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莲城:“好吧,你就当我是个绝情的人,可以了,我能走了吧。”
白石君掐着她的双肩,咆哮起来:“你只对我才这样,是因为你爱上了我,你怕了,你要扛着那三贞九烈的破牌坊,在世人面前标榜,你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是不是?”
“姓白的,我什么样你不知道,你什么样,我不想知道,我不欠你的。”
赵莲城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白石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你就是爱何宇清那张皮吗?我也有,我跟他一模一样,老子不介意你的眼中当我是他,还是当我是我自己,只要你肯留下,我不追问你如何看我,可以吗?”
“你这么骄傲的人,用这种哄人的手段做什么?你不会是他,就算心是他的,你也成不了他。”
赵莲城一把甩开他的禁锢,他不知道她是为了不被梅少哲利用,她更不想再这样卧底在他的身边。
那种每天出卖一个自己身边人的感觉太坏了。
“赵莲城,你到底要如何?”
“白石君,我不要如何,就当我是正常的离职,然后消失,这样大家都好。”
……
白石君的眼中那种痛慢慢的消失了,渐渐的如初见他时的冷与骄傲,他的手指优雅的缓缓的攀在自己的浅蓝色围巾上,慢慢的一团软物到了掌心内。
“你做什么?”赵莲城忌惮的盯着白石君的手。
白石君铁青着脸,隐晦的坏笑着,围巾的一头锁在赵莲城的双手腕上打了个死结,他手指向着缠绕处往上一拉,赵莲城双手冲天而起,像是一只双手被綑任人提拉着的可怜小白兔一样。
她身形不稳,跌落进一片宽阔的怀抱之中,被打横抱着向着一辆敞篷车走去。
她挣扎着想跳出这个火坑,体力上的悬殊让她徒劳让自己的手腕上多了几道勒痕。
逐步形成危险感,让她很想放声大叫,但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了发声的韧带,怎么也叫不出来,踢打的脚也无力的垂着,不知道的以为她晕到在一代美男子的怀中,正要送医急救中。
……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渐醒。
赵莲城躺在一片冰凉的之上。
她侧着身子,倦成一团,有些眩晕的睁开眼睛,头顶上一片冷光打在脸上,脸贴着的是一片光滑硬物。
她试着动了动,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换了。
这让她的脑子足有三分钟以上的空白。
我怎么了?
他把我怎么了?
闭上眼再想想身体是不是有不适应。
还好,除了手腕上仍被綑着,有些胀痛,那里,以医生的敏感来推算,没有失去。
白石君端着一杯东西走了进来,他的身上也换了一套衣服,看着像是一套白色的真丝的睡衣。
一双修长的肌肉分明均匀的长腿若隐若现的在衣服下摆处交叉闪现着。
他缓缓坐下,赵莲城随着他的身体下降,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下面,她居然没有睡在地板上,也不是床上,而一架粉色的水晶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