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响亮的电话铃让项一凡回过神来。
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后,他接通了电话。
“喂,项一凡吗”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项一凡下意识的第一时间拿开了电话,但还是震的耳朵一阵酥麻。心中暗骂:“这谁啊,这么大声,想吓死人吗!”
由于声音太大,项一凡没有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看到来电显示,项一凡也是愣住了。
手机屏幕上清楚的提示着萧灵两个字。
“喂,说话啊?”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明显有些急躁了。
项一凡赶忙回道:“在在在…你这会不是在上课吗?”
电话的另一边,萧灵正坐在的士上,时不时的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听到项一凡回话了,萧灵紧张的心才有所缓解。
“听说你生病了,病的很严重吗?”
“额…已经没事了,话说,你不是在上课吗?”
听到项一凡说没事,萧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知道你病了,我就请假过来看看你”
其实萧灵是怕他一个人在家,没有人照应,真出点事就悔之晚矣。
“啊……你过来了!!!”项一凡惊讶地张大了嘴。
“你已经到了吗??”
“没,还有十来分钟吧”
听到萧灵要来,项一凡已是焦头烂额。房间里一团糟,垃圾堆积成山。这要怎么好意思让别人进来。
因为太累了,昨晚他回来直接就睡着了,说好的打扫的事也没有做,本打算等身体完全恢复后再说的。可是这计划敢不上变化,没有料到萧灵会来,正好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好的,等你来了再说。”
说完这句话,项一凡以秋风扫落叶之势,雷霆般的就将垃圾收拾殆尽。脱掉身上那件混着各种污渍的校服,换上了一套运动装。虽然不如萧灵清理的干净,但看起来勉强能过的去。
十几分钟转瞬即逝。门铃响起。
“你来了”项一凡尴尬的说。
“恩”萧灵上下打量了下项一凡好奇的说:“你不是病了吗,怎么穿成这样,你出过门?”
“知道你要来,刚才收拾了下房间。”项一凡的老实交代了。但是昨晚发生的事他不打算告诉萧灵,以免她受到伤害,况且告诉她对她没有丝毫好处。他已经想好了,要查清楚父母是不是真藏着什么秘密。万一有,那父母的死就是危险的信号。这是他自己的事,不能让萧灵跟着自己冒险。
“你都病了,还到处跑。等我来帮你就不行吗!”萧灵眼里满是心疼之色。
“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你也别站着了,进来做。”项一凡看着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进了屋,项一凡拍了拍客厅的长形沙发,示意萧灵坐。萧灵倒没有急着坐下,看着他像没事人一样,追问道:“你到底什么情况,这次怎么请病假了?”
“昨晚睡觉着凉了,头有点痛。其实把我突然发现身体才是最重要了,所以就请假了”刚进屋的时候项一凡就已经猜到了萧灵会这么问,早早想好了对策。
“不过吧,不是很严重估计明天就可以好了”项一凡接着说。
“真的吗,那我明天来找你,和你一起去学校。”萧灵将信将疑地说。
项一凡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之后萧灵像项一凡的母亲似的苦口婆心的叮嘱很多,最后在项一凡一一保证后,她再次清理了房间后,才放心离去。
晚上十点左右,正是城市夜生活的开始。灯红酒绿的商店,车水马龙的街道,无比彰显了当代文明的繁荣。一名身着粉色露肩连衣长裙的少女,旁若无人般径直的走过了玲琅满目的服装店和饰品店,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多半会忍不住地去店里看看,可是少女的冰冷冻结了一个女孩该有的情怀。
高耸的写字楼顶层里,穿着粉色长裙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一张办公桌前,办公室内的灯开得不是很亮,这种光与暗的水乳交融给室内带来了一种朦胧感。一个面容如刀削般刚毅的男人坐在黑色漆皮的旋转椅上,正在思索着什么。男人年纪不大30出头,黑色短发,一身黑色正装。
沉思片刻后,男人开口。
“素娜,你说得那个叫项一凡的人我查过了,他本人没什么问题,可奇怪的是,作为驱魔者后裔,他父母却是普通人。还有那条吊坠也有点意思。他的资料你也看看吧”
说完男人从抽屉里取出一封档案,放在了桌上。
松雪素娜上前拿起了档案,看了前几页还好,可是看到后几页写到关于项一凡父母的内容,她不禁皱眉。显然她也觉得奇怪。
“好了也不用想太多,搞不好他的父母另有其人,有驱魔者血脉不奇怪”男人看着松雪素娜说着。
松雪素娜抬头看着男人,眉头依旧紧皱。
看到她依旧有些不解的样子,男人沉声道:“你知道驱魔者联盟的规则吧,驱魔者的后代必须要成为驱魔者,有些人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去干随时有可能丢掉性命的工作,就把孩子偷偷地送给别人抚养,这种事也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