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男不由分说的把她捞起,回房了。云弯弯吵着,叫着。奇怪的口味他见多了,只当她是喜欢玩这个味儿。当然,其他房间的人也肯定没有出来管闲事的。来了这儿,再大的叫声都不过是乐趣罢了。她嚷嚷,哭了起来。程誉山关上房门,靠着门板,解开了腰间的带子,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通常不会做这么快,尤其是高手,只要听她的叫声也知道没到要命的时候。他悠然的洗了洗手,烘干之后,才去敲了他们的门。粉衣男开门,本来想开口问他什么事,但是刚张嘴就被一张支票给塞的没声儿了。
程誉山:“今晚的单你能提多少,我给你十倍,把她送回我的房间来。”
粉衣男顿时眉开眼笑,满口答应:“谢谢老板!”
云弯弯被送回来的时候是昏迷的。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打了,总之她昏迷不醒的被交到他的臂弯里来。他抱着她回屋,用脚关上房门,把她扔回到Bed上。她被这么一摔,抖了一下,醒过来了。像是失了神的人,她的眼里没有了之前的清澈而是被混沌的东西笼罩着。她娇丷喘吁吁,一会儿捂着眩晕的头,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人,渐渐,眼里冒出了两股怪怪的热力四射的光。她扯开本就凌丷乱的衬衫,说着胡话:“热啊…我想要,给我…”
程誉山用手背探了她的额头。
发烧了?
她抓丷住他的这只手,不由自主的舔丷了下他修长的指尖。
他皱着眉,确定是被她撩丷拨了:难道被喂药了…
扔下她,他去了柜台。
片刻后回来,手里拿着两片药。
扶着她,他命令着:“张嘴!吃下它就会没事的。”
她张开嘴,抱住了他,迫不及待的——吻住了他的唇!
药片从他的手中掉落了。
“给我…”她难受的喘息着,求着。
“你,真的想要我?”程誉山被她这个毫无技术青涩又热烈的吻弄的心丷痒,要窜火。明知道她是被药物作用,还是为自己内心深处想要在找着借口。从第一眼见到,他就隐隐的想要她,想要这个糊里糊涂又清澈的小女人。只不过,理智总是提醒他要做个善良人,不要犯这样的错,不要乘人之危。他想拒绝,真的想过。
她抓丷住了他的袍子,完全忍不住了似的:“我,我好难过…”
他直视着她,左手深入了进来,安抚着,抚着她的腰身,随即滑到了下面。
她湿了。
程誉山收回手,舌尖轻抵,品位着指尖上的味道。
他喜欢她的味道。
刺丷激,简单又直接的刺丷激。
按倒了她,他不想忍了,轻声的:“说你爱我。”
她软软的瘫成了泥巴,任凭那双手捏塑着。
她说爱他,无论他要她说什么她都说了,完全无意识的在说着…
他每说一句他都当做是真的在听。
起初他还能维持着温柔,随后,不知不觉的失控了。
在一阵狂热的索取中,他的胃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是…”低头,他哑然。
Bed上,除了濡丷湿的点点痕迹还有几滴清晰可见的红。
耀眼的红。
她竟然还是个女孩?!
而他已经把她变成了女人。
抱起颤抖着的完全泄丷了力气,浑浑噩噩的人儿,他有些不忍了,有些罪恶感浮动了上来。吻了吻她微抖着的小手,他柔声说着:“遇到我,不知道算是你的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