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该想,我是回老家安徽,还是往新疆那边去了?家里在新疆那边有房子,那里有军属区,还有八一镇。
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都并不在家,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家里的情况,便挂上了电话
父母都不是什么大城市人,甚至家里面还有地需要务农,不过家里面长辈从军到到是有很多,现在军衔最大的变数二伯了,他现在是,西部军区,某部的防空导弹旅旅长,他曾经是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的保卫团团长,此外还有其他的一些长辈,当然啦,还有一些职位也不低的,不过关系就比较远了,还有一个是在葫芦岛担任地方军区司令员(此处并非杜撰)
爷爷早年在西部,曾经是某位领导的警卫员,后来退下来之后,留下了一些人脉关系。
我父亲对于这方面不感兴趣,不三爷倒是很积极,就是父亲的弟弟,这是我们那边的称呼。
早年父亲还组织一些运输队,在西部和内地跑车,运一些货物之类的,赚点钱,由于,父母生我比较晚,现在年纪有些大了,并也不干这些事情了,只是和以前的朋友合伙组建一个运输队,向里面投点钱每年拿拿红利。
所以啊,因为父母的工作原因,早年曾经在西部上过一段时间的学,由于地方比较偏远,都是独自一人,老爷子也不能经常来看我,都是二婶照顾了,二伯因为是军事主官,常年在部队,虽然回来的比较少但逢年过节,到休假的时候也会经常回来。
由于那段时间证书,初中那个时候收到的影响比较大,周围的环境都是军人家庭,我也正是受了那个时候的影响。
左邻右舍的阿姨婶婶们全部都是军嫂,全部都是这些干部的家属。
每天生活说话,而濡目染的,应该说每个男孩子从小就有尚武精神。
回来之后决心要参军,但我军经过军事改革之后想要有一番作为,想有不同寻常的,那就必须要拥有知识,在未来科技的运用非常的多,于是就要成为一名技术性的兵种,于是便选中陆军航空兵。
现在想来这一切到现在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哭过我效果为之付出过
一路上走一走看一看好的风景,去除心里那不好的阴霾,在屋子里面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衣服,就找到了一个牛仔裤。
左左右右看了一下,发现上次在丛林里面的那个飞行夹克还是好好的,除了外表脏了一点,还有在丛林里面放了那么多天都看不出来样子,不过洗完了之后依旧完好无损,还是军工品质好啊!
反正上面又发了两套下来,不管了,就把这一套穿回家去吧。
只见楚阳从旁边走过来对我说道,你穿着牛仔裤和飞行夹克,怎么弄的呢二流子似的,这回家了你不装逼点,你还有什么机会装逼啊。
****,我又不是靠装逼为生呢,行了,回家路途注意安全,我感觉吧不对劲。
有啥不对劲的呀?放心吧,说着把一个东西塞到了我手里,我低头一看,货,一把军刺,这是56冲的刺刀,你连军刺都拿呀,楚阳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几年我都偷了好几把了,啊不对,是顺手牵羊,反正库房里面那么多都退役了好多年的老枪没运走,上面的刺刀都多如牛毛,不拿白不拿。
由于我们这里地处偏远,有一些东西和物质,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方便运送,特别像以前最后一批退役的五六式冲锋枪,或者是81杠,库房里面都还剩下了不少,上面的刺刀啊,还有一批7.62毫米的强大,对于现在的大规模使用九五式自动步枪的部队来说,他已经用不着了,过年的时候我们甚至拿出来挥霍。
好吧,那我不管我那我可不管你了,说着把军刺联同外面的皮套一并绑在了腰上,当然了,是横着绑在后腰上面了,如果立着绑的话,容易被看出来,横着绑既不影响行动还可以出其不意。
又打开背包把里面的东西检查一下,看了看,总觉得少了一个什么东西?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不管了,直接把拉链拉上,背上背包,叫上楚阳一起。
降落在兰州的时候,我们俩就下机了,给飞行员打了个手势我和楚阳领着跑下来了,
说好了,楚阳,你回去的时候是买火车票吧,我问道。
对啊,要坐一两天的火车呢,烦死了,还好,比你家稍微近一点,你回安徽吗?
我说我家里人都不在家,我回去干嘛呢?我到新疆那边去吧,家里人会往新疆那边跑车,估计我现在往那边去,他们过个几个天,也应该就到了,反正都差不多。
那你注意安全哦,我可回家去了哈,楚洋兴冲冲的拎着包,拦了一辆出租车,我看到出租车离去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摸了摸兜里,还有2000多块钱,这是回来的时候发的津贴没有用,还有上几个月省下来吧,在市区里面转了转,买了点勉强还算得上是特产的东西,兰州当地的东西,在这里又非说是特产的话,我觉得也就是羊肉了,可谁没事带一大块血乎的羊肉回去呀。
把一包东西往背囊里面一塞,本来还比较扁的背包,现在立刻就鼓起来了,然后背上去拦来了一样出租,向火车站赶去。
这个时候的火车站,也不是人流的高峰期,因为现在应该是暑假,人流的运输量虽然不少,但也没有春运或者是节假日的高峰期那么紧张。
车站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形形色色,每个人脸部的表情也不同,他们去的方向也不同,这个时候心里反倒有些五味陈杂了起来,好像就已经许久没有接触社会了,这种感觉陌生?又有点欣喜。
到了火车站先去买一张票,左右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军人售票口,奇怪了,我记得每个车站都有的呀,这样买票比较方便,往前走了两步我才发现,原来军人售票口早就被没为临时售票口了。
无所谓了,上前正要排队,突然有个人,一个箭步上来,插队到了前面,我也没有说什么,可都等我站定了,还有胡渣男想往前插队,****是可忍孰不可忍,一把把他拉住是在上面文明排队四个字,说道,这里是军人售票口,请你排队。
军人售票口怎么了?老子有钱老子想买票!我插队,你又能把我怎样!
说实话我的心里很不爽,世界上有这种不要脸的人,我不知道他怎么活下去的。
只好随手将他甩到了后面便没有说话。
往新疆去的火车上面人多是藏民比较多在车厢上面转了几圈,终于找到了一个汉人女孩,看了看,在她的对面坐下了。轻轻地,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看向车厢外,来来往往的人们,听着火车越来越局促的车轮声,轧在铁轨上的咚哒声忽然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掏出手机,打开界面,手机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用了,由于部队的保密需要,是不允许用手机的,所以尽管他的手机还是后面收起来的,但每次回家,便可以向上面打报告把手机拿回来。
我知道母亲有一个习惯,尽管她知道我不用手机,但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都给我,发一个信息,给我缴话费。
打开手机,果然发现了很多条信息把每一个信息,读信息都读一遍,心里,感觉暖暖的,就像,有一个炉子一样,或者说,就像是母亲的怀抱。
窗外的风景在飞快的倒退,仿佛隔着窗户的玻璃,都能感到那呼呼的风声,列车就像一条铁龙,翻过山,穿过鐩,发出震耳欲聋的呜呜声。
两天的火车,坐得天昏地暗的,终于,到了乌鲁木齐,可是车站离住的地方还是有很远的路程要走。
重要的是,那个地方的公路路况,并不算太好,而且交通,车辆很少。
其实路途并不遥远,但由于那辆客车实在是太破太旧了,以至于开了有一两个小时才到市区,我身上有房子的钥匙,这是母亲在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塞给我的。
打开房间的门?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把空气中的灰尘都照射得那么鲜艳。
桌子上的灰尘,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故事,就好像多年前一样,他依然孤寂地在这里等待着我们。
虽然说和西藏比起来,新疆的一些地区算不上是高原,可是它的海拔并不算低,当你抬起头来,你会发现,天,离你很近,云,似乎,也低了起来。
在一家饭店吃了大盘鸡,和羊肉,饭店的老板很是客气和豪爽。
这是这两天来吃的最好的饭菜了在火车上,那些盒饭简直吃的让我作呕。
其实我是非常想回家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太多了,即使是神经韧性非常好的人也未必能接受得了,特别是受了伤。
事实上对我来说,受伤倒是没什么,虽然说当时比较痛苦但是相对来说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害,这让我受不了的是,心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