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踏入房间,冷锋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香”,这种香并不是脂粉那种浓郁香气,而是一种淡淡的香气,微咸,通过跟怪老头的学习,冷锋知道这是犀角香。以一种香犀角为主要原料,辅以其他香料炼制而成,极其稀有,十分珍贵,而且往往都有价无市,绝非一般人可以用得起。
阳台正面是一个大厅,大厅之中的富丽堂皇自是不用多说,在大厅的左边是卧房,房门大开着,冷锋缓步走入房中,卧房之中的陈设就要简单得多,只有一个桌子,几张板凳,一****床,锦床被窗幔遮住,在床上依稀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一开始打算来醉香楼,除了男人的本性之外,更多地是出于一种好奇,可是就是这一时的好奇,貌似将自己置身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处境,而床上那个女人就是罪魁祸首,所以还没见到面,冷锋就对她产生了怨念。
丝毫没有基本的礼貌,冷锋直接大步流星的朝锦床冲去。
就在冷锋走到房间中央,打算伸手去揭开床边的床幔时,黑色光芒从脚下骤然升起,漆黑的纹路横七竖八的在地面上浮现,眨眼间就组成了一个几乎覆盖整个地面的六芒星,强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似乎连空气都产生了一种粘稠感,让冷锋连移动都十分困难。这种压力还远不止如此,它似乎不仅仅作用在体表,连体内的异能量也同时被牢牢的束缚在了丹田之中。
这种情况拿膝盖想都知道是中了圈套,冷锋几乎是在光芒升起的时候就做出了反抗,但没办法,这种力量太强大,组成也太迅速,以冷锋的能力完全挣脱不出来,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直到冷锋终于不作任何反抗,静静站在那里时,床上的身影才有了动静,慢慢的起身,掀开了床幔。
随着床幔的慢慢收拢,床上的女子慢慢现出了真容。那是一个异常妖娆的女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个头矮了冷锋半个头,大约有1.75,一头水蓝色的长发如波浪般披散在脑后。身穿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裙,将大半个凹凸有致的娇躯拢在其中,赤足站在地面之上,全身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精致的如同瓷娃娃一般的面庞,没有丝毫瑕疵,挺翘的鼻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不过相比这些,最吸引冷锋的还是她那双极为漂亮的大眼睛,不同于正常的颜色,她的眼眸呈现出稀有的淡粉色,水灵灵的仿佛藏着一汪清泉,只是简简单单的对视,就如同漩涡般,将冷锋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公子,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快来啊”,粉昧的声音甜甜的,带着几分嗲意,内中似乎还有着一缕冰冷,混杂成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
这糯糯的声音让冷锋禁不住的向粉昧慢慢靠近,每走一步,冷锋眼中的光彩就黯淡一分,仅仅两三步的距离,冷锋眼中就彻底变成了一片灰白。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不足一臂,粉昧抬起手臂,伸出食指,点在了冷锋额间中央处,复杂的黑色的纹路从手指处向两侧延伸,就像头箍一般,在后脑处闭合,然后慢慢的脱离了皮肤,在冷锋脑袋四周旋转。
粉昧的声音再次传出“你,从今以后就是神使教的一份子,你的身体、灵魂都要效忠神使教。”
冷锋点了点头,机械般的重复,声音迷茫而喑哑,“我,从今以后就是神使教的一份子,我,,,,,,才不要忠于你那个什么狗屁****教。”
冷锋的话音急转直下,从喑哑直接转换为戏虐,眼瞳中的灰白,几乎如冰雪消融一般褪去,露出其中的血色,红芒吞吐,房间之中的暧昧气息瞬间消散,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头部的黑色头箍,也因为冷锋的反抗,在一番鼓胀之后轰然破碎。
这一切都发生的十分突然,从冷锋反抗到结束就是短短的几秒,不过时机确实秒到毫颠。在粉昧的角度看来,这一切都是如此顺利,她的仪式几乎已经完成了百分之99.9,就在这最后的百分之0.1时,冷锋挣脱了束缚,而冷锋等待的就是这成功前的一秒放松。
粉昧的计划可谓是算无遗漏,从一开始在对手大意之下启动六芒星阵,禁锢对手体内异能量,到任对手反抗,消耗对手的体力和精力,最后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发动魅惑,完成封印。对手完全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性,可是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在高明的计划也有破绽,而冷锋恰巧就是那个另类,他的血轮眼就是真实之眼,可以洞穿一切虚幻,而且也不是异能,完全不需要异能量。
其实早在冷锋被禁锢时,心中就开始算计,六芒星阵的压制力十分强大,异能完全被隔绝了反应,反而是身体尚有一丝活动空间,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靠近对方。之后的剧情完全在向冷锋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他便将计就计,才有了如今的结果。
突然而来的瞳力冲撞,让粉昧的大脑一片空白,怔在了原地。有心算无心,尽管冷锋也在两股瞳力冲撞下有些眩晕,但他却没有僵在原地,解开魅惑的一瞬间,冷锋就鼓起浑身的力量,撞向粉昧。
这种撞击的感觉无疑是美妙的,冷锋感到首先接触自己身体的是两团软肉,然后才是一个香喷喷的娇躯。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件美事。冷锋第一个感觉是软,然后是香,这香不是脂粉香,也不是屋内的犀角香,而是一种淡淡的体香,清爽,温暖,干净,可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允许冷锋去慢慢欣赏。
粉昧原本就站在床边,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冷锋一扑,顿时和冷锋一同倒在了床铺之上,身体重重的摔在床铺之上,也让她反映了过来,可是这一切似乎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