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此人也是没有真正踏入炼丹师行列,最多,也只能算是在神农堂学习的学生而已。
而为首的,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看到舒婉儿来的瞬间,眼神之中也是闪现出一丝欣喜,但是却是一闪而过,转而之间,更为深邃的是嘴角上翘的自信的冷笑。
“听说吴刚师兄是已经开始炼制凝气丹的人了,怎么还有闲心与我们这些还没有真正踏入炼丹师行列的弟子们赌斗,难道,就不怕传出去让人耻笑吗?”
舒婉儿冷眼一瞪,语气冰冷如霜,对这位所谓的吴刚师兄,说话,更是大为不屑。
“舒师妹说的是哪里话,大家同是在神农堂学习炼丹之术,同门之谊,师兄我即将炼制成凝气丹,此次来,也算是给各位师弟们指点一番。”
说道自己开始炼制凝气丹的时候,吴刚不无骄傲,在南田和昌河两郡,自己的炼丹天赋,在年轻一辈中,是首屈一指的。
就算是自己的师傅,都对自己大为赞赏。
而自己更是为了能在舒婉儿面前展示自己,不断的来昌河郡神农堂和这群所谓的师弟来一场所谓的赌斗,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见到舒婉儿,和在舒婉儿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罢了。
今天来到这,本来还以为见不到舒婉儿了,那就更加不留情面的狠狠地羞辱这群弟子一番,没想到,舒婉儿最后居然来了。
“舒师妹,还没介绍,这位是......”
吴刚在舒婉儿面前故做谦逊,显示出自己一副好师兄的面孔。
“这位......”
舒婉儿看了林一一眼,眼神之中,突然对着林一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让一脸无辜的林一眼睛却是一个提溜转,心里在想着这个小丫头在憋着什么坏呢?
“这位,是我们昌河郡年轻一辈中,炼丹第一人!还请吴师兄,指点!”
舒婉儿故意将这个昌河郡第一的名头加重了几分语气,故意让吴刚听着心里不舒服,谁不知道,昌河郡、南田郡,这两个郡,年轻一辈,炼丹之术,当属第一的,肯定是他吴刚。
什么时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成了昌河郡炼丹第一了。
“难道吴师兄不敢与其赌斗一番?”
舒婉儿故意讥讽,刺激吴刚道。
吴刚向来心高气傲,在昌河、南田两郡,年轻一辈的炼丹师,哪个能出其右,这几年来,他都已经认为自己和昌河郡的舒婉儿是两郡炼丹界的一对璧人。
双休道侣那是早晚的事情。
不过,几次来,似乎这舒婉儿对他都没那方面意思,甚至,还有些厌恶他。
这让吴刚感到非常的无奈,甚至是恼火。
恼羞成怒,所以吴刚最近一段时间,三番两次的来到昌河郡神农堂来挑事。
名为切磋,共同进步,实则为羞辱昌河郡年轻一辈,炼丹之术,无人能出其右。
多少次,都让昌河郡蒙羞。
“舒师妹,为兄有何不敢,只是不知道这位师弟的赌注为何?”
吴刚自信的说道。
吴刚看了一眼林一,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就算他炼丹之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吴刚敢肯定,舒婉儿只是为了气自己才说出如此话。
自己可是炼制过三次凝气丹的人,虽然三次都失败了,但是师傅对自己已经很是满意,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将成为昌河、南田两郡,最为年轻的一位凝气级的炼丹师。
这是吴刚师傅的原话,一位十七岁的凝气级炼丹师,在昌河和南田两郡,确实属于年轻一辈的翘楚了。
“那你吴师兄有何赌注!”
舒婉儿没有接球,转而将球丢给了吴刚。
“哼!”
说到这,吴刚不无傲气的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块玉筒。
“这是师傅昨日交予我的解毒丹药的拓本,里面有上百种毒药的解法、炼法以及各种变换,不知道舒师妹,认为这枚赌注,如何!”
吴刚傲气的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舒婉儿,不过脸上却显露出一种佯装的谦卑的神情。
然后,吴刚又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那表情,瞬间变得,傲气非凡。
这等赌注,可不是谁都能拿得出手的,在场的,估计也只有吴刚一人有这等本钱了。
“我去,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吧,我要找那解毒丹方,没想到这个愣头青竟然直接就以其为赌注。”
林一心里暗喜,但是自己却又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当做赌注的东西。
不过…
林一想到这,毕竟,这场赌斗,是这位舒婉儿小姐发起的,赌注自然,也要她替自己拿出来。
“舒师姐。”
林一有些卖萌的的问了一句舒婉儿。
“你大爷!”
舒婉儿白了林一一眼,心里却是狠狠地骂了林一一句,在自己面前装可怜起来了,你可真行,赢了算你的,输了还算我的了。
舒婉儿可是十足的生意经,怎么会不知道林一的心思,但是现在她又不得不接受林一的求助。
不过舒婉儿也无奈,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是自己开的口,那这个面子,当然要自己挽上。
“这是老师送予我,他当年成就凝气级炼丹师的感悟,就拿这个作为赌注吧!”
舒婉儿输人不输阵,人家拿出一块玉,你也不能拿出一块石头出来当赌注,那样,丢的不仅仅是自己的面子,更是昌河郡神农堂的面子。
“舒师妹大气!”
吴刚大声赞叹道,其实吴刚心里还有一份惊喜,自己三次炼制凝气丹失败,如果得到了这份感悟,那自己,将会更快的踏入凝气炼丹师之境。
“舒师姐,小弟入门没有多久,对炼丹之术也只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赌斗更是从未了解过,而且你拿出师傅为你准备的凝气级炼丹师的感悟,这......这太贵重了,小弟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林一的表情里,透露出的,十足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面对大孩子时候,应有的恐惧和慌张,那种六神无主的样子,更是让吴刚的心里多了几分把握。
“这位师弟,难道是对为兄的赌注分量信不过?”
吴刚现在更加确信,刚才舒婉儿,只不过说的气话,这小子,最多也就是一个刚入门的小弟罢了。
天赋或许有一些,但是,缺少的是实战和历练。
“那好,为兄就再加上这个!”
说完,吴刚又取出一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