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有白虎堂的人撑腰老娘就拿你们没办法嘛,敢动我血堂的人,你嫌命太长了是不是!”暴怒的丁若媛瞪着霸王社的人说道。
“血尊,我们真不知道李姐是你们的人呀,如果知道就算是给我们十个胆我们也不敢乱来啊,而且,那个项坠也是白虎堂的人逼着我们找的呀。”霸王社的老大林伟男一副求饶的表情。
“哟,这么可怜啊,那是我误会你们咯?周智明是谁杀的自个站出来吧,否则今天你们这些人,都!得!死!”丁若媛先是温柔的说了半句话,然后又突然语气变狠,着实把霸王社的人吓的不清。
听到丁若媛的话之后,霸王社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把手指向了陈灿身上,而陈灿在看到这一幕之后,脸色都直接吓的没有一丝血色,不停的颤抖着。
“死胖子,人肥胆子也肥哈!我血堂之人你也下的去手?嗯?自己挑个死法吧。”丁若媛说道。
噗通一声,陈灿直接跪了下来,又是哭又是磕头,就差没抱着丁若媛的大腿了,而丁若媛冷笑了一下,随后缓缓的向其走去。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谴责,一阵刺眼的光芒一闪即逝,而后只见丁若媛手上电弧跳动,那陈灿早已不知所踪,在他原来跪着的地方多了一堆黑色的粉末。
“我留着你们一条狗命!马上给我滚去找你们白虎堂,顺便给我带句话,这事必须得有个交代,不然,我血堂绝对碾平他们白虎堂!”说完,丁若媛拍了拍手,示意手下的人将霸王社的人带走。
地球有着约45亿左右的历史,而人类存在的时间不过千百万年,然后就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而这千百万年跟45亿年比起来是个什么概念,谁敢保证说,人类就铁定是天之骄子,地球花了45亿的时间就现代人类这么一次文明?早在人类存在之前,就有着更强大的文明存在,只是后来不知道是何原因覆灭,当时的人类拥有超越现代人类不知道千百倍的科技,也挖掘了不少关于那时人类的潜能,在那个时候,基本每个人类都是异能者,对于宇宙的探索也远远超越现代。
“上次你们也说过上古文明的事,结果我问了半天没给我解释我的血玉还有这些争斗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又轮到你说这些了,到底几个意思!”最近经历的这些事显然让林羽变的有些焦躁。
“记载血玉的那张图是秦始皇留下的,但却并不是他的东西,包括上面的符号也不属于秦朝,我们对那张图进行了材质测定,得出的结果是,这张图至少诞生在两亿年前。”丁若媛耐心的说道。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此时林羽的头上已经飞过了好几只乌鸦。
“你蠢啊,既然那张图上画着血玉,就说明它们是诞生在同一时期的,如果拥有了血玉,指不定就可以拥有更强大的能量,从天刃的传说中我们可以得知,当初秦始皇把天刃掌令分成了十块分给了蒙恬和赵高,命他们好好指挥天刃,于是同时秦始皇还告诉蒙恬与赵高两人,天刃掌令是其地宫之钥匙,大难之时用来救他的后人,但因蒙恬与赵高不合,在秦始皇死后,天刃也跟着两人的闹翻而分裂,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天刃不复当年的模样,关于天刃掌令的十块碎片也不知所踪,血玉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块!他们之所以想得到这个项坠就是因为他们相信这个传说,或者说他们想重新统一天刃!”丁若媛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喏,你们很需要这块项坠的话给你们吧,我相信它在你们手里的作用更大。”林羽说完准备摘下自己的项坠。
“对于血玉,我的确挺挺心动的,而且托你的福,很多从血堂分裂出去的弟兄知道血玉出现,开始相信天刃的传说,回归了血堂,不过我更着急的是想知道林御风老爷子现在在哪里,自从他退位之后就再也没人联系的上他了。”丁若媛说道。
“你要找我爷爷干嘛?他已经退位了,而且年纪也大了能帮到你们什么。”林羽满脸的不解。
“首先,你爷爷虽然是退位了,但是血堂有一半的人因为发誓要跟着他直到他死去,所以说现在的血堂是当初实力的一半,或者说不到,你爷爷带走的那些人可全是老前辈!而最近,暗中似乎一直有人在不断的挑起纷争,甚至杀害我们的门人,事情可以确定,并不全是白虎堂的人做的,死去的弟兄,都是完全冻僵,全身血液完全消失,还有一部分居然脸上挂着笑容,其中不乏几个精英,包括前任血堂副堂主都是这样的死法,他的实力跟我比起来只多不少,所以我很担心,可能有势力知道血堂现在的情况想要并吞血堂,我不能让血堂毁在我手上啊,就算交还堂主之位我也愿意,只要你爷爷可以帮助我们血堂度过这一次难关。”丁若媛说道。
“关于我爷爷的事我也记不清了,这项坠还是我七八岁的时候他送给我当生日礼物的,而那个时候他住在西藏,具体是哪里我也忘了。”林羽尴尬的说道。
“梦瑶,你马上带着人去西藏一趟,就算把西藏翻个底朝天也得把林御风老爷子给我找到。”
丁若媛听到林羽的回答后,马上吩咐白梦瑶去西藏找人,脸色也好了不少,毕竟一点线索也总比没有的好,至少知道他曾经是呆过那边的,而林御风走的时候跟着那么多的血堂之人,多多少少会引起那么些注意的,所以总归是好找了些。
而此时,就在血堂分部的山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体,他们或是惊恐或是带着笑容,共有的一个特征是,全身都像被吸干了一样,活像一具干尸,仔细看去,其中一个就是刚从血堂中被放出的霸王社老大林伟男,就在这些尸体的不远处,一个身材姣好,满头白色长发的白衣女子轻抚着自己的衣袖,背对着这些尸体,一边笑着,一边缓缓的向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