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啊~你们这是干嘛哟?吵架了?"小凌有些无语,刚走还没到家呢,就又被这个家伙给叫回来了,知不知道他很饿啊,上班到现在只喝了一杯水。
"没有啊!就是想清净清净,不想被一些多余的人打扰。"朱娸说得酸酸的,不知道是羡慕傅洁,还是怨恨贝厉轩,抑或,只是在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丢失了自己的心。
"那也不用瞬移吧!这样折腾很累的好不好,大姐,我饿啊~"小凌苦着一张脸,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什么事情直接说清楚就好了嘛,干嘛还搞那么复杂。
"真是麻烦你了,吃饭去吧!"朱娸没有心情和小凌耍嘴皮子。
"哎…,死鸭子嘴硬啊!躲有什么用?又不能解决问题,就算你换完了全世界的医院,事实上还是在原点徘徊,还不如直接摊牌,说清楚了,大家各自安好,搞那么复杂做什么。"
"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我想摆脱过去,既然当着面我不够洒脱,那么,就让我用逃避的方式来解决吧!他不是傻子,如今更有**在怀,不会再来打扰的。"
朱娸说得自己想哭,那句**,剜的是自己的心头肉,鲜血染红了过去,掩盖过去,她一定要振作起来,寻找新的生活,世界如此美好,她一定会过得美妙。可是,说得那么简单,给自己一个微笑也不是难事,只是那颗捧出去的心,再也不能接回来了,在寒冷的冬天,它正一点点冻结。
小凌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离开,他想她应该需要一点点空间,来回忆,掩盖那段记忆,或者,选择性失忆。
贝厉轩一直守着傅洁都凌晨两点,见傅洁已经在自己怀中睡着,轻轻的将她放在穿上,替她盖好被子,偷偷溜出了房门。他心里一直记挂着朱娸,出门前她那毫不在意的眼神,他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在意,只是当时情势不容许他有所犹豫。如果可以,他会死守在她身边。
房间里漆黑一片,贝厉轩以为朱娸睡着了。这女人还挺大胆的嘛,一个人竟然也敢关灯睡觉。贝厉轩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轻手轻脚往病,床,方向摸去,却惊悚的发现被褥一片冰凉,就像没有人睡过一样。贝厉轩急忙开灯,床,上被子整整齐齐,似乎已经离去多时,房间也干干净净,四周安安静静,没有一点朱娸的气息。
贝厉轩心脏猛的一抽,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确定。急匆匆的跑去问护士,果然不出他所料,她已经出院了。贝厉轩一拳砸在柜台上,周围几个昏昏欲睡的人皆是吓了一跳,顿时没了睡意。
该死的女人,怎么那么笨,都伤成那样了,还逞强,不想见到他也不需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贝厉轩怒火滔天,周围的人一脸的迷惑。贝厉轩突然转头看着值班护士,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转哪个医院去了?"他才不相信她自己能出院,肯定是有人帮忙。贝厉轩脑海中自然而然就出现了朱娸和小凌谈笑风生的画面。朱娸在这里没什么朋友,也就只有眼镜城那一帮,只有让他们开口,就一定能抓到这个臭女人,到时候看他不打死她才怪。
"不知道,朱娸小姐办的是出院手续,不是转院。"护士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gameover了。
"谁来接她的?"贝厉轩阴沉的眸子盯着值班护士,看到她汗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没,没人接,是我们送出,出去,搭车的,的。"护士断断续续的说着。迫于贝厉轩令人胆寒的脸色,她已经说得不完整了。
见贝厉轩倚着柜台不说话,护士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一直胆战心惊的站在贝厉轩面前,卑微到了极点。这种大人物就是麻烦啊,看着都不爽,还闲他们不够累了,时不时来个心理战,是想累趴哟!
贝厉轩转身走人,也不管已经是凌晨三点会打扰到别人睡觉,一个电话就打了出去。
"查朱娸在哪?速度。"也不管对方是否听清楚,贝厉轩啪一下就挂了电话。
睡得迷迷糊糊的何雨,端着电话又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十点,何雨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似乎迷迷糊糊中听到贝厉轩说查朱娸,可是又像在做梦。何雨翻出通话记录,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幻听,郁闷,干嘛好端端要查朱娸,他们不就住在一起么?好奇归好奇,工作还是得继续的。
"何雨,怎么样?还是没收获么?"贝厉轩做在转椅里,修长双腿在桌上交叠而饭,何雨端着杯咖啡优雅的坐在真皮沙发上。
"没有。"何雨应得理直气壮,又不是他的错,他都已经尽最大的努力在找了,谁知道这么多天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还真有点佩服这个女人,竟然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躲得稳稳当当。
"都已经三天了,快点找,我不希望她出什么事。"贝厉轩将原本夹在右手指间的笔,甩在了办公桌上。
真不敢相信,这个死女人竟然能藏得那么好,她认识的人他一个都没放过,却依旧找不到头绪。别让他找到,不然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死女人,你最好祈祷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