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弯弯被他大声的一吼,差点吓尼奥。手忙脚乱的,她试图把那个死节儿解开,可越乱越弄不开,活见鬼了!她软弱的道歉,解释着,扒着:“马上就弄好了!我错了,真不是故意弄的…”
程誉山抓丷住她冰凉的两只小手,把她从身前推开。
他把它弄开了,然后生气似的用指尖捏着它,走向她。
她已经退到墙角上去了。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是你做的不好,以后得好好学知道吗?”他笑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把她按在墙角里,用领带捆住了她的双手,像她刚刚那样的打了个很紧很紧的节。
她看野兽一样看着他,呼吸紧张,声音颤抖:“知道…了。”
他把她的双手提起来,按过头顶,俯身过来吻住了她。
她扭动着,想求放过。
他的头滑到她的心口,贴在心上。
“你的心跳的真快。”他用了一种冒亮光的眼神儿在看她。
她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对的,这时候心要是不跳的快,那才奇怪了。
“别动。”
“你放开我好不好?”
“吻我。你吻我,我就放开你。”他把脸移上来,说着。
她忐忑着,脸都红了,艰难的吻了吻他的唇。
他不满意:“好像被小飞虫踩过去了一脚。敷衍了事!”
不过,他还是把她的双手解开了:“再来啊,要有诚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给我一个诚意的吻,我依然可以做到一整天都不碰你。”
“真的?”她心乱如麻。
他点点头,扭开身子,和她并排靠着墙,等着。
算起来,吻一下总比被他折腾一天划算啊!
她豁出去了,吸气,扑到他身前,想要学着他吻自己时的那股劲儿,想把能用的力气都用上,生怕他不满意。总之,她是尽了全力了,拼了!他被她揪着,扒着,贴着,吻的有点莫名。这是那只小白兔?太野了。怎么变野兔了!看来,她的潜力无限嘛。他享受着这个技术上并不成熟的,蛮干的,却颇有原始滋味儿的吻。在她的唇离开的瞬间,他又想要她了。可惜,自己说在前面的话又不好推丷翻。他也只能履行了。
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退开了两步,她喘着粗气:“可…可以了吗?”
他没吱声,扭脸,拿起外套出门去了。刚刚,那算是被她壁咚了?
她焦急的心揪成了个毛线团:你满意不满意啊,为什么不说话!
他真的一天没碰她。
她总算一颗心踏实了。
白天从医院忙着照顾父亲,晚上回来,她睡了个好觉。
一起Bed,她发现床单脏了。天啊,竟然是夜里来那啥了。她怪自己睡的太死都不知道来了,它还真准时。把床上的褥子拖下来,堆到床边。她匆忙的垫好了瞬吸的片片,然后出了房门,叫周姐来帮忙。周姐和小保姆把脏的床单拿走了。她感觉太丢脸了。心情很差,肚子渐渐疼起来了。以前每月都没反应,不疼。她恨恨的想着:都怪他,肯定是因为被他捅伤了,才会被传说中的大痛镜找上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