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和你玩那种,”安塔斯说着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安塔斯你绝对是个演员。
很明显的曲解了我的话,应该是他自己想到很污的地方去了吧,还说我:“安塔斯是你自己乱想了好么。”
“我承认是我先乱想的,可是你不是很快跳到一个频率上去了,”安塔斯说着摆弄着我房间里的机器狗,机器狗是10岁过生日婶婶送的,没有加过电池,一直作为装饰品放在那里,听说后来生产机器狗的公司倒闭了,因为机器狗不断漏电事件,还好我一直没有加电池,不然我岂不是早早的就触电嗝屁了。在机器狗来到我家没有多久,同一产品的机器狗就被大量收回,现在这只机器狗应该是世界上最后一只超级能漏电的玩具狗了。
“我要告发,你是闯入者!”这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还没有等我告发安塔斯,他肯定就会先解决我,我都已经猜到他会怎么说了。
“你去告发吧,我可不觉得自己会输,”安踏说着放下我的机器狗,开始摆弄其他的。解决告发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就是现在解决我,可是安塔斯却说让我告发,然后他有自信对抗人类。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毕竟那些都是专业猎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下意识得过滤掉了最简单的那种方式。
“还真是个自负的男人,”闭上眼睛,不管安塔斯此刻在倒持什么,我都没有心思再去管了。
“你看起来脸色不好,很严重,好像很冷,”他这一系列话说出来你们也应该才出来他的行动了吧,竟然走过来,弯下腰仔细瞅着脸色苍白的我,还将他那只温度颇高的手伸到我的脸上。
这是在摆弄我的节奏了么,“安塔斯,房间里还有很多东西,你能先去研究它们么。”
“研究?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在研究你,”安塔斯有些吃惊,我也有些吃惊。
“难道不是吗?”摸摸这里,试试哪里的难道不是在研究么,难道会是关心。
“研究可不是这么研究的,研究要深入,”安塔斯做了个动作,是他说话和表达的方式不对吗?为什么我感觉脊背一冷。
“现在我真的不舒服,能改天在细细瞎扯么?”我的肚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疼痛。
“我从不细细瞎扯,”安塔斯说着解开衣服上的第一个搭扣。
他这是要干什么,为嘛要在我房间脱衣服,这就是不瞎扯,直接脱的最终奥义吗?除了脱衣服,他还能在我面前干什么,不会吧,暴,露,狂。
一个搭扣,两个搭扣,三个搭扣,四个搭扣,躲在被窝里我能清楚得听见他解开每一个搭扣,然后是裤子拉链的声音,片刻的安静,那是他在叠衣服,时间好像停滞,血液好像凝固,我有一种想写遗言的冲动。
“安塔斯,你钻进来干嘛?”这是要深入研究么,为什么我会跟这个联想起来,我绝对不污,是他的行动让我不得不这么想,没看见我姨妈来得正起劲吗?这个时候钻进来干嘛,变,态,狂,禽,兽。“你不会吧,安塔斯,我错了,别乱来好么?”我可不想就这么把清白给一直闯入者啊,想想都觉得吓人,虽然我拒绝,可是却没有向那次对待洛杰一样强烈反抗,因为是姨妈的关系吧,没有力气。
“我有说要干什么吗?别哆嗦,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