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赵莲城头微微向后仰,“白石君……”
只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就倾身而下,后面的话不必说了,用这种方式更好更直接。他俯身,单手抚腰,另一只手正好她的后脑按住,唇封细语,攫住柔软唇畔。
此时,他犹如冰原上数次狩猎不成的雪狼,突逢如此丰美的大餐,何以克制慢行,而是狂野凶狠地啃噬着自己追逐太久的猎物。
赵莲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还有猛然传遍全身的热度,惊吓到了,不懂换气,只会一味闪躲,但越是拼命的挣扎,越是迎来最严厉的倾轧洗礼。
唇被肆虐了。
牙关被撩开了。
香甜终于被紧紧的搅缠着。
“呜呜呜”像是被人呃住颈脖,再也无法呼息,只能用张嘴来求得一丝空气的赵莲城,无力的洞开了自己死守的香泽。
他的吻热烈而迅速,在她口中进出自如,逼的她无处可避,眼泪汪汪的呜咽着,还不得不被迫回应他的索求。
“身体暖和了吗?”白石君无耻的冲着已经半昏半醒的赵莲城,舔着自己的嘴,像是一只意犹未尽的猎食者,看着在自己嘴边,已经去掉半条命的食物。
赵莲城呼了口气,全身暖了,但心里却凉了,带着哭腔道:“我要去工会告你。”
白石君邪气的在她的耳边,细语道:“刚才冷得直往我怀里钻,怎么翻脸不认人了,我要你负责。”
赵莲城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白石君,你道歉,否则,我宁可死在这里。”
“我对我刚才的行为表示遗憾。”前一句,赵莲城的眼睛还眨了下,以为他真的心有愧疚。
后一句听得她肺都气炸了,他正俯视着眼前的苍白小脸,面带得意的说着,“但,绝对不后悔夺了你的初吻,对我负责吧,小女人。”
赵莲城眼珠子一转,不能让这个风流种,把自己带进沟里:“我的手已经失去知觉,如果冻得坏死,就会截肢,我是一个外科医生,没了手,我要如何给人看病,你也不能让一个残疾人给你负责的,对吧。”
白石君心里一惊,骂道:“吓傻了,该死,我还没有跟你深入交往,你怎么能成了傻子。”
赵莲城淡淡的看向无边无际的夜幕,还是那句:“我要是没了一双手,如何追随他的脚步,如何相守到白头。”
白石君听到这句,心中一酸,显然她不是在说跟他一起白头。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想着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男人。”白石君鼻里轻哼了一声。
他将赵莲城一抱,手上极温柔,将娇小的她锁扣在自己的怀中,不冷不热的噌在她的耳边:“妞,你欠我的,还了我之后,才能去想别的男人。”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补了一句:“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跟老子抢,找死。”
她的小脸贴在他的手指上,迷糊的吐出一句:“好想睡。”
“别晕,别睡,你这是失温太久了,说话,说话。”白石君一边狂叫着,一边发动起滑雪车,以最快的速度向驻地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