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布置完了之后,空槡的脸色苍白,尧尘立马扶着空槡落了下去。
空槡一行人和鬼哭山庄和燕山派的人临时的在阵法周围休息了一会,也趁着这个时间,和这两个门派的人熟悉了一下。
唐世安的伤,空槡也上手看了看,在鲛族的孩子的照顾下,也好的差不多。但是,红鸢也担心的直叹气。至于空槡的相貌,因为尧尘的担忧,空槡从头到尾都不敢再将面纱解开。
空承等人的消息,空槡也从唐世安的口中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空承所在的地方,虽然离空槡在的地方不算远,但是,显然,空槡的这个能力,确实不能浪费。
原来,十大门派已经分成五部分,分别要在裂隙外围和中央树立五座阵法,鬼哭山庄和燕山派的弟子就在距离东海之滨最近的地方,布置的正是五大阵法中的金系阵法。
而空承带的正是天玄门和合欢门的弟子就在离这边几百里的火系方位。
唐世安带着伤,请求空槡帮忙,将其他三个阵法完成,顺便可以去找空承。
空槡自然不能推辞,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事情紧急,空槡也只是稍微恢复了精神,就打算往下一个封印地。
“空槡,我也跟着去。”看到空槡要走,还受着伤的唐世安撑着红鸢跟在空槡身后:“我知道,我还受着伤,但是,金系阵法已经布好,这边也不需要其他人。我相信,我的伤很快就好,哪怕出一份力也好的。”
“你怎么去,还这么重的伤?”空槡还没有说话,红鸢就有些不满了。
“空槡姑娘有个楼船,我还是知道的。”唐世安安抚道:“我的伤估计没几天也就好了。”
“也好。”空槡点点头,将一直守在储物袋中的楼船召出来。
而后,鬼哭山庄和燕山派的受伤弟子大部分撤回了东海之滨。然而还有不少的弟子,跟着空槡上了楼船。
东海的封印阵法,是楼远之从空槡那边拿到的,空槡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木系方位。楼船的速度没有空槡当初破碎虚空的快,但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速度还是可以的。
木系方位上布置阵法的,是百花谷和幽篁楼的弟子。为首的是依旧是空槡的熟人,上官衡和花清渊。
在帮助老熟人布置好阵法的之后,空槡才揭开自己的面纱。
上官衡、花清渊和唐世安、叶红鸢四个人凑在一块,不论是他们自己还是周围的人,都尴尬到一块去了。
在一片无言之中,空槡揭开了自己的面纱。还没等尧尘反应过来,就听到上官衡的惊叫。
“你是空槡!”上官衡跑到空槡身边,转悠了半天,还是不能肯定:“你这一头金色的长发,我还能理解一二,但是,空槡似乎从未穿过这般颜色艳丽的衣衫。”
“是啊。”花清渊也有些难以相信:“你这样貌,可是一点都不像空承了。”
空承虽然修炼天赋在九州年轻一代中可以称作翘楚,但是,相貌方面还是只能到中流水平。之前空槡那稍微清丽一点的面容,说是空承的孩子,还挺靠谱的。但是,现在眼前这个艳冠九州的女子,要是空承的女儿,那空承的妻子,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空承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对空承的妻子感到好奇了。
尧尘对众人看自己师嫂的眼神很不满意,但是,这些人大多又是空槡的好友,自然不能发作,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空槡早一点出发。因此,最后的收尾工作,尧尘做的很快,还没等空槡恢复好,尧尘就让空槡把楼船拿出来,准备赶往水系方位了。
空槡的心情很好,至少,在遇到这四个门派之后,还没遇到一个让人难过的事情,无论鲛人一族的孩子,还是自己在各门派的熟人,都还好好的活着,这大概是所有不幸中的万幸吧。
尧尘虽然一直呆在空槡旁边,但是天生性格比较外向,周围的人,又和空槡关系极好,在空槡养神的时候,众人也都相互介绍了解了。
其中,上官衡和尧尘的关系怎么也无法到冰点以上。
尧尘之前也听说过上官衡,现在的潜龙榜的榜首,不过看到真人的时候,不禁有些失望。在尧尘眼里,潜龙榜榜首应该是像尧宇那样,天赋卓绝,一心向道。可是,眼前这个潜龙榜首,确实个实实在在的妻奴,空槡摘下面具也只看了一眼,然后,一找到机会,就往那个百花谷的女子身边凑。
上官衡,对尧尘也满是不理解。先是一直呆在空槡身边,等空槡将面纱取下之后,那个陌生人看周围的人的眼神,就完全是防狼一般。
上官衡一直在想:这人和空槡什么关系,自己弄得好像是保护者一般。也不看看空槡是不是需要保护,况且,明明自己这一群人和空槡关系更好不是,为什么他一来,就是一副自己和空槡最亲近的样子。搞得清渊还有些失落。
在众人众多心思中,空槡的楼船到达了第三个法阵,水系法阵。没有之前几个门派那般气焰高涨,水系法阵这边的两个门派,在之前一次魔气突围中损失比较惨重,弥漫着浓浓的悲伤的味道。
而且,水系法阵的布阵之位,已经被魔气侵蚀殆尽,影剑阁和幽冥谷的弟子,只能徘徊在阵法外围,根本无法突围。鲛人孩子们,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这浓郁的魔气之中,保护这些修士。但是,就算如此,两个门派的人,也只能在鲛人孩子们的保护下,苟延残喘。
所有人都只能绝望的等待其他人来救的时候,尧尘的那道剑光就是真正的救命稻草。包围着所有人的黑雾,在那一道剑光之下,彻底消失,也让被困的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什么门派的?”尧尘右手执剑居高临下的问道。
“影剑阁、幽冥谷。”尧尘话音未落,就有人回答,显然,所有人都对尧尘先前的行为由衷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