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月薇。其实我不是月薇,可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我的真实名字叫沈仙,身高就不说了,反正不矮。
我的职业,我的职业是心理医生,心理顾问,瑜伽教练,然而并不是。我是走在科学前端,超越发展的一份工作,专业的催眠师。
自从我学会了催眠,头不疼了,烦恼没了,不孤单了,不空虚无聊了,不再是一个人了,吃饭不给钱了,穿衣服不用买了……等等,都是我目前所追求的。只要一想到这些我那三分钟熄灭的热情就迅速燃烧起来。没错,我现在是一个非常想成为催眠师的人。
我翻了一个身,慵懒的拿出在被窝里正舒服的手臂,看了一眼手机,快七点了!!!天啊!不行了!不行了!再睡又要迟到了,我不得不击破幻想从床上爬起来。今天又是礼拜一,我要好好工作,等我有钱了,就可以去学催眠术了。
像往常一样,我无奈又习惯的穿衣洗脸,焦急的赶往公交车站,今天估计是太晚了,人少的异常,我有些焦虑,匆匆加快了步伐。不一会,我出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汗,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天啊!怎么才六点十几。。。我正当无语暗自叫苦时,一个穿着奇怪的人走过我的眼前……
故事才刚刚开始。我经常做一个这样的梦,真实的可怕。我叫景翡阳,是职业催眠师,生平最喜欢吃吃喝喝了然而我并不是很能吃。
我利用我高超的催眠技术得到了许多便利,然而我却心里深处一直担忧或者有一种感觉有一天我会失去所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和害怕整日笼罩在我的周围。
不说那么多了,介绍我朋友们吧。
奕敛,明星,我的现任男友,一米八七的高个子,精致的冷峻的五官,看起来有一种英伦感觉,直观感觉他是一个高冷的人,然而走进他生活的人并不这么认为。我有一次偶然在画报上看见他,便对他怦然心动,为此我不远万里来到他所在的城市,费尽心思的融入他的生活,终于达成所愿。
李双,我的朋友,没错就是好闺密,长的还不错,不胖不矮,是一个非常赖看的微微有些圆的脸,看起来很强壮的女孩子。大方,不做作,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有一种一见如故的熟悉感。
好吧,本人的人际圈有点少,拿的出手就是他们了。
我呢,我就是高高瘦瘦的景翡阳了,精致的五官就毁在那长长的人中上,加上我脸上的骨头有些硬朗,活活脱脱的把我的颜值拉低了。
不过我可是S市知名的情感治愈师,我的名声在外,开的公司人来人往。起初每天八点半上班,渐渐人气大了,七点就已经开始,每每到晚上八点钟才能勉强收功,渐渐的便明白了,赚钱不一定是好事。
仓促间我看了看时间,六点半了,凌晨这个小妮子又打电话来催我了:
“老板啊!快点来啊!我们公司被包围了!这次是真的!”
我不耐烦的瘪了瘪嘴,漫不经心道:
“‘凌晨,这个借口吧,你用了大半年了。你觉得不烦,我都听腻了。”心里不又白眼道:这个凌晨真是的,有完没完!
然而今天凌晨没有像往日那般死皮赖脸的笑着说,她只是不想催催我,电话路里传来更加焦急的声音,我知道,这次凌晨没有说谎,看情形似乎挺急。
挂断电话我匆匆忙忙往公司敢,所幸现在不算是晚,路上并不是很挤,不知道是不是被凌晨的焦灼微博影响到了,今天我的心情出奇的郁闷和担忧,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说不出的难受。
到了公司才发现今天真的不一样,居然安静的初七吧,没有大片大片黑压压的人守在公司门口,兴奋的把我包围。刚刚走到公司门口隐隐感觉不对劲,果不其然,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根棍子,差一点儿就论在我的身上,幸亏我先推门,要不然这一棍子论下来,虽不致命,那也是很疼的,我眉眼一撇,看见一个熟悉的灰色背影,居然是杨泯!
他也算是老员工了,看他平时老实的样子我真的不愿意相信他居然会这样做。我有些气愤,又有些余惊未定,蹑手蹑脚的跟着他,手拿着很早就买好放在包包里的小巧电棍。
“老板!‘’
背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凌晨啊,我敷掩饰性的笑了笑,故作轻松。凌晨嘟囔着小嘴:
“老板,你怎么才来啊!刚才公司门口来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吓死我了,他们说要你血债血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凌晨在说后面那一句话时,眼里泛着冷光。我疑惑的邹起眉头,血债血偿,我不曾害过什么人啊!我敷衍的跟她说了几句,由于今天没有什么人,刚到午饭我便匆匆离开,在这个公司里我总觉得有两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我,我的后背一片凄凉。
我找到正在中场休息的奕敛可怜巴巴的向他抱怨道:
“我今天差点被一个人偷袭,吓死宝宝了。”
奕敛一脸紧张的问我有没有事,又阴沉道:
“你看见是谁了吗?阳阳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看着他关心的模样我心里舒服了很多。因为没有看到杨泯的正脸,而且人事告诉我,杨泯昨天晚上发烧住院了今天已经请假了了。换句话说我并不知道那一个人是谁,他隐藏在暗处,准备随时报复我。听到我这么说奕敛担忧的叹了一口气,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揉了揉我的头发,安慰道:
“阳阳,不要想那么多,既然他想要对付你肯定会再次下手,要不然我们来一个请君入瓮!”
我心里有些害怕,但我相信他。我点了点头,饭后我们匆匆告别,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八卦的狗仔。回到公司,杨泯来了,杨泯听说我遇袭了,连忙从医院敢来,据说是为了看看我有没有事。
不久,凌晨口中那群不三不四的人出现了,一个一个冷着一张脸,其中一个带头人道:
“早就听说S市第一情感治愈家了。原来真的是你,景翡阳,没想到你做了亏心事还可以理直气壮的换个城市假装忘记一切,重新生活!你这个人就没有信心吗?”
我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对他所说的一切感到可笑,果真应了那句话‘人红是非多’。我冷冷问到:
“你们这么确信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景翡阳,想必早已经在私下调查过我多次了?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告你们到倾家荡产!更何况我不是你们口中那个人,还有诬赖这一点...”
这群人听我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下,思前想后往我们这边扫了一眼,似乎得到了勇气,继续蛮横无理,他们先是冷笑,在接着充上班来便开始砸场子,我看着它如今破败的样子心里隐隐作痛,但我不敢去阻止,奇怪的是并没有人去阻止。那群人一番折腾后不约而同的散场,凌晨惋惜的看着被砸的七零八碎的公司,含泪道:
“老板我们几年的公司就这样没了。”
我知道啊,我看见的,我心痛着的,我冷着一张脸,厉正言辞说:
“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转身,我气势汹汹的离去,随手报了警。今天这一天非常不愉快,现在的我满腔怒火,拉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李双就要下班了。我静默的走着,感受着,有些空荡有些轻松,终于可以有一个长假了不是吗?慢慢的我走到了李双工作室的门口,静静的站在大门外,看着正在努力的她,心里慢慢淡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