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仙府洞窟中,衣白又和沈林三人的身影纠缠在了一起,再次进行着战斗。
由于对仙府的担心,上次衣白回卧龙集时,并没有过多逗留,在打了个招呼后,就直接回到了山洞。
在这三天中,衣白和沈林等人交手不下五次,在调整了功法后,沈林几人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三天前的第一战,就已经打得几人丢兵卸甲,狼狈不堪。
随后的第二场,对方一样被欺负得体无完肤,经历了两次完败,身上满是伤口的几人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向衣白低头妥协,服了软。
在这个环节中,衣白提出了对方交出由凡入仙的灵果,但遗憾的是被告之已经吃完,并带衣白去了果树所在,证明了自己没有虚言欺骗。
从第三场开始,衣白越斗越顺手,沈林三人更是支撑不住,局面完全一面倒,除了挨打还是挨打,也是从那以后,每次出来喊等等,喊停的都换成了沈林三人。
“破缺指!”
一道气劲从衣白手中击出,它洞穿了阴冷的流雾,打得雾气一阵翻滚,最终击向叶春所在。
“嗬,金刀术。”叶春吐气开声,有气无力的迎上了这一招。
砰!
两道气劲相撞,衣白领悟了水奥义的灵力,比对方强了不只一点半点,因此衣白的指法在和对方相撞后,不仅把叶春的金刀术击散,剩余的威力,还把他打得飞了出去。
“怒涛劲。”
打退叶春,衣白又一掌拍向了沈林,这一掌气势如涛,流雾被吹得四处溃散,古迹的沧桑被打***于风化边缘的石桌等物被气劲压塌,强劲的风声在洞窟中如鬼吟似的回荡。
“烈火掌…烈火掌…烈火掌……”
看到衣白带着天威逼近,沈林吓得一口气打出数掌!然而等两人的招式相遇后,本就差衣白不少的沈林,加上招属还被克制,很快就被衣白压得死死的,一道道怒涛劲打在他身上,立即出现了一条条显目的淤痕。
哗!
追凌步一转,衣白腾空而起。
与两者各对一招后,衣白又转换目标,以鹰击长空之态,凌空扑向了孙常富。
衣白凌空而下,洞窟顶上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好似给他披上了一层金甲,整个人更显得威风凛凛。
“要死人了,要死人了,衣老大,你放过小孙一次吧。”孙常富鼻青脸肿,看到衣白追来后,吓得惊慌失措。
“服软功!我服软了。”
突然,就在衣白要追上孙常富时,只见他把手中的大刀一扔,身体蹲地,两手举起,竟是做起了投降之式。
“呀,这招厉害,完美抵御,攻之不破,看来得换个目标。”
衣白看到孙常富搞笑的样子,心头一乐,就收招又向着沈林攻去。
“丢人,老三你还有尊严吗。”沈林这话出口没多久,身上又被衣白攻了好几招。
“老老大,我们就是丢不起人,才被打得最惨呀。”叶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说话都受了影响。
“服软功,我也服了。”听到叶春这话,沈林也把刀一扔,学起了孙常富。
“老大你所谓的尊严了。”叶春和孙常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哥是混混,混混要那么多尊严干嘛?”沈林理直气壮的回道。
“切!”叶春两人还以中指。
衣白一脚踢飞了沈林,随后慢悠悠的道:“可惜呀,你做得不可爱,防御无效。”
打飞了沈林,衣白又向叶春扑去。
“服软功,服软功,服软功……”看到衣白追来,叶春哭丧个脸,求饶道。
“做得太假,太表面,不入戏,不算。”叶春再一次被衣白打飞。
把两人打了一圈,衣白按着次序,再次扑向孙常富。
“等等…”
“等等…等等……停,停停!吃不消,真吃不消了,改天再战吧。”
孙常富坐在地上,知道衣白不会真拿他们怎么样,就耍起无赖来。
“还没打痛快了,你们也太不经打了吧。”衣白不满的嘀咕着,却也没再出手。
“呼!”
看到衣白停下了动作,叶春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呼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是呀,根本就是无期徒刑呀。”沈林望了衣白一眼,后怕的道。
“而且是凌迟下的无期徒刑,生不如死呀。”孙常富也感慨着。
接下来的日子里,衣白在树立了权威后,有时拉着三人陪练,有时领着沈林三人攻打仙府石门上的禁制。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衣白的功夫逐步见长,唯一让他不满的,就是仙府禁制的破解进度,不管四人多么努力,却始终看不到什么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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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涛府,离卧龙集百来里,它是卧龙集的上属行政所在,治下有一百多个集。
“呸,该死的白首离,把我伤得这么惨,这仇老子记下了,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本爷的厉害。”
井竖横从怒涛城一家医馆走出,口中狠狠的咒骂着。
三天前,在白首离的威胁下,井竖横来到了怒涛府,因为被白首离烧伤了身体,所以到这的几天中,他一直都在医馆中度过。
“陈琼玉这臭娘们,这事和她也脱不了关系,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不然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井竖横骂骂咧咧的咒着,根本没有一切是咎由自取的觉悟。
“不过那娘们长得倒真是国色天香,以前竟然没发现,现在每每想起,身上都能窜出一股邪火。”
回想着陈琼玉撩人的身姿,井竖横感觉全身一阵燥热。
“不行,得找个地方泄下火,不然这样下去非憋出病不可。”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井竖横感觉全身都不对劲,在找人问了下路后,他就向一处烟花之地走去。
“哟,客官,您是第一次来吧,以前可没见过,来来来,里面请。”
“如玉,春花,有客人到。”
一处勾栏之地,井竖横才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就有一个老鸨向他迎来,并拉着他往里走去。
半个时辰过后,井竖横带着舒畅的心情,从勾栏中走了出来。
生理得到解决后,井竖横开始悠然的在街上晃荡,欣赏着这满是青楼的花柳之地,走着走着,一个类似告示栏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
井竖横走近一看,发现上面满是广告,全是一些和青楼有关的信息,什么某某馆来了几个新人,年方十三,某某楼又有了几个洋妞,火热带劲!除了文字外,这些广告还附带了火辣的图片,当真是有图有真像,看得人一阵向往。
井竖横盯着告示栏,对着上面的图片歪歪一阵,但苦于囊中羞涩,所以他也清楚,这些高端货色不是他能染指的。
一阵索然无味下,井竖横也就没了关注的兴趣,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一张差不多被全部盖住,只露出半个头的广告,引起了他的兴趣。
“咦,这女人有点眼熟,谁了?”小广告只露出一小段,除了通缉两字比较显目外,广告上的人物信息,则几乎全被盖住。
井竖横好奇心作祟,忍不住伸出手,把挡在外面的几层广告小心去掉,最后终于得见,深埋在内的广告内容。
“什么?这不是陈琼玉吗?她怎么会上通缉广告。”当看清广告上的人物,井竖横心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