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怎么办?你的衣服够时间准备吗?”
“这个可以,不过不知道赶不赶的上,是个问题。”就怕衣服做好了,然而晚会要开始了,还没来得及送过来。
“战术要改变,便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梦霏霏又说。
“哭死。”歌舞选择死亡。
“别,想想办法。”梦霏霏比谁都着急。
“岸擅长小丝琴,乐谱已经给他了,服饰不要太过华丽,他是最后出场。”一声耳熟的声音传入梦霏霏和歌舞二人。
“辞晨?”歌舞立马认出。
“是你!”梦霏霏则大惊,躲在歌舞背后,对歌舞说:“歌舞,就是他......”
“啊咧,你说的是他?”歌舞很意外,弄哭梦霏霏的,是辞晨?
“hello。”辞晨像没事人一样,像梦霏霏打招呼。
“哈你妹啊,歌舞,就是他欺负我!”梦霏霏立马爆粗,不顾平时舞界才女的形象。
“这就是,舞界才女的形象?”辞晨又反问。
“你......”梦霏霏说不上话,把目光投向歌舞。
“辞晨。”歌舞只叫两个字。
“懂,不欺负你。”辞晨又看了眼梦霏霏,笑了笑。
“笑什么?”梦霏霏始终不敢上前,那次,果真吓到她了。
“准备吧。”见不欢迎他,辞晨也不多留。
专属就走,不过,梦霏霏也不能这么放过他,拿起刚刚吃完的零食袋,砸过去,立马拉起歌舞的手,说:“歌舞,快走。”
辞晨被砸的,可真是冤枉。
“唉......”辞晨不禁感慨。
“很像她。”此时,冥岸出现在辞晨旁边。
辞晨也不意外,而是说:“嗯......”
是认错了吗?
不确定......
“歌舞,就是他,他说要杀了我。”想想当时的场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是社团的一员。”
“歌舞你别打击我了。”梦霏霏实在心塞,还好她只留到明天早上。
明天一早,她就回家。
“好好好。”当时,霏霏应该被吓得不轻。
“歌舞,晚服的事我来办,小丝琴,歌舞,你不是,也有一个?”梦霏霏回忆了一下。
那个盒子,装的就是,小丝琴。
歌舞很宝贵的呢。
“可是......”她不敢拿出来。
“也是......”她母亲说过,小丝琴,是及其难学的乐器,细小而精致,这还是母亲留给歌舞的唯一信物。
她有两样信物,一是哥哥的锁链,二是母亲的小丝琴。
“我们准备晚服就好吧,你们社长,看起来应该高深莫测,会准备的。”
“嗯。”这么说起来,也对。
“话说,歌舞,你带着个王冠,好吗?”梦霏霏总是觉得这顶王冠太耀眼。
“没办法,我也拿不下来。”现在的歌舞,基本每次出去都要带顶帽子。
“虽说我感觉挺好看的。”梦霏霏摸摸下巴,说。
“但感觉好珍贵的样子,好像在哪看过。”梦霏霏狐疑。
“艺术之精。”歌舞又说:“音乐界的神品。”
“对!”又说:“我说怎么那么眼熟。”
梦霏霏大惊道,又想起当时和歌舞一起看电视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