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莲城一愣:“好,我不说。”
白石君双手撑地,慢慢坐了起来:“你嘴上说好,心里却嘲笑我,你们人类,就是这么虚伪。”
“先生你听好了,我真心的发誓,决不说出今日所……”赵莲城刚要开口,她发现,白石君脖子上的伤痕完全消失了。
只有两片薄唇,沾着血丝,一滴艳色的滑落,顿时有一种邪魅残暴感觉,散发出一种中世纪吸血贵族的妖冶。
“先生,你是不是有卟啉病。”赵莲城怕他听不懂,又解释道,“俗称嗜血症?你嘴上的血,是不是自己咬了什么东西沾上的?”
白石君,冷冷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眼光变得游移而寒意丛生。
自己是血族人,不能让外人知道,现在对她是杀还是放?
“不是嗜血,你明白吗?”白石君眼神里闪着凶意,手指慢慢伸向她的脖子。
“哦,不是?!”赵莲城想起什么似的不再追问。
她退了一步,伸手去撩长发,却摸在脖子上,手收回时发现一抹血痕。
“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要咬我?”赵莲城没好气的扫了白石君一眼,“就算你的体质让你嗜血,也不能这样对一个陌生人,我男朋友再喜欢这东西,也不会乱咬人的。”
白石君脸上一愣,她对血族人的理解就是喜欢喝点鲜血,而且她男朋友跟自己是同类,那还杀她做什么?
他收回了刚才的冰冷眼神,大大咧咧的从衣柜中人取出新衣,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然后是裤子,似乎不是在穿,只是在伪装自己一样。
他手一闪,一张卡片插在了她的前胸口袋里:“刚才,你的按压手法太差,用力不均匀。”
“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咬我?”赵莲城觉得自己被人轻侮了。
“因为,你刚才在吻我。”白石君摸了摸下巴,侧歪着头深情的说着,又把脖子伸给赵莲城,“我这个人有礼还礼,从来不欠任何人,当然别人也不能欠我的。”
“你混蛋,我救了你。你居然这样对我。”赵莲城气急败坏的咆哮着。
白石君突然捏在赵莲城的下巴上,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细滑如丝的肌肤:“你的吻,很好。”
“无耻!”赵莲城脑子里嗡嗡作响,这男人的脑子有病吧,刚才是嘴对嘴了,但只是人工呼吸。
“我,喜欢你的味道。”他特别强调着,“可是,对你的身体,我完全无感。”
完全无感?赵莲城觉得被人看光后,给甩了一脸的唾沫星子一般,脸羞得火烧一样的滚烫起来。
赵莲城双拳紧握,后牙槽咬得咯吱响:“我要去赛委会投诉你,我要告你侵犯人权!”
白石君停住脚步,挂着一幅等着你来的样子:“我叫白石君,是大赛的委员会的主席,当然,我也是这次的表演嘉宾,你要告我?我劝你,先学好法语,要不然,你会把‘人权’那几个字拼写错的,对了,你有绿卡吗?你能等得起,这一年或是几年的诉讼期吗?”
他的一席话把赵莲城打回了原型,他是她的雇主,除非她想丢掉工作。
“哦,对了,为了对你刚才的救助表达感谢,那张卡上有一万欧,你如果喜欢,可以换成人民币,回国去花,那样钱更厚些。”白石君嘲讽道。
此时,赵莲城才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张卡。
“记得换衣服……”他向外走去。
她死命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边换边臭骂:“禽兽,有钱就了不起,一个人霸占这么大一间,室温26度的更衣室,你以为我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