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完全被霸占了
伏天站在主席台上被烈日照的晕沉。他看见小枣站在人群里鼓掌,对他的。她的表情很骄傲,犹如这个全校第一是颁发给她的一样。
所以伏天也笑了,之后晕了过去。
在校医务室醒来的。子奇说:
“你不是说要保护外婆和妈妈吗?怎么一个小小太阳就把你弄趴了。”
“伏天哥哥跟你又不一样。”小枣拿着手帕在他头上散着空气。
“是是是,就你伏天哥哥最宝贝了。”
“那是当然的喽。”小枣笑的特别的灿烂。
一旁的单岳晨一直没有说话。
夏季好像就这么过了——————
1996年夏~~1997年冬天晴转阴
青春期
牛仔裤,白T恤,脚丫子伸进河中,人坐在小桥上,以前觉的这个桥很高,原来这不是桥呢。
无聊的表情,嘴角慵懒的轻轻笑着,细长的眼角看见从金黄的麦田中跑来的白色身影。纷红的帽子,比以前大多了,微卷的头发又长了些。清丽丽的神情,大眼里有一抹丛容,小樱嘴好像也大了呢。
“你笑什么?笑的那么贼。”
小枣往他身边坐下,脱下鞋也把脚放进河里,她把一篮的枣给他:“刚栽下来的,这是最后一次的枣喽!”
“你穿成这样子去爬树呀?”他还是笑的贼
“谁爬树了。”她不悦的嘟着嘴,弯下背帮他把裤脚挽起来:“什么时候长大呀?”
“不是已经长大了吗?你才什么时候长大呀?小姑娘。”
不知何时起,他爱伸手去揉她的发尾。
“什么呀,每次还不是要我照顾你,你呀一放假回来,每次我都觉的你越活越小了,越要人照顾了。”
“是吗?那……大人该做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呀。”他似乎变的有点坏了。
小枣的脸红着了,抓一把的枣递到他面前:“吃吧。”
三分之三的红,搁进嘴里:“甜的。”
“那是肯定的,我亲自挑的。”
“是……”
“是啦是啦,不宝贝你宝贝谁呀?”
是单子奇,人未见,先跃下河,溅的大家一身水。
“单子奇,你做什么啦?”
“岳晨哥家请客,走吧。”
这似乎成了一种惯例,每次放假都要聚一两次,一次十多天。
单岳晨和单子奇是堂兄弟,这是伏天后来才知道的。单岳晨从小就喜欢小枣,是从小枣帮他缝了一次书包开始的,这也是伏天后来才知道的。
伏天不想破裂现在这样的四个人关系,一直都一样,上了国中也没能交上一个朋友,只知道了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情。但还不清楚,情殇是可以怎样的。
“伏天来喝,咱们兄弟俩好久没喝了。”
伏天笑起来有点冷,单岳晨一直说他冷漠,单子奇说他压抑,小枣笑他木讷。
“他不会喝,岳晨哥哥,你和子奇去喝,我有事同伏天讲。”
“什么事呀,鬼鬼祟崇的。”
“不就那点破事不定期要避着咱哥俩,真不够意思。”
在两人醉倒的起哄中,小枣拉他到麦田边上。
“干嘛跑这么远来?”
“不能让他们听见。”
“什么事?”
“我……”头轻轻的歪到一边,头发垂下来,很好看。“你……”白裙子什么时候沾上了点酒引他去擦,但是他没做,告诉自己,这姑娘已经日渐亭亭玉立了。
“伏天,你要不要听我说话?”
越来越觉的她脾气大了多了
“我一直在听啊,是你一直吞吞吐吐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叫自己“伏天哥哥”了?好像是那次下雨背她回家的时候,因为伞放的很低,所以她整个头都窝在他的肩上,所以他一直不愿把伞让给她拿。
“因为……因为这种话应该男孩子先说出口的嘛。”夜深了,田里的蛐蛐叫的厉害,天上的繁星静静的闹着,对他不停的眨眼。
“什么话?”话一出口,其实似乎可以猜到是什么话了
“我……只当伏天一个人的女孩。”
飞快的在他嘴角吻上,飞快的跑走。
月芽儿弯呀弯,好甜的枣…………
清晨,这是伏天第一次笑着醒来,他帮妈妈推着菜车和篮子去临近的镇上卖时,一直都这样的笑着。
“这孩子,怎么一直傻笑个不停。”
“妈,你今天特别美。”他坐在一旁画画,将妈妈描进画里,却发现画里的妈妈有点神似小枣。
“呵呵。”他又笑了
周氏笑开了,岁月在她身上来的特别快,但见到伏天一天一天的长大,她安心了许多,不过总是有点担心。
夕阳斜过后,他们准备收摊回去。
周倩倩说:“今天不错,肯定是托伏天的福,晚上回去和外婆一起吃饺子怎样?”
“好”这样就很满足了,一直都一样不是吗?
“错错错,是托我龙大爷的福才对。”
是这里的地头蛇,华龙,也是胖子的爹。
“看看这是谁?哇,不是我家小胖的同学吗?”
“华叔叔好。”
“华叔叔不好,华叔叔怎么会好呢,华叔叔呀给你妈地方做生意,自己却亏了,你说华叔叔能好吗?”
“华大哥,这是今天赚来的菜钱,是要存来给孩子秋季上课用的。”
“你孩子上课,我孩子不用上课啦?”
那肥墩墩的油手往周氏手上一打,钱全洒地上
“可千万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家小胖考不上去,就是你那宝贝儿子的错,要不是那次打了他,到现在他肯定不会考不上去的。”
话全无逻辑,周氏轻笑了声:“这就太冤枉了。”
“你还敢笑,砸了她。”旁的两人一上来就是一脚。
“听说你守寡多年了?”那油油的手伸向周氏的脸。
伏天明白他要做什么,他说的话,早已让他将笔折断了,最后在母亲开始落泪的那一刻,他将那地上的西红柿踢上华龙的脸。
“妈的。”华龙一句脏话,三人全冲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