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吗?”兔子看刘伶在陈初见的病房前踌躇了好久,忍不住道。
“不进去了,乘兴而来,乘兴而归。足矣。”刘伶还是没勇气抓起门把。
“说到底只是个别扭的孩子,还杀人鬼,只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感情罢了。可怜人家女孩子喽。”兔子又犯气职业讽刺病。“该走了。”刘伶并没回复她,只是转身欲走。
“你是谁?”门“吱嘎”一声开了,钻出个麻脸女警官问道。“警官你好,我叫刘伶,是里面陈同学的朋友。”刘伶一向谦谦有礼。“哦,朋友,那进去吧!小见需要修养,声音小一点。”女警官促狭地看了他一眼。
“小见,你的朋友来了。”女警官的大嗓门整个楼道都听得到,引得医院的男男女女都望着她。
“哦”陈初见从被窝里钻出来,整个头发都凌乱了,发下的是她苍白的面庞。“好久不见,陈同学,我这次到BJ办事,正好听到你受伤了,所以来看看你,伤势怎么样了?”刘伶的谎话无可挑剔,要是给他时间,他都能找出证人来。
“刘伶同学,好久不见,没什么伤,因为爸爸担心才住院的。”女孩想用手整理整理头发,却发现越拨越乱,随即放弃了。随后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他们都没注意到他们前两天还见过的问题。
“那么那个伤害你的人在哪呢?”刘伶很好地露出仇恨的神色。
“不知道耶?”陈初见抱着头说。
“那就算了,不要再想了。”刘伶摸了摸她的头道。女警官看到这场面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陈初见吸了吸鼻子。
“今天下楼梯不小心碰伤了,刘伶指了指臂上的血斑。
“不是手,是那”陈初见猛地把刘伶外套拉链一拉,“啊”,她一声尖叫,满是玩笑的脸变得一片恐惧。虽然还有一件衬衫遮住,但褐红色的心脏在半透明的衬衫映衬下一跳一跳更显恐怖。
“怎么了?”女警察握着枪冲了进来。“没什么,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就叫了。”刘伶装着尴尬道。
“到底怎么了?”女警察不相信他的话,对床上的女孩问道。“是的,他想摸我,我害怕。”陈初见还是一脸惊恐,但她仍旧顺着刘伶的话说。
“你们哪,别让你爸知道,他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女警官拍了拍女孩的头说。“你别对小见有邪念,不然,”她有掏出手枪,威胁道。“嗯,我一定对她好的。”刘伶一脸郑重,“希望如此”女警官走了出去。
“这就是我的真实,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吧!免得再吓到你。”刘伶说完,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出了医院,他飞入云端,越飞越高,越高越飞。直到他的头发,眉毛均结了冰,直到大气压压得他伤势复发,胸前像绣了一朵大红花。他停下来,望着月,沉默。
女孩打开窗户,希望可以看到他离去的身影,却只看到一片迷雾,它遮住了所有。而女孩又没有勇气追上他。不是害怕他的样子,而是害怕他见到她会生气。有一词赋此情景:
江城子
清风渐少月朦胧,行高处,云匆匆。思绪百转,胸前花又红。何时问剑苍茫间,伶纵在,与谁同?
佳人伫立雾却浓,意踌躇,心空空。欲追却罢,只恐难成功。正寄相思千滴泪,难以到,碧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