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欲哭无泪,她真的没想过要当自家哥哥侧妃的念头哇!她对**不感兴趣的哇!当下,墨婉忽然怪自己多事,没事儿你跑过来做什么?让你进宫,这下好了吧,都被人逼婚了!而且还是这个国家的老大亲自逼婚,你怎么拒绝?
“请圣上明鉴,民女绝对没有做太子侧妃的打算,也没有入宫的打算。此次进宫完全是为了来探望兄嫂。”墨婉无奈继续解释。圣上继续无理却闹:“既然如此,朕看你二人如此般配,便有意做回月老,你这三番两次的拒绝是何意?”墨婉觉得自己头都大了,眼角撇到萧翊华,却见萧翊华脸上难掩的失落,顿时心里就有些无措,似乎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了萧翊华。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圣上却在此刻忽然发话:“也罢,既然你不同意,朕也不便再多勉强,也罢,就当朕没有提过。”
墨婉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圣上已经端了茶:“你们年轻人就自己去玩儿吧,朕也累了,你们退下吧。”墨婉和萧翊华闻言,行礼退出殿外。出来后,墨婉下意识抬头去看萧翊华脸色。萧翊华却先一步离开。徐子阳站在墨婉身边,开口:“他很伤心。”
墨婉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萧翊华出了乾清宫的宫门消失在转角之后,墨婉才低声道:“我也不是要拒绝,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婚姻要被别人攥在手里。我不喜欢在我的婚姻里,让不相干的人指手画脚。”
“可是在他看来,你拒绝的是他。”徐子阳转身看着自家妹妹,自然看到了她的慌乱。微微一笑,揉了揉墨婉的头发:“不去向他解释一下么?也好让他明白,你拒绝的不是他。”
墨婉深呼吸一口,转头看向徐子阳,点点头:“我会找时间向他解释的。”微微一笑,墨婉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对徐子阳又道:“走吧,嫂子应该在东宫等急了。”徐子阳闻言,搂住墨婉的肩膀。想到秦浅,也笑道:“她早早就让御膳房准备了好些你和翊华爱吃的东西,现在应该已经做好了。再不会去,只怕就要着急了。”
二人向外走去,立在一旁送三人出来的喜公公当即返回内殿,向圣上说了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圣上听了,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微微眯起双眼:“朕还以为子阳的这个义妹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子一样,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进宫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现在看来,是朕想左了。”
“圣上也是为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好,杜绝这一切外因。”喜公公到了杯热茶递到圣上手边,听到圣上的话,笑道。
“先帝曾经对朕说,为帝王者,要绝情绝爱。后宫里的女人不过是繁衍子嗣,平衡前朝的工具罢了。就是因为朕没有听他的这些话,他才会害死柔嘉。害的朕和子阳骨肉分离了这么多年。”想到自己的妻子,就是被他的父亲逼死,圣上叹息一声,又道:“可是朕并不赞同先帝的话,若是有本事,又何须要用女人来平衡前朝?自己手段够硬,谋略够足,怎么会整治不了这个江山?靠女人的,还不是窝囊废!朕老了,不想再看到子阳登基之后,应付前朝的同时,还要面对后宫里的勾心斗角。”
喜公公点头称是,看时辰快接近午时,就道:“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太子妃已经让小太监将圣上的午膳拿过来了,您看,要不要现在就用?”
圣上闻言起身,手背后向内堂走去:“也好,这就让他们摆膳吧。”又扭头对喜公公笑言:“子阳的眼光不错,这个媳妇儿娶的还真不赖。”喜公公闻言笑着迎合圣上的话:“可不是,和您的眼光一样呢。要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呢。”圣上闻言哈哈大笑,刚刚的低气压就此带过。
墨婉随徐子阳从乾清宫出来,过了拐弯就看到萧翊华正站在宫墙下,旁边还有一行宫人围着,正中间还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墨婉走进,就听到那华服女子道:“本宫在问你话,为何不回答?”墨婉悄声问徐子阳:“你女子是什么人?皇宫大院,还敢如此喧哗。”
徐子阳脸色不太好,向墨婉介绍那女子:“那是柳妃的女儿,明悦公主。算是我同父异母的皇妹。”墨婉点头表示明白。人群中的萧翊华冷漠的看了明悦公主一眼,转过头看到墨婉和徐子阳,微微一愣,将头扭到另一边。明悦公主见他这幅样子,更是不悦:“本宫在同你说话,你听不到么!信不信本宫去禀报母妃,治你一个蔑视公主之罪!”
刚刚她本来打算来向圣上请安,那知道在拐角处看到萧翊华独自一人站在这里,见萧翊华容貌不俗,以为是那位达成,就过来同他说话,却不料,这个人就想听不到她说话似的,理都不理她。这让一向被人高高捧起的明悦公主很是不高兴。当下,就要让侍卫把萧翊华绑起来,带到母妃宫里治罪。
徐子阳见状,开口斥责:“明悦!你这是在做什么!”众人听到徐子阳的声音,纷纷回头,这才看到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徐子阳,以及站在徐子阳身边的美貌女子,先忙下跪请安。明悦公主越过跪下请安的众人来到徐子阳和墨婉面前,抬手指着萧翊华道:“此人蔑视我,实属大不敬之罪,明悦正要让人将他绑了,请母妃治罪。”
徐子阳看着明悦,对于这个妹妹十分不喜:“刚刚学完的规矩莫不是又忘了,就是这么对你的兄长说话的么?看来,孤应该让柳妃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嫡庶尊卑了!”明悦公主闻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萧翊华醒了一礼,咬牙切齿道:“明悦见过太子皇兄。”
墨婉早在明悦公主和徐子阳说话的时候就走到了萧翊华面前,看着闹别扭不肯直视自己的萧翊华,墨婉扯了扯他的衣袖:“还在生气么?”萧翊华不言语,墨婉又道:“我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这么早就成亲,还是在被人逼迫的情况之下成亲。你信我。”
那边,徐子阳训斥明悦公主:“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有个公主的样子?每日里只知道惹是生非,这些年,柳妃都没有教过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公主么?现在,给我回去,将女则女戒抄上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