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国身处八国的中心地带,其他七个国家一旦发生摩擦,钱国就如一块韭菜地,是其他七国的缓冲地,所以在这又国家组成的战争机器,不断的践踏和收割。舞阳城是钱国境内的一座城市,由于水路发达,又处于中心地带,所以成为贸易物资的集散地,所以八国公用管理,在钱国的境内最少受战争践踏的土地,所以也是最发达的城市,出名的舞阳城的夜晚是这个在战火国度里最为美丽的城市。
舞阳城的最有名的姬江河上,一艘帆船在满江的花船中显得格外的显眼,船上有一位船夫和一位背着药箱腰间挂着瓶瓶罐罐的青年男子。帆船在江中不断穿梭着,船夫的技术看起来很好,坐在船上的药郎也特别的安详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目的的行驶着,不知不觉中引来江中花船的人们的注意,不时有花船上的姑娘对其调笑,也有花船上的商豪的斥骂,因为这艘船驶过的地方,总会撒发出一股药味,能在这姬江河盖住花粉味的药味,想必也是有独到之处。
“二叔,在那艘鲤鱼船哪里放我下去”青年药郎突然开口道。而那位所谓二叔也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但手上的撑杆快速而有力的朝着那首姬江河中最大花船驶去。
“二叔,明早天亮前到贰宰巷接我,你先回吧。”说吧药郎带上了面罩背起了沉重的药箱踏上了姬江河最大的花船《红鲤鱼》。
药郎刚踏上花船,二叔就转身行驶帆船在姬江河里慢慢隐没其中。药郎望着消失不见的小帆船,一转身看到的就是2个满脸笑意的少女恭敬朝他前去。
“公子,奴家来帮你拿行李,下船后当如数归还。”两位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相貌。药郎对他们摆了摆了手,什么也没说依旧站在船头,即不进去也不离去。这一举动让这两少女一时乱了手脚,按他们以往的经验这种年轻的浪荡子应该还进去手脚已经很不老实了,不过说来奇怪,一条花船平时一晚只接一位客人,而这艘船是姬江上最大的船,这也代表船上的姑娘是这条河上最红的姑娘,可今晚到现在只来了这么一位公子,还是一位怪人,头上带面罩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但身上却有股很好闻的药味,让人闻了觉得很舒服,会让浮躁的心渐渐平和。
“公子,既然上船了就进来喝杯茶,夜深了,忽凉了人凉了心。”在3个尴尬的气氛,此时船内突然传来了一位姑娘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春日温暖午后的微风,吹在身上赶走了整个寒冬的寒意,心里变得暖洋洋的。
药郎背起了药箱便跟随二位少女进了船内,船内的装饰简单干净,让人心里感觉静静的,仿佛船里船外的是两个世界。船上的主人在一帘薄纱后,端坐在一席白鹿皮上,在薄纱中显得格外的朦胧,有着一份端庄更有一份说不出的感觉,如同是一个相识了多年而又分开,似陈相识的感觉。
“公子,你不像是一位喜欢这种烟花酒地的地方,为何会登上我的船?”
“姑娘,何不是像一位大家闺秀,为何在这姬江河上支起着一艘大船?”
薄纱后那女子听了这一席话,并不作声,不见有任何气愤,仿佛她本来就是生于这姬江河以后也会一直在姬江河。
”金玉,给公子上碧玉钱。银玉,你去把船上的熏香给去了,这位公子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你们再去备一点小吃和酒肴。”说罢两位少女便听从船主的吩咐进行安排。
“姑娘有劳了,我这次来只是受人之拖,前来送一味药,并来讲一个故事。”
”夜还长,今晚有的是时间听那个故事,先等茶水之物上来后,我会耐心的听你讲完那个故事,并且我也有一个故事想和公子分享。”
船外突然开是起风了,从船窗吹进船内,女子面前的那块纱也开始不停摇曳,在她的心中也泛起了丝丝涟漪,两人此时很享受的风,如同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像是河边嬉戏玩耍后,坐在桥边的孩童,等待着家中父母呼喊后,一起归家吃饭。
薄纱后的女子正在神游之际,卖药郎从药箱中翻找东西,此时金玉端着一壶茶步入了船内,顶着带着面罩的卖药郎想看个究竟,但不知是面纱的纱料太粗,还是低头翻找物品的卖药郎头埋的太低,金玉始终看不清这位少年郎的面容,也不好一直盯着客人看个究竟,着始终坏了花船的规矩。
船主仿佛觉察到金玉的不规矩于是开口道:“金玉,上好茶你就下去吧,让船夫把船驶出舞阳河,今日就这位客人了。”
金玉听到了船主的吩咐即刻走出船外,随后船便开始缓缓的驶出,感觉的到这艘船上的船夫是个好把手,只看的到周围的花船的花灯慢慢变成星星点点,而在船上的人仿佛就如同还是停靠着一般。
“姑娘这是那位故人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你看看是否记得。”卖药郎翻出药箱中用红布包裹的物件递入帘内。
看到这红布包裹的物件,船主的心却不能像这艘花船一样平稳了,因为她知道故人终是故人,妾本不是良人,何良可从。船主不知心乱还是如何,突然从帘内拿起了瑶琴,没有任何言语悠悠样的弹奏开来。
此时花船已经远离舞阳河,在一片幽静的湖面上,只有明月照大江,不闻郎魁嬉笑声。一曲作罢,药郎开口道:”姑娘,看完了东西,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还是你先说一段故事?”
弹完一曲的船主仿佛心里平静了很多,看着红布中的物件思绪万千。片刻后才开口:“公子,竟然是故人之托,我自应先照顾客人,我先说一个故事,让公子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