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轼天看着她这一孩子气的举动,浅浅地笑了,动听之极!
一旁的服务生嘴角抽搐中……
零灵死死地拽着菜单,好似要看穿了它一般,怎么办呢,好纠结好纠结,都想吃怎么办!可是也太多了,不好意思点啊!
就在她心中天人交战之际,帝轼天淡淡地开口:“那就都来一份吧。”
“是,是,帝少。”一旁的服务员闻言,惊讶地张嘴,似能塞下一个鸡蛋!
“总裁,这样好吗?”零灵状似不愿他破费的模样,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哦耶,全点一份,正合她意!
“你若是喜欢,我便天天带你来。”闲闲出声。
零灵开心地嗯了一声,这话听着貌似有点怪,抬眸看了一眼帝轼天,似乎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嘛,算了,吃饭的大好日子,就不去管这些了!
服务员十道十道地把菜送了上来,零灵十分给力地在每次服务员送下十道上来时,就把桌上的十道扫荡完毕!
两个小时过去了,桌上就如同被狂风卷席了一般,只剩食物残渣,零灵满足地瘫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嗝——嗝——嗝——”
帝轼天看着她这样有些无语,她是多少年没吃过饭了,难道他给的工资已经少到没钱吃饭的地步了吗,似乎想说什么,刚要开口。
“铃铃铃”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帝轼天十分不悦地接了电话:“有事?”
“少爷,老爷那儿又送来了一个女人。”
“像以前那样处理掉就好。”说罢,就想挂电话。
“等等。”jake叫住了帝轼天。
“这次的女人不太一样,是东野家族的千金,东野娜,风少说在他们酒吧等你。”
“知道了。”帝轼天不悦地皱眉,按掉了电话。
“总裁,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零灵貌似善解人意道,其实她是想在附近把上次偷来的戒指当掉,快走吧,快走吧,快走吧,在内心祈祷着。
帝轼天本想自己一人去,在零灵这幅模样后,唇角勾起,改了主意:“你,跟我一起去。”
“为什么啊,今天是双休日啊,有工作吗!”
“对,有工作。”
“噢。”零灵瞥瞥嘴,妈蛋,可恶的帝孙子,居然如此压榨员工,双休日还要工作!一路上,零灵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跑车停在了一家酒吧外。
酒吧上挂着大大小小,闪着七彩颜色的霓虹灯,忽明忽暗的照在脸上。
推开门,灯红酒绿,放荡的调笑声,震耳的音乐声,腻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台上舞女水蛇般妖娆的身段,诱惑着台下一个个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
零灵有些怔,她从小到大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一只大手牵了过来,拉住零灵的手,熟悉的磁性嗓音:“别跟丢了。”
她的手被帝轼天拉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从他手里传来的温度,很温暖,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她的心里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帝轼天拉着她进了一间VIP套间。
风漠坐在真皮沙发上,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子,嘴角勾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俊美无俦,浑身都是一股纨绔子弟的味道。
“小天天,你来了!”
“噗哈哈哈,小天天……对不起,总裁!”零灵被这个称呼逗到了,但随即,笑声就被帝轼天一双带着怒火的眼神瞪回了肚子里。
“哟,不近女色的帝少居然带了个女人来。”风漠看到了帝轼天牵着零灵的手,打趣道。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女子,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凑到帝轼天旁,不动声色地挤掉零灵,挽上帝轼天的手臂,娇嗔:“轼天~人家等你好久了。”
被挤掉的零灵听着这个声音一阵恶寒,用力地搓了搓手上起的鸡皮疙瘩,脸做恶心状,坐到真皮沙发上。
风漠看着零灵的反应,笑眼弯弯。
帝轼天被东野娜叫着,也是一阵不舒服,抽掉手臂,坐到零灵旁边。
东野娜其实挺漂亮的,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头,微微卷曲,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她是日本人,身上透出一股淡淡的秀丽之气。奈何人家boss不喜欢女的,零灵可惜的摇摇头。
东野娜看到了零灵摇头,以为她在嘲笑帝轼天对她的冷淡,从帝轼天拉她手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嫉妒零灵,眼底仇视的目光迸发!起身,走到零灵身边坐下:“你好,我叫东野娜,你是?”
“你好,零灵,我是帝少的秘书。”零灵感受到眼前的女人散发着不友善的气息。
东野娜打量了一下零灵,长的也并不好看,轼天是看上她那一点了,在心里不屑:“既然来这儿了,不唱一首,又怎么能回去,不如,我们比比呗。”
零灵扫了一眼东野娜,东野娜表面上和善,眼眸里其实暗藏狠毒,帝轼天不喜欢女的,能怪她么,这女人特么有病吧,把气发在她身上,想玩她?那就看看,是谁玩谁!“行,我先唱,不过这个包间人太少了,我们多叫些人进来评评呗。”说罢,嘴角闪过一抹奸计得逞之笑。
很快,整个包间就挤满了人。
零灵站在偌大的KTV前,显得格外娇小。
帝轼天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拿着麦克风清清嗓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就在整个VIP套间屏息凝神之际,零灵猛的狼吼一句:“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噗——咳咳咳”
风漠把刚喝进去的红酒喷了出来!
众人被这一声高亢的女音吓得险些尿裤子!
“感情多深,就有多爱,才足够表白!”零灵扯着嗓子大声歌唱。
天啊,这世上真的有人音痴到这种地步,他们算是领会到了!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零灵仰天又嚎了一句。
我要回家!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要疯了,众人皆在内心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