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秘境的消息只有几个大门派大家族的人得知,但一些细心之人看这里常有人出入,而且越来越频密,知道必定有宝,所以慢慢的他们也都参与了进来,事多人杂,一时之间,打斗、破阵、暗算、夺宝、比比皆是,宫殿到处人影闪烁,已经有人开始了寻宝之旅,人的贪念真的是永无止境的。
冷秋艳轻车熟路的把张玉书带到一座建筑物前,那是建筑群外围的一座宫殿,上次冷秋艳就是想从这里进入主建筑物里面,但最后却被这里的的防护大阵给伤到了。
张玉书看了一下方位,知道这是八卦阵的生门所在,此时宫殿门前已经站了二十几个人,三五成群的分成几伙,有两个道装打扮的人,一个手执罗盘,一个手上拿着阵图,正在那里专心的研究想破开门口的阵法。
他和冷秋艳来到宫殿前面,所有人看了他们一眼后,就都把目光专注在两个破阵的人身上,没人再去理会他们。
张玉书冷眼一扫,却看到了范统正躺在一处岩石之上眯着眼养神。
范统听到动静后睁眼一看,见是张玉书和冷秋艳到来,他飞身下了岩石来到张玉书身旁,开口问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在这等了你们两天了。”
“出了点意外,有事给耽搁了。”张玉书面无表情的回道。
“呃!......没关系!反正来早的也进不去,没人能破开进去的阵法,除了我,这禁忌太厉害,应该是大师级所设。”
范统仿佛感觉到张玉书和几天前不太一样了,但具体怎么个不同法却无得所知,他茫然的以询问的眼神看了冷秋艳一眼。
冷秋艳看了看范统,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范统看冷秋艳这个样子,知道有不方便说的隐情,所以他也没在追问下去。
他顿了顿又道:“来的人只有这两个是二阶练器师,可是研究了两天了,连个边都没有摸到,还敢自称大师,真是可笑。”
练器大师也是阵法大师,两位一体,阵法越精,练出来的灵器能发挥的威力就越厉害,二阶练器师虽然阶级不高,但云海大陆最高也就四阶练器师,所以二阶练器师已经算是大师级人物了,有很高的地位,任何人对他们都是毕恭毕敬的,从来没人敢这样说一个阵法师的。
范统没有避讳,所以全部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个阵法师一听,怒从心生,他们停下了阵法的研究,狠狠的瞪着范统说:“无知小儿,信口雌黄,不懂阵法就不要乱讲话,你可知道此阵的高深和玄妙之处。”
其他人也在这等了两天了,本来就有点不耐烦了,有种火急火撩的感觉,现在范统竟然还打扰两位大师破阵,耽误寻宝的时间,所以大家都恨不得活撕了范统,众人都眼露凶光狠狠的瞪着他。
“那里来的小子,竟敢出口不逊,辱骂大师,看我不活撕了你。”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纤瘦秃头的男子,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劲装,衣服上面绣着一下苍鹰,俯身而扑,活灵活现,他手上没持兵器,双掌特瘦,原来是苍鹰堡的弟子。
西铁城有三大门派,一楼一堡一门,这苍鹰堡正是三大门派之一,与意幻门,千剑楼三足鼎立,实力与名气都比意幻门要强大,几千年来,三派虽纷争不断,却也无出大事。
传说苍鹰堡三位堡主,是三兄弟。自小得到奇遇,各修得神通,实力跟境界听说在多年之前就已经突破到了金丹期,今天来此秘境寻宝的是旗下堂主飞鹰和秃鹰带队。
云海大陆两大公会鼎鼎有名,一个是练丹公会,一个是练器公会,都隶属皇朝的丹器总公会,在大陆上的地位超然,多少人挤破头脑想结识这两个公会之人,这秃鹰看那两位大师发怒,所以他站了出来,正好乘此机会表现一番,拍拍马屁,也好乘机结识一番。
“多谢仗言。”两位大师看有人帮他们出面,心里骄傲无比。
“两位大师不必客气,这黄毛小儿,信口雌黄辱没大师,本来就应该教训一番。”
“哦!就凭你这光头,也想来教训我!”范统满脸的嘲味的看着秃鹰。
“光头?!”
秃鹰一听火冒三丈,只见他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全身泛起一层黄色的光芒,身子如离弦之箭,双掌化爪飞身向范统抓来,练神八层的境界表现无疑。
范统好像有持无恐,笑眯眯的看着秃鹰扑来,双手微微一抬,随手扔了几个珠子出去,他自身往左边一侧,几个动作连贯使出,绝无拖泥带水。
眼看那秃鹰双爪快要抓上范统,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只见得几线蓝光一闪,秃鹰整个人像撞上无形的墙一般,直掉下来一下子栽倒在了地面上。
众人惊讶无比,旁人看不懂范统做了什么,但是现场还是有几个有见识的看懂了,那两个阵法大师,眼睛突然睁得好大,一副好像见鬼了的模样,愣愣的看着范统,张玉书看着范统随便扔出了几个珠子就布好了一个阵法,精妙无比,果然不愧为三阶练器师。
“秃鹰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不知秃鹰为何会栽倒下来,飞鹰着急着大叫了起来,看范统根本连手都没怎么动过,只是简单的扔了几个珠子,秃鹰就莫名其妙的就直栽在地上。
秃鹰突然站了起来,对着空气不停的乱抓乱打,完全听不到飞鹰喊他,但那气劲却只停留在他身边三寸的地方,就消失不见了,可见范统布出来的阵法非同小可,既能隔音还能消弥攻击。
“阵法!……中级困阵!”两个阵法大师大声叫了出来。
他们对视了一眼,急忙走过来对着范统深深的施了一礼,其中拿着罗盘的说道:“在下高贵,这是我兄弟高傲,敢问高人名讳?”
“高贵?高傲?这两名字够奇葩!我叫范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个信口雌黄的无知小子罢了。”范统邪邪的笑着说道。
“饭桶!还好意思说别人的名字奇葩!”每个人的头上满是黑线。
“……”
“范大师休要羞煞我等了,刚才不知高人在此,多有得罪,还请范大师恕罪。”两人再不敢乱说话,急急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