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莲城,以后在我面前不许提这个名字。”白石君不悦的说。
“原来你也有不能说的秘密。”赵莲城身体冷了下来。
白石君手一紧将她压在阳台上:“你再这样,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法警告你。”
他的某处已经铁杵般的顶在她的后面摩挲着。
“何宇清可以提吗?”赵莲城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此话一出,果然,后面的人僵了一下,环抱的手臂慢慢的松开,人也退后。
等赵莲城觉得身上的禁锢解除,还有气息的包围散尽后,再回头时,白石君已经不见人影了。
他离开了。
白石君的反应,恰恰说明,林伊兰真的是他们跟梅家解不开的结。
一个男人把一幅女人的画挂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只有一只可能,仰慕对方,欣赏对方。
这次自己压宝压对了,两个都是金字塔尖的人,能这么不待见,又似乎对对方很在意,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情敌。
利益是可以有分享的,只要有利益,就会敌友不明。
而感情是不可以的,是占有,是独享的。
“看来之前学医时,看的心理学方面的书的确有好处。”赵莲城轻轻吐出这段话,心情又有些感伤的说,“宇清,你要我看的书,今天帮到了我,可我并不高兴,这是为什么?”
……
白石君退回别墅后,他就把白石珍堵在了二楼的楼梯间。
“白石珍!”白石君兴师问罪一样的,双眼暴着火。
白石珍赤着脚,手里拿着一本医书走了出来,一双细长的双眼闪了闪:“怎么?哥。”
白石君走近一步,刚要开口训她,鼻子翕动了两下,闻到一股桃花香味,但是他很快强烈的打起喷嚏,啊欠啊欠一声一声的像是狮王感冒了一样,惊天动地的喷嚏让白石珍都吓了一跳。
“哥,你鼻敏感吗?”
白石君一捂鼻子,退后三步,皱着眉头问:“白石珍,你身上喷什么了?”
“哦,在网上淘的,常德桃花香水。”
“你!”白石君刚要开骂,心说这个傻东西,怎么能东施效蘋呢,赵莲城身上的味道,自然而生,哪里是后天给喷上去的。
赵莲城匆匆赶过来,准备劝个架,或者是冷眼观战也行,一个屋檐下,难免自己要做个和事佬。
她才走近几步,被遮天蔽日的一股劣香浓脂味给熏得呛鼻转身。
“小珍,你的空气清新剂是去哪个批发站批发的,怎么一股地沟油味。”
白石珍脸垮得极为难看,她揉了一下脸:“你们太欺负人了,要不要这么挤兑我。”
“我没有欺负你呀,”赵莲城特无辜的看着白石珍,再来一句,“梅少哲他不喜欢香水味的。”
“你怎么知道,你才见他多少次,”白石珍气恼的问。
“我见他一次就知道的呀。”赵莲城这下觉得自己老师的架子,要摆摆了,要不然还治不了这良家少女了。
“他喜欢茶,喜欢画,而家茶园里除了自然的气味,从不用合成香,另外,你跟他相处,没有发现,他身上除茶叶味,就没有别的香味吗?”
白石珍双眼一斜,有些惊讶的看着赵莲城:“赵老师,你怎么观察这么仔细,要是我都会以为你这么注意他,是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