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儿,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记得——你是我北佳·呼伯特的女儿北佳·流萤。”
“北佳·流萤,我的名字吗?好好听哦,是杜牧《秋夕》中‘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的‘流萤’吗?”北佳·流萤,这就是我以后的名字了,也是我以后活着的标记,我会永远记得的!
“是,就是那个流萤。虽然失忆了,可你喜欢这首诗及喜欢这名字的事可一点没变啊。”
“阿玛,谢谢您给我取了这么好的名字。您放心,我不会再忘了我是北佳·呼伯特的女儿,我叫北佳·流萤的!”我忙向这家中领导者表态,好让我以后的生活能更无忧无虑些。
“萤儿,你真是额娘与阿玛的好女儿。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那位中年妇女,也就是萤儿,现在的我的额娘,又将我紧紧地抱起,那温柔的话语深深地打动了我,使我感动不已。
萤儿,看来你很幸福啊!现在的你不知道跑哪去了?既然你选择了让我代替你,就让我来替你感受家的幸福,好吗?我也会好好替你善待父母,善待家人的。所以,无论你在哪儿,请你也一定要幸福哦!
没多久,太医来了。把脉,察色,问诊……就是望闻问切过后,就向我阿玛,额娘回话说:“回王爷,小姐已无大碍,只需调养些时日,我会开些滋补的药给小姐,按时服用则不会留下病根。至于这记忆嘛……”
“李太医,但说无妨。”
“这记忆的事不好说,也许转瞬就好了,也许要些时日来恢复,也许这段记忆就此尘封,无法再想起来了……”
“也罢,听天由命吧!身体无恙就好,有劳李太医了。天官,送李太医回去,顺带将小姐的滋补药领回来。”
“是,老爷。李太医,请。”
“告辞!”
“请”我阿玛陷入深思中。
“阿玛,我……”
“不碍事的,萤儿。我们不在乎这些,我们只在乎你快不快乐。”
“阿玛,呜呜呜,您太好了,呜呜呜,我,呜呜呜,我会快乐的,呜呜呜……”我扑进了阿玛的怀中,那是个陌生的怀抱,却很温暖,使我有归属的感觉。这回我不再为了任何利益,只是因为内心的感触,泪,不禁流下。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太记得了,只知道我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哭累了,便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已是日上三竿了。我本能的想看手表,在看到纤纤玉手上没有手表后,我才反映过来——我已穿越回古代。而我,不再是诸葛云萱,而是北佳·流萤!
我掀开被子,将小巧的玉足纳入那绣工精美的绣花鞋中。起身,铺好被子,我便往梳妆台走去。要知道,我可是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流萤长啥模样,我可是好奇的不得了,虽然我不会以貌取人,却也不想长得跟个恐龙似的。不过,看别人对我的态度,我想也不可能有这种事,顶多也就姿色平庸而已。
我跑到镜前一看,哇塞,这个流萤长得还真不赖。漂亮的瓜子脸,又细又长的眉黛,水灵灵的清澈的大眼,小巧且挺的鼻子,温润的小嘴,洁白无暇的皮肤,乌黑亮丽的头发,加上因生病带有的一点点病态美,虽说不上貌若天仙,却也清新脱俗,灵气逼人。话说回来,比起那倾国倾城的美貌,我更喜欢这样的灵气逼人。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看到自己的模样不错,我还是不由得笑了起来。唉,看来我也并非真的不注重外表啊!
我正自恋之时,门“吱呀”一声便开了,是昨天那发现我醒了,到处乱喊的丫头进来了,这回见我,她又是一惊一诈的。
“小姐,你怎么起床了?还穿的这么少,要是再染上风寒怎么办?呸呸呸,大吉大利,大吉大利,小姐会没事的。小姐,要不,你再回床上躺躺?”
“我才不要,再躺我可要发霉了。”我不满得嘟嘟嘴。
“好好好,不躺了,不躺了。不过,小姐,你以后要起床好歹要支个声,我们好服侍你洗漱。不然让夫人知道了,寒蝉又要挨骂了。”她一边说一边那了件白色斗篷给我披上。
“哦,原来你叫寒蝉啊。‘寒蝉凄切,对长亭晚。’中的‘寒蝉’吗?
“是,小姐赐名时是这么说的。奴婢是夫人选来服侍小姐的,小姐的饮居起食都是我负责。”
“这么说来,寒蝉,以后就是你照顾我了,那你就是我的朋友了,既然是我朋友,就不要自称奴婢。”
“小姐说笑了,奴婢不敢。服侍您是我的责任。”寒蝉跪拜道。
“快起来,寒蝉,我不管以前的我如何对你。总之,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朋友。你只是在尽心照顾我,而不是服侍我,你和我是友人,而非主仆。你不用再说‘奴婢’什么的,直接用‘我’就好了。”我边扶起她边说道。
寒蝉刚被我扶起又跪下去说:“小姐,奴婢不敢,以前小姐对奴婢已经够好了。奴婢就是奴婢,奴婢哪敢与小姐为友?折煞奴婢了……”
我忙把她拉起,故装生气说:“别烦啦,就这么定了。用‘我’可比用‘奴婢’好,又省那么多字是不?你若再不答应,我叫阿玛把你送走得了。是走是留,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姐,奴婢……”
“恩?”我赶忙一瞪。
“小姐,奴婢,不,我,我听你的。谢小姐恩典。”
“这样才好嘛,洗漱吧,我饿了,再不洗漱就没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