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切是怎么回事。我总感觉脑袋少了点东西,我摸着胸前的古玉,越来越觉得它似乎有些神秘,就算这块玉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姐姐是怎么得来的,就算是姐姐的祖上传下来,也不怎么接不通啊?一切如海洋,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走了,睡觉睡觉,现在只能等那县长送消息来了,我总感觉好疲倦。一会就睡着了。
一番洗漱,我慢慢走下门去,一群人在这里,余大爷他们。另外的,应该是县长的人。胖子看到我后,小清,快过来,有消息了。我走下去严肃道,他们家事平常无奇,但都喜欢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金乌峰?尼玛,金乌峰?我不是才从金乌峰下来吗,上边又有什么奇怪的,这么可笑?看来又要去一次金乌峰了,胖子有些无奈道。只是现在那大爷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我们怎么去?余大爷挥着拳头道,一个中年人说道,我们可以送你们去,不过接下来的就要看你们了。算了,事不宜迟,下午出发,我沉声道。今晚所有人一同前去,我觉得更好,熊飞摸着眼镜说道。好吧,相信已经不会有太大危险了。我无奈道,各自回房准备一下,吃过午饭就走吧。我看了看其他人,各自点了点头,又要回金乌峰了吗,想不到啊,前辈我又要回来看你了。我收拾着东西喃喃道。我什么时候能强成你那样,至少世间修士无人再能抗衡,那是我的第一个目标,我望了望窗外,差不多了。该下去集合了,
刚刚下楼,所有人都在座位上等着吃饭了,胖子说你还不来,都骂你了,唐大爷指着小胖得瑟道。哪里啊,我只是饿了而已,胖子嘿嘿笑道,我微微一笑,坐下身来突然叫到,我先开动了。所有人话都不说,直接用手拿了就往嘴里扔。弄的到处都是油,一如那时同学过生时一般,胖子和余大爷最先挑起战争,弄了蛋糕就抹唐大爷,一场人间大战就开始了。最后只能听到不断的惨叫声和抱怨声,只是现在只剩我们几个人了。
一顿包餐后,离行前,余大爷叮嘱他女朋友这样那样,看来余大爷真的很用心,对她真的很好,我转过身低沉道,准备出发吧。一到河边,县长派的人早早的已经到了,看着船上的人不是大爷我心里还真有几分不舒服,只不过,大爷才不需要我心里不舒服。上传吧,余大爷对我叫道,马上,我望了望身后,踏上了船。
转眼就过了半个小时。我不禁有些奇怪,还没到吗,我奇怪道。是啊,按理说应该能看到岸边吧,怎么会这样。周围的雷达失效了,怎么回事,县长的人突然过来说。熊飞望了望四周,有些沉声道,我们应该是进去了别人的阵法中了,怎么破,我来试试,小里自告奋勇,一掐手印,一只淡淡的纸鹤飞出来,往前方飞去,可才不就就开始打转,然后消失。尼玛,小里叫道,我来试试,熊飞顶了顶眼睛,慢慢走过去,在地上画了个小图案,咬破了手指,按下去说了几句我没听过的话。过了一会,周围虚空慢慢开始扭曲只是没恢复原样,过了一会,熊飞的嘴角居然流出一丝血液,我刚想上去,一旁的胖子突然冲过去,手指一掐,安在熊飞背后,又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熊飞有些异样的看了看胖子,突然周围慢慢开始变了样,依旧是高山矗立,只是四周却是荒凉,怎么会,熊飞惊讶道。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唐大爷也挠着脑袋说道。我想了想,我们分头行动。你们去四周,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能马虎,我和胖子去一个地方,晚上6点在这里集合。我告别了县长的人,运转内力急速往山上冲去,周围一片荒凉,很少看到绿色,我有些紧张,一旁的胖子显然没有我紧张,还哼着小曲,只是他那声音太难听了,。。
到了,半山中央,那时青山绿水,云彩点缀四周,如今我只感觉一股荒凉。慢慢的,道馆呈现在我面前,我震惊了,此时的道馆已然破旧不堪,灰尘布满墙角,四周蜘蛛网多的要命,这还是我前几天来的金乌峰吗。我不禁自问道,我跨进门去,那头老鹰此时已经断了脑袋,你在这等我,我望着小胖慢慢道。你去吧,他望了我一眼就转过了头,我运转灵力,把手放在老鹰身上,一会那道门渐渐开了,我感受到一股荒凉的感觉,好久没人来过了,我慢慢的走进到了深处的那道门,一道古老的印记留在门上,至今未动,我手指一点,一头金乌飞出撞在门上,门开的一刹那我化成一道流光冲了进去,这片小世界已经暗淡了,我喃喃道。我感受不到那股魔气的存在了,我望了望青石砖的方向,我睁大了双眼,一具白骨盘坐在青石砖上那雪白的外表还覆盖着金黄的战甲,,身旁一把折断了的大枪。我立马跑了过去,慢慢蹲下来抚摸着这大枪,上边刻着华凤二字。而石砖上刻着,回首红尘,彼岸再现。
我看着这八个字,不太明白,一切的一切我真的什么都不了解,我还是太年轻了,而这石砖下,已经空了。前辈,我喃喃道。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望了望四周,没什么特别的,这里边已经没什么线索了,只好出去再找了。我踩着流光步,急速而出,胖子走,胖子反应挺快一瞬间就跟上我了,快到山下时,唐大爷突然跑出来来说余大爷找到一处洞穴,让我们赶快去。一会的时间,我到了洞外,我感受着四周,一股熟悉的灵力扑面而来,我有些惊讶,喃喃道,怎么可能,胖子,余大爷,你们俩和我一起,其他人等着,余大爷俩慢慢的跟在我身后,感觉越来越强,难道要见老朋友了?我心中有些紧张。这是真的吗,突然一阵几乎把耳膜撕裂的叫声响起,谁。那声音狂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