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竟然是……
会。
因为这个女人,相信叶若,相信像叶若这样,让藏真道门的大门主都是不得不低头认怂的男人,有资本在她这个女人面前说他不缺女人的大话。
还有!一个能拉着道门天命传人姑娘的手,在抱朴山里走来走去的男人,真的有资格在她面前,说身边“不缺女人”这样的大话。
“公子,小女子想不出什么话来报答公子的怜惜之情。小女子愿以一身清白,服侍公子度过今夜漫漫,但是公子给的名分,请恕小女子不识抬举,不敢领受。但请公子放心,能与您这样的公子有此**缘,小女子定然此生至死无悔!”谁知,那女子竟然对叶若一拜,道出了上面的那些话。
这女人,都愿意把一身清白托付给叶若了,却是不敢要叶若给的名分。
她大概是不想拖累叶若吧。
毕竟,她的年纪跟叶若的年纪,大概正好也就是相差十年。
她不想让人因为她这个“老”女人,还是嫁过人的,使得叶若在江湖上行走时,被别人指指点点。
这么说来,这个女人,倒是很本分,也很善良,知道替叶若打算。
那这样的女人,更加值得叶若怜爱了!
“过来。”叶若便是直接道了。
“公子?”女人有些不解叶若的意思。
叶若这才又道了:“你不是说愿意陪本公子共度一夜良宵吗?怎么,你现在反悔了?”
反悔?
叶若这话,太看不起她了吧!她虽然是一个女人,可是,也不是那会食言的小人。
女人气不过叶若看不起人,便是气愤的做给叶若看,她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女人立即听叶若话的主动爬到叶若的身边,然后被叶若两只手揽进了怀里,接着叶若便是吻上了她。
女人的身子一下僵硬。
叶若则是一下证实了他心中之前的猜测。这个女人,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她不止是清白还在的好女子,她还是一个兴许连第一次拉手都还存在的百分百清白女子。不然,她的身子,不会此时会如此僵硬。
如此,便是更加让人值得怜惜这个好女子了。
一吻过后,还没机会给女子喘息反应呢,叶若便是突然横抱起她,走入了旁边的营帐之中。
女人,何必废话,直接推倒便是。
叶若再次霸气。
第二天一早,叽叽喳喳的林鸟吵得人睡不安稳。
即使这样,女人还是忍受了半个多小时,勉强半睡半醒的又多睡了半个多小时,到实在忍受不了这些聒噪的林鸟吵叫声时,才是不得不勉强醒来。
初经风雨,即使贤惠如她,都是起不了早床。
女人一醒来,一下便是觉到身子的不便,昨晚的记忆,便是一下涌进脑袋,让她一下清醒。
也让她一下觉得昨晚的事情,太过荒唐了。
她,竟然,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一个在一天之内只见过两面的年轻男人。
这,太草率了。也太轻贱她自己了。
但是,这个时候,后悔又有什么用?
木已成舟了!
这个时候,女人也同时发现,在这个不是洞房的洞房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这让女人的心,如同马上被人插了一刀,接着留下刀口,然后就有无数的冷风顺着刀口吹进去,吹得她心冷如冰。
虽然昨晚说过,她愿意以清白之躯服侍叶若一回,并不用叶若给她什么名分,也不会拖累他。可是,到了事后的早上,一醒来,便是真的不见了叶若的人影,她的心里竟难掩失落和无助起来。有些话,果然是说起来轻巧,要做到,难啊!
毕竟是女人。说不介意男人吃干抹净就走了,可是真到了那种时候,谁真能做到心静如水啊。
更别提是她这样善良便是对世事艰难很是无助的柔弱女人了。
她这样的女人,只会更加容易受到伤害,更加容易“自食恶果”。
如同此时。
女人幽幽叹了口气,她心里怪叶若无情,也不怪叶若无情。
毕竟,现在这种情况,都是她自己作的。
叶若明明昨晚都说了给她名分了,是她自己倔强作死,偏偏不要。这怎么能够怪叶若无情?但是,那叶若也不该真的就这样潇洒的把她一个人丢了下来啊。
毕竟是一夜夫妻吗?难道他心中对就这样把清白都毫无要求给了他的好女人,一点感念都没有?
怪,也不怪,就成了幽怨。
女人对叶若只有幽怨了。
但是,女人还很坚强。她自己作出来的恶果,哪怕就是打碎牙,她都要往肚子里咽。
女人不哭,只是眼睛一下红了起来的自己找齐身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后自己穿了起来。
走出营帐的女人,果然看到营帐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昨晚外面燃烧的篝火,也早已熄灭。
他真的走了,走的彻彻底底,什么都没给她留下。
女人心中充满了失落,忍不住就是走到脚下这块断崖之端,对着面前溪水潺潺的空谷呐喊起来。
“啊——!!!”女人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
“啊……”
就在大喊一声都不觉得抒发心中闷气的女人要喊第二声“啊”之时,一个人凶她的声音突然传来。
“一大早起来就鬼叫什么啊!”
听到这声声音,女人的心脏,竟然马上不争气的跳动起来。之前当那丝毫不客气拿走她清白的男人不声不响走掉时,都没有落泪的她,此时竟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因为这个凶她的男人,竟然就是那个她以为已经提裤无情走掉的男人。
既然这个男人还能够凶她,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其实根本没走。
可是,他又在哪里呢?
这时,女人激动不已,趴在崖边,从那里往下看。
四周都看过了,根本没人,那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块断崖之下了。她昨晚时就看到了,这个断崖之下,还有个小水潭。
这时,她趴在断崖尽头往那个小水潭看去,果然看到一个男人正在一嘴牙膏泡沫的蹲着用溪水漱口。
那个她以为早就逃走的男人,竟然不是逃走了,而是在下边清澈的小溪边,在用清澈的溪水洗漱?
显然,这是她误会他了。
女人这时才是想到,她就说嘛!叶若那样,昨晚都说愿意给她名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吃干抹净就会提裤走人的无情小人?
叶若显然不是。他是少侠啊。年轻有为,又是那么正直的风度君子,岂可能是那种花言巧语欺骗女人身子的钻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