事找您。”
“早上好!罗丝小姐。我正有事要找您,我们到楼下茶室谈谈如何。”
在茶室,罗斯小姐谈论着昨晚的梦境……“你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是什么?能告诉我吗?”安多利好奇地问道。
“梦中漆黑一片,我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说:回去吧,探险者,不要再继续下去,否则等待你们的只有死亡……一直重复着,至于后面的内容我也想不起来了。”
“太巧了,我也是,同一个梦太不可思议了。你怎么认为,罗丝小姐。”
“我想还是继续我们的研究,至于这个梦嘛不必想得太多。”
“我可不这么想,或许那是一种警告什么的。数日来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的行踪。”
“我想不会,即使有这个可能对他来说有何意义呢?”
“有一点我非常确信,自着手调查斯坦基的失踪案来,我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直到我找到目标为止。”
“少将,也许这些都是巧合呢?依我看越深的谜底,所要发现的答案也就越有价值。”
大家一出旅馆,天空乌云密布不一会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很快安多利少将一行人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真可谓祸不单行,没办法谁叫他们来得不是时候偏偏遇上了湿季。更可恨的是他们离答枚克佛塔又是那么的远,骑着大象走了十几天的路程还没到,不会是在绕圈子吧。突然前方冒出一个小童,10来岁,小个头,黝黑的皮肤,他走过来用流利的英语说道:“欢迎各位,法师已等候你们多时。”
于是他们跟着这个小男孩一起来到佛塔内。(答枚克佛塔位于鹿野苑内,为阿育王时代所建,4世纪左右芨多王朝时,又加以增修,系圆筒形二层建筑物。)
在一棵菩提树下,一位僧者对他们述说了关于《摩诃波罗多》的故事。一段不为人知的史实,一段奇妙的历险,还有一个神秘的预言。
其中有一段情节值得我们探讨,韦利须尼——一个部落和它的战士们包括英雄克利须那,被一称之为沙瓦的领袖领导的军队所困。
残酷的沙瓦乘坐无所不及的娑巴战车,从车里边他杀死了许多勇敢的韦利须尼青年,并且邪恶地摧毁了城市所有的停车场。
娑巴(空中城市)曾是沙瓦的领地、旗舰、战役指挥部。在娑巴里边,他可以选择飞到任何地方。沙瓦利用它向敌人发动攻击。幸亏韦利须尼的英雄们同样装备强大。英雄普勒迪乌牟纳要用一种特殊武器来结束他的生命,但是最高的神介入了:“这种战箭会使双方同归于尽”,他们还讲,无论如何告诉普勒迪乌牟纳,已经注定沙瓦要由克利须那(另一个英雄)所击败。
克利须那上天追击,但是沙瓦在天空中一立戈距离处坚守……“沙瓦一刻不停地朝克利须那投掷火箭、导弹、长矛、长钉、战斧、三仞投枪、发火器……,天空似乎有上百个太阳、上百个月亮,以及上百万个星星。分不清昼夜,辨不出方向。”
然而克利须那使用相应的反弹道发射物顶住了沙瓦的反击:
“当沙瓦的军队迫近时,克利须那开始了反击;当目标一瞬穿过天空时,他用自己的闪速打击船将他们切成两三块——天空中响起了巨大的噪音。”
尽管如此,克利须那也受到不小的打击,自己也损失惨重。后来当他发现沙瓦的能量(防护罩)消失了。便开始重整旗鼓,在他的船上装载了一种特殊武器,一种远古的“智能炸弹”。
“他迅即用一种神秘战箭猛攻,可以搜寻声音去杀死他们。所有发出尖锐声音的达纳瓦斯(沙瓦的军队)都死掉了,被那些由声音触发的如太阳般强烈耀眼的战箭所消灭。”
但是沙瓦本人却在攻击中逃跑了,最后克利须那向娑巴(沙瓦的领地)投掷他“爱用的发火武器”——一种外形如“带冕的太阳”的饼状物。由于受到强烈冲击,最后空中城市坠落了,沙瓦被杀死了。
此故事说明了史前文明是存在的,而且他们还拥有着尖端科技的武器,有一点值得深思就是上面所提到的“最高神”是谁呢?为什么他要介入两大种族间的斗争呢?还有说这故事的的人,是其道听途说的,还是其凭空想象出来的?
安多利少将听了有点糊涂,心想我来此是要了解木简上的文字内容,不是来听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说到这里,那位僧人停顿一下接下去说道:“嗯,所有一切都和你手中的木简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记载了远古文明的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要想知道答案你们必须前往塔克拉玛干寻找黄金之国,在那儿埋藏了所有的资料。而这块木简则是地图,你手中的罗盘则是指南针,根据它所指的方向必能找到你们要去的地方。时间不多了你们要尽快行动,我的徒弟古里和你们同去,一路上他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少将觉得很吃惊,他活了一大把岁数居然还要一个小娃来保护,未免也太可笑了吧,若是让人家知道的话他的脸以后还往哪儿搁啊。
“不行,他跟我们去太危险了。”安多利一口拒绝。
“我觉得他可以作为我们的向导,毕竟人家对梵文了解,至于他的安全嘛由我负责。”罗丝小姐看着面前的小男孩说道。
“OK,出发吧!”安多利少将爽快的答应了,因为他感到罗丝小姐这句话或多或少给他留了一点颜面。
出发之前,他们为了对英国皇家地理学会有所交待,差人寄去他们最新的进展情况。
几日来,安多利等人骑着大象沿着恒河行走,在上游一带他们来到了一座哈里瓦的小城,这里到处弥漫着宗教气息,其建筑融合欧洲**教、印度教、伊斯兰教的风格,布局相当精细,错落有致。穿过林荫大道,在一片了无人烟地方罗丝小姐发现了《摩诃波罗多》所记载的那次战争留下的遗迹,众多的已成焦土的废墟。这些废墟中大块大块的岩石被粘合在一起,表面凸凹不平(要能使岩石熔化,最低需要摄氏一千八百度一般的大火都达不到这个温度,只有原子弹的核爆炸才能达到)。
差不多过了半个月,他们穿越丝绸之路长途跋涉来到了维吾尔族境内,再过去便是戈壁荒漠。一路上走来平淡乏味,什么事都没发生。敢于冒险的安多利觉得纳闷,这种地方连一个土匪,恶霸或者强盗都没,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好像也开始放长假了,或许此时悠闲的他们不是躲在某处花天酒地,要么就是最近生意太过红火,无限顾及他们。安多利少将坐在马车上摸着他那把快要生锈的来复枪静静地思索着。
说来也怪,一个人好端端的过日子,他总觉得不满意,好像缺少了点刺激,但当所谓的“刺激”来的时候,又开始害怕起来,不知所措,于是乎又怪天又怪地的。
“前方就是“死亡之海”——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伙计们小心了。把东西全挂在骆驼脊背上。”少将喊道。一支长蛇般的骆驼队在沙漠中游来游去,缓缓移动。
在他们面前除了头顶上的一抹碧蓝,眼睛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颜色。满目黄沙一望无际,沙丘连绵起伏,东西南北方向的景致也并无任何分别,零星的植物上看不到绿色的叶子,只有奇形怪状的枯枝,像一只只向前探出求生的手。
寂寞的大风呜咽着吹过,滚起黄沙一片,烟尘浩荡,蓝天高远,大地雄浑,万物枯寂。在夕阳下,黄沙被日落染成一片血红,凄艳且苍凉。似乎没有什么生的气息可寻。
根据罗盘的磁针所指方向北纬30度,同木简上所标记的地方来看黄金之国应该就在附近,可是为什么老找不到呢?是不是我们迷了路。少将顶着酷热站在干旱的烈日烘烤下的沙漠上犹豫不决,是否要放弃呢?
在这里,虽然你能感觉到热,感觉自己的汗像流水一样,可是别人从你身上却看不到一滴汗水,即使他能看到,转眼也蒸发了。四十五度的高温感觉自己被放在锅里焖炖,好像煮来煮去怎么也熟不了似的。
“哇!第一次来沙漠感觉还不赖”罗丝小姐摸了摸额头,指着远处的沙丘群挖苦道。
“是吗?恐怕等会要让你失望了小姐。瞧!前方有一片绿洲,今晚我们将在那儿扎营过夜。到时你就不能继续欣赏美景。”安多利苦笑着,露出快要裂开的嘴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