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像是加了电击一样,快要被这曾经的情绪给弄晕过去,双眼痴痴的看着白石君,那张跟自己男友一样的脸,这么这么的近,近到呼吸的都是彼此的味道。
她慢慢的开口,像是冰冷的美丽的雕像一样:“我爱何宇清,你想成为他的替代品吗?”
白石君骄傲的脸,骤然一变,原本宠溺小心翼翼的目光,变得凶狠面是怨毒,他一下子坐回自己的位置,一言不发的拧动着车锁,车厢里弥漫开一股极为浓烈的窒息之气。
“嗖”的一声,车子窜了出去。
三十分钟的路,十分钟不到跑完。
车冲进院子里,他看到在院门口像门神一样的小麦,用力的按下了喇叭,像是对于这个入侵者十分的气恼一样。
小麦吓得身子猛窜,对着路虎失惊一样的狂吠起来。
白石珍被狗叫声吓着了,跑出来看,跟一样狂风大作冲进来的白石君撞在了一起。
白石君双手一拨,将白石珍弄在一边,用力扯着自己的衣领向二楼奔去。
“哥,吃错药了。”
白石君狠狠的回一句:“你们才应该吃药!”
过了好一会,赵莲城才拎着东西,大包小包的负重一般的停在了门口,呆呆看着二楼的楼梯口。
“赵老师,怎么了?”白石珍一脸作贼心虚的看着赵莲城,心想不会是自己早上去公司,让赵莲城跟白石君下不了台,这下要召来东西两院开批斗大会了吧。
“没事,估计是中暑了。”赵莲城把手中的东西用力拎着,向厨房走去。
白石珍在一边看了看了,像只小宠物面对主人的失意,很在意但又不知道怎么为主人排解,转来转去的看着赵莲城。
终于,她看到赵莲城眼角一颗大大的眼泪,在眼中噙了许久,掉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咬咬嘴唇,什么也不说,轻叹一声,把青菜处理好,开始要杀鱼了。
就在赵莲城拿起刀要杀鱼时,那条在菜板上的鱼突然垂死挣扎一下,寒光闪闪的刀锋一歪,切在了赵莲城的手指上。
鲜红色的液体快速的涌出来,一滴滴落在了厨房的地上,白石珍大叫着:“切到手了。”
赵莲城简单的说:“没事。”
白石珍细眼一横,冲向了外面,赵莲城以为她是去拿纱布,自己开说了一句:“云南白药,在二楼我的房间,桌子左边柜子,第二格……”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身影闪了进来,随即厨房的门被关上,她抬眼就看到了白石君。
白石君极快的将赵莲城的手指含在了嘴里,狠狠的吸了几口。
“快吐出来!”赵莲城举着手,提醒着。
白石君像是一只噬血的狼,紧紧的含着白玉般的手指,吮吸不停,双眼闪着幽异的光,深如黑洞牢牢吸住了赵莲城的灵魂。
他一手紧紧掐住赵莲城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桃花的香瘟之气,血腥由来以久的诱惑。
此时,他找到了最的时机去掠夺,去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