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子,你看这天空阴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要下雨。”
“恩,要下大雨,你的雨具呢。”风秀英看向天空,大雨顷刻将至。
“长风,不说来接应我们,这么大的雨,我们怕一时半会无法出行。”寻一间客栈,女子埋怨道。
“如果长风不在了,你会难过吗?”
雨下的那么大,风秀英看向窗外,心生不详。
此刻即便迟长风有事,钱匣当在客栈,风秀英等不及,他要出去看看,天空中一柄雨伞,风秀英沿北俱芦洲穿行。
每前行一步,他心便沉重一分。
北俱芦洲此刻叫一个乱,刚刚送迟长风进鬼门关,又迎来一个风秀英,守旧家主没有想到,此事惊动道家。
钱匣指向守旧家主,风秀英佩剑天泉剑横空出世。
守旧家主自认为风秀英这一剑不足以让他丧命,但他太过低估道家一剑真实威力,守旧家主用剑罡抵御道家一剑,道家一剑将守旧家主吞噬。
“监察九幽之人本应留在九幽,没事来什么人间。”风秀英一剑斩仙道。
道儒二家此刻聚会于北俱芦洲,岂可少佛家一杯羹,袁贺再不想来,此事关系重大,雷霆仙子无法做主,请出仙皇。
三千年过去,四大战士再次聚首,不过彼此摇身一变,仙皇高高在上,冷若冰霜。
“师傅,在这世上当真有仙吗?”小男孩天真无邪道,求仙之路何其漫长,不如庙堂执掌朝纲,方为正途。
“有没有仙,我不知道,但是师傅带你去窥寡妇沐浴。”这是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外人都称他色酒鬼,酒不离身,一生未娶。
色酒鬼说什么,小男孩都照办,在这田间相对少点外面花花世界的精彩,闲下来便只会攀寡妇墙头。
寡妇新婚当日,丈夫出征,至今未回。
色酒鬼自嘲,自己年龄太老,否则便将寡妇迎进门。
大中午,寡妇水灵灵端来一盆热水,墙头早攀上去窥寡妇沐浴年轻人,寡妇沐浴从不锁门,但要进寡妇家门,色酒鬼不答应。
攀墙头什么也看不到,色酒鬼就取这么一个兴致,村子里二三十年轻人攀墙头去窥寡妇沐浴,有年轻人道:“色酒鬼,攀墙头有什么看头,不如咱们进去看个结结实实。”
有年轻人牵头,不少年轻人迎合,年轻人一拍即合。
色酒鬼拦住去路道:“不可。”
年轻人怒骂道:“与你何干,再不让开,明年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年轻人摩拳擦掌,小男孩缩在色酒鬼背后,年轻人目露凶光,大摇大摆去敲寡妇门。
色酒鬼连哼道:“不知死活。”
他声音虽轻,小男孩听的真切。
年轻人还未去开房门,房门突然打开,寡妇披肩青丝走出房门。
寡妇冷笑道:“你们要干什么。”
年轻人道:“剥光你的衣衫,一窥你的玉体。”
寡妇好奇道:“这么讲你当为死人,我的玉体只给死人窥。”
寡妇指剑刺破年轻人肌肤,击碎年轻人内脏,色酒鬼如同猎豹,扑面咬向余下年轻人,今日一过,村子不再剩年轻人,小男孩为唯一目睹暗杀现场之人。
“跟我走,有生之年让你碰上仙人。”色酒鬼道,小男孩欲逃,被色酒鬼扛上肩,寡妇召出棺木,干尸扛上棺木,带小男孩离开。
西牛贺洲,晋王府,李明月在等天。
“徐长卿当三日后才到。”李明月问道。
天道:“携从其子徐游徒。”
“明日为色酒鬼祭日,你准备一下,我陪你去。”李明月心知肚明,色酒鬼一生修为被她吸干。
天道:“谢女帝。”
李明月道:“袁贺。”
袁贺自北俱芦洲回来便一直暗中保护李明月,此刻从屋顶下来,天退下,李明月道:“可见过王逍遥。”
袁贺道:“见过未曾动手。”
李明月道:“天和徐游徒谁更胜一筹。”
袁贺道:“徐游徒师从道家,执掌东胜神洲十万铁骑,天比不了。”
李明月道:“三日后便由你陪同本帝去见徐长卿。”
袁贺道:“女帝一人足矣。”
徐长卿此行来西牛贺洲为合纵,徐游徒此行为挑战女帝,徐长卿百年后,便由他执掌徐姓,不知彼,何来治国。
徐长卿坐于马车,对于徐游徒内心这点小把戏,他心知肚明,不过徐游徒并非有勇无谋,他这个年龄不应干涉太过,风秀英自北俱芦洲回来,便一直暗中保护徐长卿,有恃无恐,徐长卿胆子更大。
“父王总教训孩儿在智谋上不及李明月,她一个女人,父王为何惧之。”徐长卿求战心切道。
“晋王当真被陛下赐死,父王教训你晋王还在,此行不为树敌,争夺天下,岂可轻视女人。”
徐长卿明知徐游徒轻敌,假设晋王真死,一个女子执掌西牛贺洲,未有风吹草动,此女子当真铁腕。
李明月在晋王府密室觐见晋王,晋王此刻烂醉如泥,花天酒地,李明月斥责女色,晋王道:“大胆。”
李明月连哼道:“晋王每天花天酒地,当真逍遥。”
晋王道:“本王是君你是臣。”
“晋王可知,西牛贺洲皆知陛下赐死晋王,一个死人就应当去死人之地不是吗?。”李明月察言观色,一睹狗急跳墙姿容。
晋王有恃无恐道:“你在父王面前宣誓,永生效忠于本王。”
“永生效忠活人,不是死人。”李明月凶神恶煞,五指曲张伸向晋王,吸干晋王毕生修为。
密室袁贺下来,李明月吸干晋王,袁贺道:“晋王旧部呢?”
李明月面生厉色道:“诛杀。”
这一夜,晋王旧部全诛,李明月真正执掌西牛贺洲,离徐长卿到达不足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