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山能理解她想要表达什么:“阶层,有时的确是个很难控制的杯具点。你有你的理所当然,别人有别人的情理之中,说不通。”
林丽美:“是的,越老我越发现门当户对四个字蛮重要的——我和你,正合适。定了吧!”
“好。定了。”
她透出了点温和的眼神儿:“结婚归结婚,你可千万别当真。喜欢上我的话,搞不好你又会再一次被女人抛弃。我这人有个坏习惯,一个不开心从来都是先出手,先甩手。”
“放心,我懂得游戏规则。”他其实想说:你不是一个能让我动心的类型。
两人谈妥。
程誉山离开了。
他没有直接开车回别墅,而是去了珠宝行,买了一枚巨大的鸽子蛋。
回别墅时,周姐正在外面指挥工人们修剪小园林和草坪后疯长出来的灌木芽。
云弯弯在屋里刚刚吃了小保姆特意给炖的芝麻芋头羹,在厨房里正刷碗。
程誉山的脚步迈进厨房,脸上的高兴劲儿一下就消失了:“是谁叫你刷碗的!”
她搞不清他怎么一回来就生气,解释着:“没人叫我刷啊,我只是看大家都在忙…而且就一只碗,我自己就可以…”
“还敢跟我顶嘴!”他抢过她手里的碗,扔在池子里,把她从厨房拉了出去,一边走一边不满的说着:“一只碗和十只有什么区别!不该你做的事不用作,扔一边,自然有该做的人去清理。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不是佣人!”
云弯弯被拽着,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进入了书房丷中。
她讨厌他乱发脾气的脸,觉得他就是想找茬撒气:“谁惹着你,你就该去找谁出气,干嘛数落我!”
“就是你惹我了!”他脸色变的更难看了。
“我没有…”她嘟囔着,根本摸不透这家伙的脑子里又在绕什么。
“我讨厌你把自己弄的像个受气包,抬起头,看着我!”他说。
她看着他,越发的恨上他了。
他本想欣喜的送她戒指,结果变成了这样:冷漠的掏出盒子,取出那枚鸽子蛋,强势的揪住她的手,硬生生的给套入手指上了。
戒指环儿有点紧,她被弄的生疼:“我不要戒指,你干嘛呀!”
“我给你的,不许说不要!”
“不要!”她使劲撸下来,手指上的皮都蹭的出泡了。
“带上去。”他压低了声线。
她不,她更生气了。哪有人这么送戒指的,可恶!
一甩手,她把它扔回给他,很不巧,砸中了他的额头。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戒指,他顿时冒火,恼怒的将她按在了书桌上狠狠修理了一番。
她哭着,喊着:‘我恨你…你这个魔鬼!’
二十分钟后。
云弯弯抽抽噎噎的拖着无力的身体回楼上自己屋里,使劲儿的关上了门。
晚饭,她没下来吃。
周姐问要不要送上去,程誉山表示‘惯出些个臭毛病,越来越不像话!’她只好收了碗筷,作罢。程誉山在楼下满脸无所谓似的看了一小会儿新闻,然后去冲了个澡,上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