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呢,要不然哪来我来点…
又是凌晨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这样老是走神不太好,实在是太没礼貌。
只好匆匆地拿笔随便个打了两个钓,就递给了她。
你怎么了,我看你是心事重重的。
听到声音,抬头见是凌晨,一边在点菜,一边问道。
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比较忙,随便说了几句。
饭吃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停电了,整个,厅内一片漆黑,不晓得是电路问题,还是整条街都停电了,等到服务员拉开窗帘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已经有一大片都停了电。
怎么停电了,这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呢。
放下筷子说道,你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走吧,你边说,一边仔细观察那两个少年。
我凝气望去,果不奇然,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座位,他们离开座位之后,并没有像那些普通人一样,用手机打开灯光照亮,或者是摸摸索索,其他人看不见他们两的动作,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径直地走过去,绕开了一些桌椅,就好像能看到一样事实上他们应该真的能看到。
我估计,他们至少有太初上镜的修为…
不禁觉得有些丢人,我都二十多岁了,才刚入太初,人家十七八就太初上了。
由于周围都停了电,唯一的发光就是在天空中,犹如玉盘的一轮明月。
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轻轻地晨霜,在地上,留下了两个影子。
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在航院的时候,每当训练结束,漫步在夕阳下。
转头看向凌晨,却发现她有些不对劲,抬头,看见天上的一轮圆月,便明白了,此时,太阴正盈,凌晨真元有亏,生气不足,晚上,恐怕不是她出行。
于是便脱下来身上的上衣外套披在他家上,凌晨没有想到,显然有些意外,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其实可能并不冷,我只是想借给他批衣服的机会碰碰她,这并不是出于我要有什么猥琐的心理,还是我想通过接触给她的体内输入一些灵气。
至少这一举动还是有效果的,现在看来她好多了,这是借着月光看过去,才觉得她很好看。
她的睫毛很长,很整齐,眼睛大大的,很是明亮,就像是,没有波澜的西湖,或是,即使不说话,她的眼睛,就好像在说话。
我不善于形容,不知道到底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美丽,至少,就像书里说的那样吧。
可是因为我啊,她马上就要死了。
越想,我心里的负罪感,就越严重,甚至成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如果不把他说出来,我觉得,我迟早要疯掉。
凌晨。
嗯?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吗。
啊?信呀。
你想见识一下吗。
我正在见识啊,我并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所以我相信有我想不到的事啊。
我:………
既然没办法把她带到套里,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对了,上次我听婶婶说,你父亲调走了?
不,是转业。
怎么转业了不是说你父亲原来是师级干部吗?现在怎么说也应该睡觉了吧,少将军人转业到地方…不给个副市长干干不行吧。
嗯,在安徽,蚌埠市委。
天已经黑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没有听见,他回答,扭头望去,却发现,他已然倒了下来。
伸手上前一步,将他揽住,查探了一下他们体内的状况,发现并没有什么转好,反而还有急剧恶化的趋势。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又有了当日,在冲元子陵中的感觉,我看见自己,对,就是我,看见自己。
抬手捏起法诀,念动咒语,运转灵气,一气呵成。
按笔乃书洞章虚实
次书灵符元始下降
真文诞敷昭昭其有
查魂探魄,冥冥其无。
腹中灵气,若思若缕,散发开去,但是我的灵识却没有动,只感觉到冲元子的残魂一阵剧烈的波动,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的阴阳二气便背灵气所牵引,附着的凌晨的体内。
她与你两世缘分,如今真元破碎,五脏不安,阴阳难替,恐怕没有几年寿元。你若想救他,可去寻那玉清座下扶海宫,扶海一门对外丹之道,颇有研究,昔年其门中掌教起鼎炼丹,可转九数,西王母令仙使至,以丹青书,以齐丹典。
在我目中有通灵宝玉一块其中有我神识相附,打碎宝玉你便可知晓前世今生,灵识归位,阴阳相应,四报相合短时间内,便会紫气加身。
届时其中因果你便可知晓一二,我以身为残魂天机大可泄露,无所惧。
切记,三载之内,此人魂魄必会每况愈下,若不能及时医治,便无力回天。
我墓中有一灵兽,名曰腓腓,源自上古,传自山海,昔年曾多次助我,排忧解难,我临终之际,给他设下临阵助它转世,如今已有千载,想来他应该醒了,你若前去,他若是还在的话,就记得把它带出来。
进阵之法,你已依然知道,若紫气加身,以和风化雨药石相符,可廷其寿命,你修为日进,灵识俞强,我本为残魂执念,只怕已再无醒来之时。
即便你将的玉盒弃之不顾,你也难以置身事外,妥当保存,寻我陵墓,其中有我随身法器和…
我等了半天,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
他的话好像只说了一半,可是在无声息了,虽然有些疑惑,不过我也清楚,他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之所以不说话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在心里想一下,有什么疑问,他便会知道了,所以就出现了只见他说不见我问的情况。
尽管他已经给我解答了很多疑惑,但是我也仅仅知道了片面的东西,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联系。
我要是不去,只怕,此行,当真是催命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