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珍双眉一挑,又斜了一眼白石君道:“哥,你以前换衣服跟女人一样,没想到现在这么男人。”
“哦,什么意思?”
“以前你是,不光鲜,不身材火辣,不是世界小姐水平的你绝对不要。”
“现在呢?”
白石珍大叹一声:“曾经的男神,现在的民工,你的衣服品位,太差了。”
白石君马上打量起自己的穿着:“哦,这是谁的?”
白石珍吞吞吐吐的说:“说起来不吉利。”
“快说。”白石君。
“赵姑娘男朋友何宇清的,听说是从中国千里迢迢的送到法国的,可是一天没有穿过。”白石珍小心的说着。
“哦,很难看吗?”白石君抻了一下衣服,“我觉得还行。”
“衣服剪裁得很好的,就是料子地摊货。”白石珍一双细长的眼睛瞄了几眼后,“赵姑娘,是为自己的男人准备的,唉,居然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白石君白了白石珍一眼:“我是问赵姑娘很难看吗?你不觉得,她是那种第二眼美女。”
“哦,明白,我的明白。小清新脸,让人过目不能忘记的眼,再者,就是能跟老爷子叫板的女汉子,最重要的一点,女版的杨过。”
“嗯,当然,她很不一样。”白石君答了后,又觉得不对劲,反问道:“什么叫女版的杨过?她断手了?”
“不是。”白石珍的视线转向了自己扔在病床上的日记。
“既然不是,你瞎打什么比喻。”白石君。
白石珍指了指那个厚厚的本子:“哥哥,你看看这本日记吧。”
“这年头,还写日记的是白痴。”白石君扫了一眼,没有动手去拿日记本,他不拿也知道,一定是一个少女怀春的各种狗血喷头的段落。
具体内容归纳如下:
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我就高兴得睡不着。
要么就是我穿了一件新衣,他却不看我。
再者,他跟别人好了,我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欢好。
……
白石珍年纪不大,但在爱情方面,还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主:“对呀,我怕她回国后继续白痴,所以就把这个本子,从焚化炉里抢了出来,还不错,只是表面几张有点糊了。”
“你不是说,她给你的吗?”白石君怀疑的看了看她。
白石珍一脸理所当然的无所谓状,分明就是自己偷拿的,当然不能承认,承认了就不是白石珍了:“哥,你到底看是不看,磨叽个半天,跟个校长开会一样,废话十五分钟,有用就一句。”
“哪一句?”
“散会。”
……
白石君顿时觉得,家族教育实在太重要了,怎么老妹尽得他的真传,跟自己十四岁时的叛逆期一模一样。
“哥哥,你真的不看?”白石珍有些不甘心的问。
白石君冷冷的道:“我不看字的,特别是手写的。”
“哦,那扔了吧,让个这女人,十六年后,去阴间找她的男朋友。”白石珍拎起了那个厚本子,作势以投手雷的姿式,把这个东西给扔到目标地——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