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错觉,我们的模式像是恋爱中的情侣,可是因为我是人类,他是闯入者,我们之间并没有人类正常的交往方式。我不会随便亲一个异性朋友,但是我会亲他,因为他不是人类,下意识得我便抛弃了人类制度下的种种。
从小就被这种所束缚,而安塔斯打破了所有,我来完全放开得和他交流,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用过多的思考。说实话我觉得真的跟他有什么,也不用负责,原谅我这种偏激的想法。
如果安塔斯知道我的想法会不会鄙视我呢,因为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恪守的,他会将自己经过的地方整理得干干净净,他不会随便杀人,至少他不随便杀我,他不会对我有太多男女之间的想法,他一直有自己的原则,自己的底线。他跟那天追逐我的闯入者不同,我能感觉到那两个闯入者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非常不满,却没有办法的眼神。如果不是知道闯入者没有领导,没有纪律,我几乎就可以认定安塔斯一定是个大官之类的,至少是个厉害的人物,否则也不可能不战而胜。
我完成了所有的作业,提前完成了,但是安塔斯没有履行他的诺言,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因为好几天了,他还是那样子,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喝水,但是这显然不能缓解些什么。
他看起来很痛苦,而我只能不说话得陪在他的身边,我能感觉到他不是装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抱怨他怎么不教我之类的。现在我只是想他好好的,没有病没有痛。
“凡凡,周末有个聚会,要一起去吗,有机会见到厉害的猎人哦,”安琪在约我出去玩,可是安塔斯现在这个样子,我哪里有心思出去玩。
“不了,我有事情,”安塔斯需要我的陪伴,我是这么觉得的。
“什么事情,你说出来,不让我可要生气的,”耳机里传来安琪的声音,她并不是一个这么不体谅人的女孩,但是我知道这个聚会对她来说非同一般,正如她所说有厉害的猎人,这就是她为什么非常想让我去的原因。
“有人生病了,我得照顾他,”我希望说到这份上安琪能够放过我,不再追问下去。
“别告诉我是你妈妈,今天我还在街上遇到她了,是你男朋友?”本来我是想把妈妈做借口的,可是现在妈妈这一项已经被安琪否定。
我不知道应该承认还是否定,不能让安琪知道安塔斯太多的事情,不然安塔斯就有危险了。
“我知道了,重色轻友,你不用来了,”安琪很好爽得说道,她将我的沉默当作是默认。不管怎么样,不用去就行,其他的到时候再和安琪解释吧。
“谢谢你呢,安琪,好好玩,”说完忍不住看安塔斯一眼,真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
“说什么谢谢,好啦,挂了哈,”安琪挂了耳机,而我则是坐在安塔斯身边继续陪着他。
安塔斯是敌人吗,显然不是,闯入者是敌人吗?显然是。那么两者有矛盾吗?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吗?显然不是,我不要安塔斯生病,更不想看见他死。
我会尽我所能杀死闯入者,但是假如我和安塔斯某一天狭路相逢的时候,我会直面他,战胜他,亦或是被战胜。若不是在战场上,我希望我们永远都是这么和谐的样子。
“好些了么?”他醒了,我连忙去给他倒水。
“傻么,天天守着我,说了没事,”安塔斯坐起来看样子气色是好一些了。
“谁天天守着你,我只不过是怕你说话不算话,不教我了呢,”我很好心得递给安塔斯一杯水,不过他并没有接,而且将水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我真没事的,你要是再这么喂我水喝,我可要出事了,”安塔斯掀开被子,站起来。
“出什么事?”我不是都说了不是守着他么,不是关心他么,是为了他说要教我的那些,他怎么就自动无视了我的话呢,还有喝水能出什么事?
“你喂我这么多水喝,当然会出事啊,膀胱憋坏了,”安塔斯说着下楼,本着要守着他的原则,我也立马这个下楼。守着他这种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了,对外打死不认账。
“你有膀胱?”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安塔斯上厕所,是没有关注吗?我一直以为他能把水转换成其他什么的,而不是尿,我这么想是不是太高估他了。
“废话,人类有的我都有,”安塔斯在楼梯楼梯上走着,我扶着他,并非是他一个人不能下楼,只是我觉得这么做自己会好受一些。
“是的,人类有的你都有,我知道的,”当说完这句话瞧见他尴尬神情时,我也尴尬了,他都有,我是哪里知道的。好吧,他可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脱衣服了,而且那天晚上我也感受到了作为男性,应该有的那啥,激情吧。
“我要上厕所,你确定要一起进来?”安塔斯停在厕所门口,用一种看色,狼,的眼神看着我,话说我在安塔斯这里的案底确实留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