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眼睛,对周冰雪的话,我感到莫名其妙,道:“不是正常饭菜嘛,怎么就奇怪了。”
周冰雪懒得搭理我,她启动轿车摇着方向盘,道:“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你今晚不吃那些菜感谢我的。”
我有点无语的看着她,嘴里却小声喃喃道:“我算后悔跟你出来了呢。”
我坐在她车上沉默了一会儿,肚子不争气叫了几声,没办法,下午我都还没有吃饭,于是我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算我补偿你今晚一顿饭。”
“早等你这句话了。”
顿时周冰雪摇车方向盘,改换另一条道走。
这时,我看见车后面那个皮质箱子,我问道:“你今晚还要出去办事么,我能去不?”
周冰雪恢复平日冷淡面容,点头道:“等吃完饭再说。”
我很自觉点头没有继续说话,因为我知道这女人特烦我在她不耐烦时候吵她。
我们找了一家海鲜大排档,随便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后,周冰雪二话也不说,就带我黄浦江那边。
从番禺区开车到黄浦江桥红花园那边可要四十来分钟,在车内,我和周冰雪简单聊了一下去黄浦江要办的案子。
轿车开车很快,正如周冰雪行事风格一样,风风火火,来到桥红花园,这是一座八十年代老住宅区。
周冰雪把车开进花园小区内,她按照报案人给的地址,把车停到小区地车位上,便让我拎着她的皮箱子。
周冰雪不忘对我道:“这次你最好别再出差错,明白不。”
我汗颜的点头,心里有点郁闷的我,默默跟在她身后,见周冰雪一身紧身皮质黑衣,我真怀疑这女人整天穿这种衣服是装黑道女杀手诱惑么。
我心里一直丫丫,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饭喝了两瓶酒,脑子上精虫逗秀了。
我跟周冰雪来到一栋住宅楼,这栋楼非常破旧,八十年代的居住楼一般都是五六层,根本不用电梯。
周冰雪站在楼下,抬头望着这栋六层老居住楼,她眉目微微一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见周冰雪看着上面,我也学着她抬头望着这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破旧居住楼,我没有看出什么地府奇怪来。
等我回过头来,周冰雪已经上楼了,我赶紧跟上她,周冰雪带我爬上四楼,一间402房,敲门,打开门是一个中年女人,这女人一见周冰雪和我,露出紧张神色,道:“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警察,这是我证件。”
周冰雪顿时拿出证件举给中年女人看,并道:“我听说你家里闹鬼?”
中年女人神情瞬间一震,呆呆看着我们,没有说话。
周冰雪眉目不由轻轻一挑,她道:“你好,这是我证件!”
“啊,哦!”
中年女人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周冰雪手中警察证件后,她才露出苦笑,并把房门打开,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你们先进来吧。”
周冰雪目光闪烁一丝奇异,她看了看中年女人几眼,她点了点头,并走进房间里。而跟在她身后的我也跟着走进去。
可忽然,等我一进这间老旧屋子里后,一股阴气让我浑身不由一颤,我看到客厅里布置白事灵堂,供桌上放着一个中年男人的黑白照片。
客厅内,在沙发上还坐着一位少年和一位少女,他们年纪大概18,17岁左右,不过他们脸色暗淡,显得苍白,静静坐在哪里,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我没有多想,只顾跟在周冰雪身后,我张望着打量这老旧房子,这是三房一厅的格式套房,一百多平方米那样子,不过我心里却感到奇怪,这房里除了阴寒冷气之外,倒没有见到什么东西。
“小明,小苓,你们先回房间,我先跟警察同志谈点事。”那个中年女人面带柔和。对沙发上的一男一女说道。
那名叫小明跟小苓的兄妹,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客厅。
周冰雪见那两个少男少女低着脑袋离开的模样,不禁让她眉目皱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腾出沙发来后,中年女人张慧,她露出微笑,对我跟周冰雪说道:“两位警察同志坐,我给你们倒杯茶。”
周冰雪点了点头,便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我自然也跟着坐了下来,张慧急忙给我们倒了两杯茶水放在我们面前茶几,她才坐在我们对面。
周冰雪看了看供桌上的黑白照片上的人,她无表情问道:“哪位是?”
张慧露出苦笑,叹气一声,她目光柔和望着黑白照片中的男人,语气带着痛苦,道:“他是我老公,得癌症刚过世九天,扔下我跟两个孩子。”
周冰雪微微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她才问道:“我接到有人举报,说你这里闹鬼,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张慧面带犹豫,她想了片刻,才露出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算是闹鬼。”
“哦?”
周冰雪眉目一颦,没有继续问。
张慧却说道:“自从我老公走后,我家里就连续出现异常,我那两个孩子接连生病,有时候半夜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胡话,声音吵得整栋楼里的人都能听的见。
开始我并没觉得什么,毕竟他们父亲走了,我以为他们伤心过度才出现短暂的状况。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那个儿子小明,在前天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跟我说,他被什么人捆住了,让我去救他。”
听到中年女人讲到这,我心里顿时就想到,中年女人儿子小明,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或许是他父亲的鬼魂。
周冰雪面无表情,示意中年女人继续说。
张慧叹气一声,露出痛苦神色,道:“可我也没想到,自从那天起,我每晚睡觉都会梦见我老公,他被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掐住脖子,不停的挣扎尖叫,还对我大喊救命,我见我老公露出痛苦模样,让我非常害怕,,每次都是被吓醒出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是那么真实,可我连续几天做同一个梦,我心里真的很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是不是我老公在黄泉下受到什么痛苦不得安生。
再加上我那两个孩子最近连续出现诡异症状,我小女儿常常在夜里讲梦话,有时候还发出凄厉的尖叫,我心里担心受怕,所以我去庙里问了一下,高僧说我这都是老公造的孽,不该惹来一只厉鬼。”
“厉鬼?”
顿时我瞪眼,情不自禁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