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赵莲城的脸憋得通红,再怎么也没有想过他是这样。
热腾腾的水蒸汽喷淋在自己的身体上,粉色的一片的肌肤呈现出最原始的形态。
此时,自己与他只隔一张门,但那种会被窥视,会让他想入非非想法,如热潮却汹涌直心口,让她紧张了起来。
“你是小人,还是君子?你不走的话,我就离开这里。”
“你不要走……”白石君明白自己再多解释一句,赵莲城也不会多一分安全感。
他虽然人在门外,可是哗哗的水流起,她已经完全脱去了衣服,自己瞬间就脑补完她身体的具像。
就算是隔着门,他都能勾勒出,白汽里,她湿漉漉的头发丝丝披挂在胸前,手抚在最美处揉搓着香气四溢的滑液。
幻想,立时让他的身体涌起的躁动,还有鼻翼翕动着嗅闻着从门缝水汽里带出的桃花香味,热、温、湿,三种气流包裹着自己的灵魂,让他不能自拨,无法抽身。
足有五分钟,他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个姿式,夹紧的后臀站得紧崩崩的,不动声色的挺着,只有喉结滑动了数次,出卖了他当下正在做的癔事。
……
白石君前脚走,白石珍就蹦了起来。
浴室门开,她快步走到赵莲城的面前。
好一朵清水出秀色,花带凝脂露,莲花般的人儿就立在了她的身前。
“看好了吗?”赵莲城用白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
白石珍弯腰从她的脚边捡起一根头发,举在手上,吩咐着:“赵老师,你住这里要打扫的,我哥有洁癖的。”
“白小姐,你是让我扫完这整栋楼吗?”赵莲城拿眼扫了扫这栋楼,那要是真较真起来,还是很大工程量的。
“哦,不是,我是说,你要住这里,就要对他忠诚,他可是很敏感的男人。”白石珍细眼打量着赵莲城,果然不是凡品,怪不是她冲个澡,都能让哥哥那什么情难自禁。
“白小姐,我会负责打扫的。”赵莲城从桌面上抄起一块布,已经开始动手了。
一个下午,所有的房间打扫完,除了卧室,她没有进去。
“白小姐,你的手受伤了,所以,你可以不做家务,但看书还是要的。”
“你管我?”白石珍一蹦三尺高,声音顿时间也高了八度,那叫一个大小姐的脾气.
门外的小麦也被这声音给震到了,竖起耳朵,窜到门口,对着门里的白石珍汪汪两声。
白石珍一看到小麦那双狼一样的双眼,马上就歇菜了,声音一下子降了八度,而意思却很强硬:“我就不看,你能奈我何?管我的人还在外星球呢。”
“不是管,准确的说,”赵莲城想了想,双眼清亮而坚定的说:“是辅导你。”
白石珍一只脚翘得老高,把受伤的右手举得向天,用最不合作的眼神看着赵莲城:“你多大?你辅导我?我告诉你,我哥给我请的家教,上到九十九的社科院院士,下到民间的博士导师,从来没有人能在我的地盘上撑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