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鼎,四方两耳,集八方之气,合四方源,以定天下之势,一连串字符组成了这么一段文字。
“嘘。”郝云长吁了口气,小鼎突来的反应还真把他吓了一跳,什么乾坤鼎,什么集气定势,什么合源,他没去管,他在意的是这些字的写法,熟悉的字眼,他知道这是他家乡独有的写发,说明这个鼎出自家乡地球,郝云决定好好的把他收藏起来,或许回家可以用到。至于这一段字的意思他不懂,白他抛到脑后去了。
郝云意识一动,眉心里的小鼎飞了出来,心里一喜,刚才他发现自己的意识竟与此鼎产生了联系,一试,不想还真能操控他,好奇之下郝云拿着他中翻来覆去看,“咦”看到鼎上的花纹,郝云有点讶异,此鼎上画的竟然是龙,和那次看到的五爪之龙一样,只是这上面的龙比那条更加有气势。
他向鼎内看去,一片空洞虚幻,呈锥形绕转延伸而去,多看了一会幻觉一生,一种要被拉进去的感觉,郝云急忙别开头,他对这个鼎更加好奇了,这就是法宝吗?干笑两声笑,他拿着鼎比来比去,恩?怎么没有反应,那天弦雪不是这样他就产生吸力了吗,难道要输送法力才行?摇了摇头他不想去试了,这个鼎连信仰之力都能吸走,要是把自己吸进去了想想他都觉得慎得慌。
郝云把鼎收回了眉心,他决定恢复法力好好的修炼一番再说。
一个星期转瞬即逝,郝云还沉浸在修炼之中,没有醒来的意思,身体中亏空的法力早已恢复,丹田里原先两分的局面不存在了,现在全是他苦修积攒的法力,他七天的修炼也只让法力增加了一点点,还是在这灵气充盈的环境里,换做是外面的活更少,他当下的法力在丹田里显得有些少了,这也是郝云不不日不夜修炼的原因。
两道屏障太厚实了,要想突破,把丹田积满或许才有可能,所以对力量渴望的他那里还有心思去休息。
林庆昏迷三天便醒了,他没有打扰郝云,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走了。
郝云还在安心的修炼,而界王山上却迎来了两个奇怪的客人。
界王城门口,林霸看着自己的父亲焦急的走来走去,好半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父亲。”
“哎!”林庆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叹声又走来走去的了。
林霸想说什么,轻叹一声,看向了梯子。
此时阶梯有两个人老者,一白一灰着古装,正一步一梯迈着苍劲有力的步子往山上走来,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就会停下来,拿出腰间的葫芦喝两口,对着四周指指点点说到一番,不时还传来哈哈大笑之声。
林霸有点不明白,这两个很普通的老者怎么就成了弦雪口中的绝世高人,无论他怎么看都没看出来他们那点像修炼者。
看着快到近前的两个老者,林霸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两人潇洒慢摇,单是在阶梯上就用了两个时辰。
“哈哈哈,你看主人等我们很久了,我们还是上去吧!”阶梯上传来了灰衣人对白衣人说的话语。
举着葫芦要送到嘴边的白衣人,呵呵一笑,两人似早有默契,一百米的距离,在白衣人葫芦嘴没有到口边的时间,两人就来到了林庆和林霸旁边。
“咕噜”
白衣人一口酒下肚,闭上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把葫芦递给了灰衣人,灰衣人接过一大口喝下,拿着葫芦赞不绝口的说了两句“好酒!好就!”。
林庆父子对望了一眼,眼里满是震撼,两人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两确定了一件可怕的事情,这两人的境界竟然比以前的界王还要高,林庆脸上丝丝冷汗微冒,硬着头皮开口道:“两位高人到此,有失远迎。”
“哈哈哈,那个叫郝云的人在这里吧!”白衣人哈哈一笑开口道。
白衣人什么也没有做,可林庆分明感觉到他们一言一行间都透出一股仙风之气,他不敢隐瞒,如实的说道:“是,那个少年在我们这里。”
白衣人点了点头,袖袍一佛,人就去到了悬崖外凌风中,灰衣人一笑,腰间葫芦一抛,白衣人随手一招,葫芦怎么到他手上的林庆都没有看清楚,这时灰衣人也来到他不远处,盘膝坐了下来。
林庆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问,这样的高人一般脾气都很古怪,要是把他们惹怒了,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还不够他们杀。
林庆对着林霸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的退去了。
两个老者没有在意林庆父子的离去,看着四周的风景讲一些节奏,有旋律的,且不是这个世界的话,笑谈了一会儿,白衣人脸色一正道:“你还是让给我吧!如此好苗子拜如我门下最适合不过了。”
“这可不行,我也有很久没有收徒了。”灰衣人一口酒下肚道。
“你不是有一个了吗?怎么还要和我抢。”白衣人温怒道,咬牙切齿的看着灰衣人。
灰衣人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喝着酒,白衣之人哼了一声,大大的喝了一口闷酒,闭目修养起来。
“呵呵,我看还是这样吧!让他自己选,你我谁都不许干涉。”灰衣人道。
“真的?”白衣人眼睛一睁,看着灰衣人。
看着灰衣人点了点头,白衣人哈哈一笑道:“来,今天非要喝个痛快。”
两人你来我往在空中对饮,界王城上的林庆,深吸了一口气,心道果然是高人,林霸突然来到他身边道:“父亲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段时间里不会有人踏足这里。”
“恩,你还要留意一下,如果他们有什么需要的话,不管是什么都要尽量满足,绝不可惹怒于他们。”林庆点了点头慎重的开口道。
见林霸点头,林庆几个跳跃离开了。
三天过去了,林霸一直注意两个老头的举动,但是他们没有离开过一步,甚至连身都没有起一次,两人除了打坐外,不是喝酒就是说一些奇怪的话语,如果不是风,他不会知道两人在说这样的话。
轰!轰!轰!
天空突然黑了下来,闪电交加,电闪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