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啾!”末雪对着电话打了一个喷嚏,电话那头的新一关心的问:“小雪你不要紧吧,听上去感冒很严重的样子啊。”
“没事啦!哥哥,我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末雪鼻音很重的说。
“真的没事?”
“没事啦!话说哥哥,你是这几天就回来吧?”
“嘻嘻!最快明天早上哦!”为什么听上去好像有阴谋的样子啊?
“真的!那我可终于可以摆脱那帮死缠着我的小鬼了。”末雪说的好像终于解放似的。
新一却泼了冷水:“是你上次说的要你拜托我收徒弟的那三个?可别忘了,他们就算来不了家里,也会在学校缠着你的吧。”
“呵呵~”末雪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太有名气的后果,就是粉丝都巴不得想要来巴结啊,哥哥你真是老少通吃啊!”
“你这臭丫头~”新一不爽了,恰好末雪这边有人按门铃:“哥哥,事务所有客人来了,下次再聊吧!再见!”
挂了电话后,小兰刚好去开门,进来一个带着鸭舌帽,黑皮肤的男生。嗯?他怎么来了?末雪正奇怪,那个男生首先嚷起来:“工藤新一在这里对不对?赶快把他叫出来!”
小兰立刻不高兴了:“喂!你这家伙!新一在哪我们怎么知道啊?别在这里无理取闹好不好?”
“别骗我了!我知道他就在这,快把他叫出来吧!”那个男生继续嚷着。
末雪也不乐意:“你这家伙!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叫嚷?”刚说完,末雪又打了一个喷嚏。
“嗯?小鬼,你有点眼熟啊……”那个男生突然弯腰看着末雪,末雪一愣。我什么时候跟你认识过?男生终于想起来了:“哦!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是工藤新一的那位得力助手…………”嗯?他怎么知道的?末雪正奇怪,男生说明了原因,“我记得以前工藤的报道上,工藤有一张照片是把你抱起来,当着所有记者的面夸奖你。”
呃,好像还真有这回事。末雪嘴角抽了抽,想了一下,说:“你该不会是新一哥哥的死忠粉吧?”那位黑皮肤的男生头上立刻挂汗,末雪却没完,“我明白的,很多人都想跟新一哥哥做朋友,找不到哥哥就从我这里找关系,你用不着大老远跑到日本来。”说完还一副我理解的表情。
黑皮肤扶额:“我不是粉丝,也不是什么找关系的…………”说到这突然觉得不对,“‘大老远跑到日本来’?什么意思?”
“你不是外国人吗?”末雪装天真,“一口奇怪的日语,而且皮肤还这么黑,我还在想没准儿是个非洲人呢!”
果然,男生炸毛了:“什么外国人!?还有,什么叫做奇怪的日语!我这是正宗的日本大阪关西话!皮肤黑怎么了!?我还说你是不是白化病呢!?”
末雪又打了一个喷嚏,一听到白化病就不高兴了:“我头发白怎么了!?我这是天生的,你要想骂街找我父母去!就算我真是白化病,那我还说你歧视病人呢!”再次打了个喷嚏。
眼看着再不劝架就没完了,小兰急忙拦住那个男生:“算了算了,小孩子那就别跟她斗气了。”又转向末雪,“末雪你也是的,别故意跟别人吵架啊!”
末雪“切”了一声,跑到一边拿纸巾擦鼻涕去了。那个男生还没放弃:“比起这个,工藤新一到底在哪?”
小兰直接把头转一边:“不知道,你问那孩子吧,她在你进门之前一直在跟新一讲电话。”末雪听到小兰好像在叫自己,转头去看。
男生明显有些不爽,只好对末雪主动认输:“是叫做末雪对吧?刚才对不起,你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吗?”
末雪这会也消气了,说:“新一哥哥的话,现在还在美国,这几天是回不来了。话说你是谁?”
男生这才反应过来:“哦,抱歉,我没做自我介绍。”男生摘下鸭舌帽,“我叫服部平次,来自大阪的高中生侦探。”
末雪突然又打了一个喷嚏,平次见状,从包里拿出一个用布包着的瓶子:“嗯?你感冒了吗?我这有一种好药,吃了保证能很快好起来的。”说罢,倒了一杯给末雪,“喝吧,小妹妹。”
末雪先前确实是故意调笑平次的,但现在能信他吗?末雪当然是没多想的,直接喝了一口,下一秒就,“好辣!”同时感觉头特别晕,摇摇晃晃的,加上还打了个饱嗝,小兰见状,急忙扶住末雪:“末雪你没事吧?”
“小兰姐姐~嗝~”末雪脸红红,满嘴酒气。小兰立刻回头质问平次:“你到底给她喝了什么?”平次亮出布包的东西:“白干酒,一种中国特产,也是我带来的见面礼。就当作住宿费,再见到工藤新一前,还请多多关照!”这也太随便了吧!
末雪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一眼就看清了包装上的汉字,天!67度!你也太记仇了吧!末雪非常肯定她听到了平次在偷笑。
喝了口水,酒算是醒了七八分。除了头还是有点晕……末雪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
“你们到底还要我在门口按门铃按多久,你们这家事务所倒还挺会招待客人的。”一个中年女人开门进来,脸色很不好看,叔叔见了,连忙答应起来。
“你要调查你公子的女朋友桂木幸子的品行?”女人点头,叔叔却感到有些奇怪,“可简历上说,这女孩是个品学兼优的人啊。”
“这是因为…………”女人欲言又止。“是因为她太完美了,所以看不顺眼,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多疑又善妒的动物。”靠在叔叔椅背的平次插话道。“你不就想说她鸡蛋里挑骨头吗?”末雪略带鄙视的说道。
平次闻言,瞪了末雪一眼,末雪双手一摊,表示你能拿我怎样。“这家伙是谁?”女人略带不爽的问,叔叔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他是我女儿的朋友了。”
“总之,”那个女人站了起来,“到了我家之后,外子会跟你详谈……”
“唉?我现在就要去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们夫妇不一起来呢?”叔叔奇怪。女人有些不耐烦:“我刚才也说过了,外子是一名外交官,如果让人知道他来这种地方…………”
“就会有丑闻产生。”平次接话,继续说,“既然如此,我也跟你们一块去吧!”末雪看过去,说:“你去干什么?”
“与其毛利侦探一个人去,不如让别人以为我们是父子拜访,也就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啊!”平次又对着小兰姐,“你也一起去吧!”
“唉!为什么我也要去?”小兰姐惊讶。这回末雪接话:“因为人越多,他们才不会觉得侦探是带着一群小孩子去工作的。对吗?”后半句是对着平次说的。
女人点头表示没有意见,末雪突然说:“我也想一起去!”
“唉!可是你的感冒怎么办?脸看上去好红啊!”小兰很担心,末雪摆摆手表示没事,“已经好很多了,那个酒挺有点用的!”
有用个头啊!末雪内心咆哮。刚喝下去还好,现在感觉超热的,而且怎么感觉好像不止脸是红的?末雪甩了甩脑袋。错觉吧…………
很快就到了外交官池村动家,中间见到了管家小池文雅先生,还有池村夫人的儿子贵善,以及桂木幸子小姐,途中闹了点不愉快,还好没闹大,上楼准备去书房,也见到了池村夫人的父亲,池村利光老先生。
而在书房门口,怎么敲门,都没人应,所以池村夫人找钥匙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池村先生单手托腮,在书桌上听着音乐睡着了,池村夫人有些不满:“真是的,音响也没关就睡了…………”
末雪他们这个时候都注意那个音响了:“是歌剧啊…………”
池村夫人边摇晃着池村动先生边说:“老公,该起床了!老公!”突然,意外出现了,也许是池村夫人动作大了点,池村先生直直的从椅子上倒了下来。“老公!?”众人都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
。。。。。。。
警察们很快就到了,趁着他们在跟叔叔了解情况,末雪观察着尸体:尸体还很暖,而且嘴唇才刚刚开始变紫,氰酸钾中毒吗。咦?耳朵后面有小孔…………难不成……
末雪在尸体周围来回找着。啊!有了,是短针!末雪刚准备过去捡,下一秒……“咚!”
“哎呦!”末雪和平次同时叫道,刚才两个人都因为急着拿那根针,所以不小心撞到了一起。“好痛……”这是末雪。“痛死了……”这是平次。
平次一把将末雪抓起来,相当不爽:“你这小鬼在转什么啊!工藤怎么有你这么个助手啊?”
末雪这下真不爽了,双手抓着平次的手,借力一脚踢向平次的脸,平次没来得及躲开,被踢了个正着,“哎呦!”平次惨叫一声,把末雪松开了,末雪一落地就跑到安全距离了,对着平次叫道:“我看尸体怎么了?我跟你说我见过比这更恐怖的,怎么样?”
平次揉了揉被打到的脸,正想发火,被小兰拦住了:“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很不喜欢别人说新一的坏话,加上以前她遇到过很不好的事…………”平次正想说什么,小兰又对着末雪埋怨道:“末雪你也是的!别总是故意跟别人过不去啊!”
末雪把头偏向一边,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去观察房间了:家具没什么特别,咦?照片?末雪注意到柜子上有一张照片,是池村夫妇年轻时在巴黎铁塔照的。奇怪……为什么感觉池村夫人年轻的样子看上去好像在哪见过?难道!末雪看向了身后的某个人。看来这就是动机。
嗯…………!末雪突然觉得头比刚才还要晕,捂着脑袋走到一边去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流汗。怪了,怎么回事啊?末雪晃了晃头,算是清醒了一点。
“嗯……门窗都是反锁的,要想进来只能用钥匙。”目暮警官转身询问池村夫人,“夫人,请问这个房间的钥匙有几把?”
“两把,我自己有一把,另一把在外子身上……”池村夫人回答,“他平常都会放在裤子口袋里……”
目暮警官闻言检查尸体的口袋,把口袋拉出来后,钥匙从口袋的内袋里掉出来,目暮警官一下呆住了:“怎、怎么会这样!”叔叔这家伙居然还没搞清楚状况:“有什么不对吗?”
“还没搞明白?”末雪觉得心好累,“我们进书房前门是锁着的,凶手就一定是犯案后再锁上门之后离去的!而两把钥匙,一把池村夫人刚才用的,一把却是在死者的裤子夹层里找到,所以这是…………”末雪还没说完,某个人就抢先了:“密室杀人!”平次沉声道。
众人包括毛利叔叔在内,都被惊呆的说不出话来,末雪非常肯定她看到了平次嘴角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看来叔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本质,已经彻底被他发现了。末雪恨恨地想。叔叔我这段时间真是白给你拉生意了。
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觉得感冒好像变严重了?不会是发烧了吧?末雪摸了摸额头,跟刚才比似乎烫了一点,末雪晃了晃脑袋,把注意力转回到案件中。
这时候,检查尸体的鉴识人员突然叫道:“警官,被害人的钥匙上有个奇怪的东西!”目暮警官闻言过去一看,叶片钥匙扣打开来,里面:“胶、胶带!”不仅如此,胶带的中间有条细细的缝。
胶带、钥匙扣、歌剧、难道……凶手是…………嗯!?末雪突然觉得身体好难受。怎么回事?浑身好痒,而且…………末雪一个支撑不住,一下摔倒在地。
“末雪你怎么了!?”看见末雪摔倒,小兰惊慌的六神无主。目暮警官见状,连忙吩咐去叫医生,小兰却惊讶的叫道:“天啊!末雪你烧的好厉害,而且你身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红斑?”
“发烧、还有起红斑?”叔叔闻言惊叫道,“这小鬼该不会是酒精过敏吧?”小兰姐更慌了:“赶紧找个地方让她休息一下啊!”
“那就去我的房间吧!”贵善提议,小兰立刻抱着末雪往房间去。末雪中途看到平次从和室回来,还看到了他放在口袋里的鱼线。这家伙,难道!?末雪当下伸手抓住了平次的袖子,小兰见状,以为末雪想找平次算账,忙喊:“末雪!都这个时候了,你别在跟服部过不去了!”
末雪压根就没管小兰,对着平次喊道:“胶带是障眼法,那个爷爷不是凶手!”平次听着一愣,末雪却还在叫,“我不仅是新一哥哥的助手,我还是他的侦探弟子,你到底信不信我?”
小兰这时候强行掰开了末雪的手,把她送到贵善的房间里,至于平次,考虑再三,决定跟过去看看,而末雪现在躺在床上直喘气。
不巧,小兰这个时候手机响了,看了来电显示后,让平次帮忙照顾一下,先出去了。平次趁这个时候问末雪:“小鬼,你说那个老先生不是凶手,那你有证据吗?”
末雪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先不说他,光是你的推理就不成立,如果你是想把钥匙粘着鱼线穿过口袋夹层的话,那钥匙是不可能进去的。”末雪喘了口气,继续说,“凶手是在我们的面前把死者杀害的!”
平次立刻呆住了:“你说凶手是…………”末雪点点头,继续说:“杀人动机,就是书桌旁边柜子上的照片,你仔细看过就明白了。”
平次继续问:“那证据呢?按你说的,这确实可行,没有证据的话…………”
“钥匙扣。”末雪打断他,“你别忘了,凶手有同样的钥匙扣。”平次正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着急上火的声音打断了:“小雪!你怎么样了!”发出声音的,正是工藤新一。
“哥哥?你不是明天…………”末雪还没说完,新一就打断她:“你别说话了,小兰说你酒精过敏,你喝什么酒呀?”
“酒精过敏?”平次听到这立刻慌了,“你这小鬼怎么刚开始不说啊!”末雪没好气地说:“我从来都没喝过酒,自己都不知道会过敏,再说我怎么知道你给我喝的是酒啊!”
“什么!你给她喝酒?”新一闻言转向平次,“我说你谁呀?给小孩子喝什么酒!”平次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乖乖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本来看她感冒了,就想让她喝点酒,发热出一下汗应该就没事了。”
“比起这个,你还是赶紧去把案子解决了,就照我刚才说的就可以了。”末雪冲平次叫道,新一现在只顾着末雪,哪还想去管案子,小兰姐这时候也带着医生回来了,平次就先去帮忙解决案子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末雪感觉身体好了点,根据医生开的药,回家后吃点再休息就没什么事了,新一就背着末雪准备回家,路过案发现场的书房,末雪看到池村夫人顺利被捕了,背后的真相也明了了:
20年前,池村动的同为外交官好友,山城建二,因为被指出贪污,而死在狱中,而没人知道,他其实是被诬陷的。池村动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想排挤掉竞争对手。他成功了,而且娶到了心仪的女人。
“贵善,”池村夫人被带走前,转头对贵善说道:“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我请求你,照顾好幸子。”
“我会的。”面对自己的继母,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以及被自己的父亲诬陷致死的亲人,贵善只能说出这三个字。一旁的幸子已经泣不成声。
“原来她处处刁难幸子,是怕别人认出她们是母女啊,”平次转头就看到新一背着末雪,“这小鬼早就发现了吗?”平次猛地想到是因为自己,才把末雪变成这样的,立刻跟上前道歉:“末雪是吧?真对不起,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末雪抬头看向平次,声音仍旧无力:“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这种体质,你一开始也是好心,就算了吧!”
新一当然相当不爽,对平次说道:“听小雪说你是从大阪来的高中生侦探吧?麻烦你以后别再好心办坏事了。”
平次挠头讪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你一直叫她小雪小雪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末雪白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们是兄妹。”
平次立刻不淡定了:“什么!兄妹!可你们…………”新一无奈打断他:“这孩子是三年前领养的,你别误会了。”
“啊?这样啊…………”平次立刻变豆豆眼。新一也不想留的太久,就背着末雪回家了,一路上边走边跟平次聊天。
“话说工藤你很厉害啊!居然教出了推理能力这么厉害的小鬼。”平次挺佩服的。新一只是淡淡的说道:“主要还是小雪有天分,你可别以为这是好事。”说罢瞥了一眼末雪,末雪自然是知道新一指的是什么,只能干笑。惨了,这段时间有好多案子都跟歹徒干架,哥哥非得发飙不可。
末雪只能求新一能看在她生病的份上饶命了。平次是不知道的,但也没问,突然想起小兰说过末雪以前遇到过不好的事,就问:“对了工藤,先前兰同学说,这孩子以前遇到到过不好的事,是怎么回事啊?”
新一动作有明显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转头看了一眼趴在背上的末雪,略有些伤感的说:“还是不说比较好,对她来说,这恐怕是她最可怕的回忆。”
平次虽然好奇,但新一都这么说了,他自然是不好再问,就转到了别的话题。末雪对于他们聊什么是一点都不在意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可以回家了,走了一半,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到家了,新一说平次已经回大阪了。因为末雪还有些烧,所以连着三天都在家里休息,好在过敏并不严重,只要过几天就能好。
末雪躺在床上,想到一件事,问新一:“对了,哥哥,妈妈带你去美国,到底是要去干嘛?”
“切,他们啊!只是遇到了点麻烦的‘案子’而已!”新一把案子两字咬的特别重,末雪奇怪:“怎么回事?”
“老爸这家伙,写作没什么灵感,就想到了我,在那里设计出连串的恶作剧,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能遇到真正的案件,我真是再也不想去美国了!”新一有点抓狂,末雪听了,摸摸鼻子没做声。
我理解,好好的突然被叫到美国去,结果却只是为了无聊的恶作剧,换作是我也会抓狂的。末雪觉得应该没那么容易,继续问:“所以你脱身后就直接回来了吗?”
“哼哼,当然没那么容易,”新一笑得相当奸诈,末雪隐隐觉得有点不对,“我把老爸的位置告诉那些欠稿的出版社了,现在应该被堵在酒店里,出不去了吧!”与此同时,工藤优作一连抓狂的赶稿中…………
末雪嘴角抽搐。呵呵,没事的时候,千万不能惹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