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逍遥一怒斩断他和女帝之间情谊,袁贺欲诛杀他,得不到女帝允许,他期盼袁贺动手,趁袁贺尚未渡世,会一会八渡莲花。
剑不但锋利,而且杀意横生,将榜第三人,八渡莲花如今炼为兵器,欺辱王逍遥手中无剑,袁贺冲上来,杀无赦。
昔日情分不在,八渡莲花轮在空中,这一击打下去,便魂飞魄散,当真如此吗?权杖悬空迟迟未落,王逍遥手捉权杖。
巅峰对决,天泉剑呼之欲出,自知八渡莲花厉害,可破剑罡。
“朕允许你拔剑。”天泉剑出,风秀英拔剑,即便如此,二对一,不占上风。
“有我一日便有儒家一日,身为儒家第九百八十一任掌教,岂可死于佛道二人之手。”王逍遥不似开玩笑,他的确为儒家九百八十一任掌教。
“战必胜,攻必克。”黑衣死士挡在王逍遥胸前,高举盾牌,护住儒王千岁,迎接佛家八渡,盾牌碎裂,死士肝胆破碎。
第二波死士压上来,护住儒王千岁,迎接道家一剑。
一剑挥下,黑衣死士全部阵亡。
“掌教莫怕,儒家青衣门到。”剑气纵横,一波青衣儒士到,临危布下剑阵。
儒家青衣门生,一直周游列国,今西牛贺洲,儒家气机衰败,青衣门生心知不妙,前来解救掌教。
这波青衣儒士,寒窗苦读,各自儒雅,仗剑在手,腰束酒壶,一副侠风,横剑在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女帝始料未及,巅峰对决惊动儒家青衣门。
青衣门门主岂容佛道二家欺辱儒家,门主大人自儒士人群踏出,青衣门无人惧死,赔上青衣门西牛贺洲根基,定护掌教周全。
青衣门儒士,面无惧色,即便引火中烧,他们口诵四书,舍生取义。
青衣门儒士众多,基本为书生,袁贺请示女帝。
佛家第二渡,渡儒士,八渡高举空中,大鹏口吞儒家弟子其肉。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青衣儒士口诵道。
他不忍直视,儒家弟子死去,经此一战,西牛贺洲斩断儒教。
佛家第三渡,渡己,袁贺赔上血本,体内佛血燃烧,经此一战,西牛贺洲国教定为佛教。
此人涅槃,涅槃后,休想诛杀此人,风秀英始料未及袁贺借渡儒涅槃,不知所措。
“佛家涅槃,此拳蓄力太大,不容闪失。”本王牺牲二波死士一波儒士,自体外打出八部拳,八部天龙傲立空中,各尽其职,一拳打出,围攻袁贺,正当袁贺涅槃紧要关头,不可运力,大鹏捍主,被王逍遥指剑洞穿,以佛制佛,袁贺始料未及,八部天龙击中,佛血一荡,袁贺求助风秀英,风秀英视而不见,一场大雨浇灭熊熊烈火,袁贺立于酒馆,心存不甘。
他全身烧焦,尚有喘息之气,一口佛气全靠体罡,风秀英挺身而出道:“老伙计,你这样令秀英为难。”
袁贺残缺站立,天泉剑封住去路,顷刻之间醒悟,以佛屠儒,天下没有立足之所。
“儒王千岁,你当满足。”自知他活不成,袁贺恶毒道。
王逍遥未回答,在位者眼中,他和“他”有何不同。
风秀英给袁贺一个痛快,一剑诛杀,佛家气机在西牛贺洲,女帝立佛教为国教,佛教未衰败,一场佛儒之争,佛家牺牲一人力挽狂澜,将儒家逼出西牛贺洲,最大胜者为道家,故此道家胜。
王逍遥不得不承认他败于佛家,灰溜溜离开西牛贺洲,束青衣铭记今日儒士为国捐躯,客死异乡。
“就这么让他离开,不妥不妥。”风秀英不甘心放王逍遥离开道。
女帝道:“今日首战,道家大胜,你不满足。”
风秀英道:“我自损百年功力,消化因果,怎可言大胜。”
边关马匹接驾儒王千岁,自车马上血染青衫,道家一剑破开剑罡,洞穿五脏六腑。
“扶儒王千岁养伤。”王起担惊道。
“慢,当厚葬青衣门儒士。”王逍遥悲痛欲绝。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你这泼猴,为何会在这仙石上。”北俱芦洲一处洞府,一头泼猴打坐于青石。
儒王千岁引咎辞职,王位被剥夺,真不知儒家何人当家。
“泼猴,我跟你说话,你为何撕扯本仙衣衫。”
“师傅,师傅,山下有人。”泼猴开口道。
“前段日子让你下山去悬空游历,可有收获。”青石道。
“有,有一个呆子,整日面向江水与一头水蛟对骂。”泼猴抓耳挠腮思考道。
“呆子可有说什么?”青石妙趣道。
“一柄剑,一个疯子,一壶酒,都不似正常人。”泼猴摇头道。
“剑为灭仙剑,酒为清白酒,疯子为儒家第一人,呆子为司空灭明,可有见过疯子。”青石解释道。
“未曾见过疯子。”泼猴冥思道。
“清白酒的主人当降生于悬空一带,他此行为带走女婴。”
渔村一处村落,一户人家,产婆神情紧张,门外丈夫坐立不安,产婆冲出门外对丈夫道:“夫人难产,怕保不住孩子。”
门内传来女子求救,丈夫不知所措,产婆双手沾血。
“不急,不急,你这小丫头马上便可出生。”大门口青衣男子道。
“孩子我带走,保她母女无恙,如何。”王逍遥道。
丈夫一咬牙关道:“成。”
夫人顺利产下孩子,丈夫抱孩子于怀中道:“还真神,当真是女孩。”
王逍遥道:“我在此女眉宇之间点上朱砂痣,便于父女相认,你贵姓?”
“徐。”丈夫敦厚道。
“你若从军,它日父女才有相认之日。”自王逍遥离开,丈夫喃喃自语道:“夫人,此行为从军,你保重。”
徐王从军生涯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