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宿古怪离奇的梦,早上手机把我叫醒眼睛肿得跟门缝有得比…
强打精神做好早饭,布良才慢慢悠悠从门外边晃进来,又是出去了一夜这老家伙快成夜游神了。
布良像大爷似的坐在桌边等我盛饭,忍着气我把饭放到他面前,这老家伙太离谱了,连个饭都不盛这是等我喂的节奏啊!
“怎么又是白粥,我要吃‘奶白鱼粥’,别做‘苹果粥’啊太难吃了”我的心都抽抽了。
这老家伙是真傻啊还是装傻?不用冯亮提醒我都满肚子问号了,真想揪着他的耳朵逼他什么都说出来,估计我打不过他。
我不理他整理好东西出门了,转眼间我在南芬巷住了快两个月了,初冬的早上天亮得晚青黑的天色还没露出第一缕晨曦。
我跑在几乎没人的路上并不感到寒冷,练习【九转龟息】有段时间了,每天还得结手印结到手指抽筋,身上肉没见长反倒瘦了几斤,力气长得惊人有女汉子的意思。
…在清源大学往美院去的路上看到了唐楚宁,我们点头擦肩而过,不过我感觉他停下在背后盯着我…
杜一鸣的事好像没了下文,冯亮也没在特意找过我,院子遇到我们会聊两句关系融洽了许多。
一天晚上布良吃完晚饭又没影了,我没问他也不想问,问也白问他能说么?
大约十点多我练完【九转龟息】开始结手印…
突然卧室门开了…我一愣感觉不是布良回来了,有个人进了我的屋子…
卧室门外粗重的喘息像只野兽,“谁?”我小心地穿上鞋子不发出声音,“嘿嘿”随着难听的笑声,张广平的身体和脸堵在卧室门口。
那张充满淫邪的脸很难把他和张广平联系在一起。
张广平是个机灵的大男孩,性格介于党宇和杜一鸣中间,不是像党宇那样直率的近乎粗鲁更不同于杜一鸣内向的几乎自闭,三个人里他的人际关系最好。
每次见到我都微笑着招呼,现在他这种模样真是无法想象。
“你干嘛?”我瞪视他口气冰冷,张广平的样子我没法像平时那样和他说话。
“嗬嗬”张广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声音,血红的眼睛里充斥着赤裸裸的欲望,我心里一紧突然想起小巷里袭击我的杜一鸣的眼睛…
突然几下张广平把自己扒个精光浓重的体臭熏得我反胃,“你疯啦!”我惊又气急忙后退。
“别装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勾引我,我看到你把那老头支出去了,也是那老头能有多大本事,我来了填满你的空虚”…
张广平一步一步逼过来,一阵恶心我几乎吐了出来,下意识去摸‘防狼器’竟没摸到,我的手在床上乱摸,张广平已经扑了过来…
我被逼疯了狠狠一脚踢向张广平的下体,“嗷”一声惨叫张广平捂住下体退后几步。
张广平血红的眼睛极其怨毒“死了,我也要得到你!”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整个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