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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战!”
时英大吃一惊。但他随即又把右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左掌上!现在是夜幕之中,而且已经取得首战大胜,确实适合追击。
“时蛟奉命率部曲赶回,请亭公下令!”
欧冶铁的步话机已经装备给了时蛟,才发生战斗时,就让他们从后山集赶回来。看看时间,确实称得上神速。
“宜将剩勇追穷寇,今夜不剿灭马大胡子,过几天养好筋骨他还会来。时公,你和时彪镇守山神庙,我只能给你留下五十营兵,一百巡丁、两百辅兵,你可有把握?”
谢少华不容置疑的说道。
“亭公,还是我去追击,您在家镇守!”
时英赶紧伸手拦住。谢少华的安慰关系着苍麓山的所有人,有个闪失还要不要活了。
谢少华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只是他还没说话,却听到郭友谦那有些苍凉的声音。
“亭公,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死了这么多了,咱们还去赶尽杀绝,这……。”
他是个滥好人,平常就婆婆妈妈的,今天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郭公,今天的战事关乎山神庙的兴亡,如果不将马大胡子斩草除根,难道把他当宠物养着!”
时英不耐烦的说道。
看郭友谦还要劝说,谢少华猛地摆了摆手,然后一脸严肃的说道:
“郭股长,如果今天市集被攻破,这儿的几百条性命会是什么后果?你认为马大胡子会心慈手软么!俘虏的山贼必须交给杨克裕审讯,多次从贼的杀无赦。”
郭友谦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亭公,杀人太多有干天和,还是只诛首恶吧!”
谢少华却把手一摆:
“郭公,把山贼放了很简单,我说一个字就行。但是这对附近的百姓有什么好处?这些山贼们拿起刀枪就来杀人,一旦打败马上跪地求饶。可是把他们放走,他们就会投靠更大的匪帮,然后领人来杀我们!”
“马大胡子的规矩我知道,身上没五贯钱全家不留,这个市集中不少人,只是做劳工糊口。别说五贯,五百文都不见得有。郭友谦收起你的妇人之仁,只要从贼就没有冤魂。”
郭友谦没想到平日和蔼的谢少华,居然会训斥自己,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又听到谢少华说道:
“这是兵事你不懂就不要插手了,去协助王公救治受伤的的人员吧!”
“是!”
郭友谦叹了口气,怏怏不乐的离开了。
谢少华摇摇头,这种有圣父圣母情结的家伙,真是令人头疼,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他对着时英说道:
“找几个伶俐的军士,穿上山贼的衣服,到前面打前哨,路上遇到的山贼一个不留。时公,家里就交给你了!”
“尊令。”
时英知道谢少华已经下定决心,就无可奈何的拱了拱手。
“亭公一路小心,这山神庙马大胡子的匪帮攻不下来。”
谢少华点点头,然后把手用力一挥。
“出发。”
雨雪虽然停了,但是浓浓的白雾却牢牢的罩着大地。咒骂天气的谢少华,现在抖成了一团。没想到盔甲一点不保暖,现在连咯吱窝都怕结了冰。
“猪啊!这盔甲不就和散热片一个道理,早知道里面再穿件厚的。”
“亭公,这边。”
营兵多是土著,周围百里闭着眼睛都能走。而马大胡子又撤得匆忙,一路上倒伏的尸体,就成了最好的路标。只是他们来到一个关隘是,没有携带重武器的谢少华却皱起了眉头。
关隘很小,但也有两丈多高,而且外墙上结了厚厚的冰,爬,是不用想了。而且两侧都是连绵的高山,绕过去根本不可能。
“开门开门,冻死了。”
可就在一筹莫展时,几个声音在却在关门下面乍然响起。
听到声音,关城的火把一下子都亮了,紧接着一个黑熊怪小心翼翼的露出个脑袋,它打量了几眼后,瓮声瓮气的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是你的爷爷!没看见老子正冻着,你还在哪里问个屁。怎么爷们出去打杀,你们几个看家狗,还得管着老子啥时候回来?”
城地下的几个山贼破口大骂道。
“亭公,这人外号叫游得滑……。”
时蛟低声说道。
“噗嗤。”
谢少华笑出声音来。这位的名字,倒是挺像凡间的一位大明星。
“他原名游小姜,本来是个乡民,结果家被山贼作践了,这才投奔到山神庙,以前也混过**,不过没什么劣迹,这次刘铁生的不少事,就是他探出来的!”
时蛟不明白谢少华为什么会笑,便一五一十的介绍着。
“弟兄们,不是俺老熊不放你进来,大王说了加强戒备,你们也甭让俺为难!”
城楼上的黑熊怪真是好脾气,挨了骂却依旧笑呵呵的。
“大王挨了一箭,都亏咱们断后才安然无恙,没想到这就过河拆桥,这外头风大雪大的,你不让咱们进去,难道要冻死我们?”
城门下的人却不领情,只管跳着脚的骂。
听到这话,黑熊怪为难了。
这年月寨主也不好当,太多了,比狗都多。竞争之下只能一个比一个还讲“义气”。弟兄们没吃饱,寨主就不能上桌。弟兄们睡不好,寨主就得钻草堆。就生怕谁在背后戳脊梁骨呢!
明天,马大胡子只要听到有人议论自己“不义”,只怕守城关的都要吃挂落。有鉴于此,黑熊怪决定派了能说会道开门劝劝。
“弟兄们,将心比心……。”
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才探出身子。潜伏在阴影里的康斌,一箭射进了他的眼眶。
“弟兄们有话好好说,别……。”
黑熊精大惊失色,怎么就火并上了?他才低头喊了两声,就觉得胸口处剧痛。原来是一根铁箭已经射穿了自己的皮甲,疼痛中它想喊点什么,却软软的掉下了城关。
“祸事了,熊头领被败兵杀了。”
留守的山贼本就是些老弱病残,现在连头目都被杀了,那还不赶紧逃命去。只是有几个步子跨得太大的,还扯到了蛋,摔在野地里半晌都起不来。
“亭公,小的拜谢您带我报了大仇。”
游得滑来到谢少华面前,立刻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起来吧!以后好好干。”
谢少华上去虚扶了一把。面前的汉子长得倒颇为威武,可那双眼睛骨碌乱转,一看就知道不是安分的人。
游得滑才爬起来,就一副要附耳说话的模样,只是看谢山神皱着眉头躲开,只好压低了嗓门说道:
“亭公,马大胡子就这一处关隘,大寨就在前头。”
谢少华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朗声说道:
“全力杀过去。记住了,你们还要喊马大王不讲义气,拒绝弟兄们入关,今天就反了。”
寒风已经把雾霾吹个干净,可是鹅毛般的大雪又密密层层的洒了下来。山贼们一路损失了大半,可以说疲乏到了极点,这才吃了点东西睡下,就被喊杀声吵醒。
“马大胡子不讲义气,竟然不让厮杀的弟兄入关。”
“反水了,把我的那份给我,老子不干了。”
声音遁着风,传到了众人的耳里,却只是引起了呼噜声。
“打,使劲打。我明天要老婆本。”
不知是梦呓,还是谁的大白话,总之是对了心思。只要造反的打疼了老大,还怕赏钱给得不多?
可是这觉睡的越来越热,睁开眼睛找水时却吓个半死。这些个王八蛋,你造反就造反吧,怎么还点上房子?
“走水了,走……,啊!”
不知是谁喊了几嗓子,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就再没有了动静。看来造反的已经杀红了眼,这时候可万万不敢去触霉头。聪明的立刻躲到附近的石洞中,这儿可是马大胡子的藏兵洞,今天终于也用上了一回。
装饰粗犷的房中盛放着十多个炭盆,那一点点溜进来的寒冷,瞬间就被烤得火热。
马大胡子扑通一下倒在床上,舒服得直哼哼。一双双白嫩的手伸过来,满是鲜血的盔甲瞬间被除掉。而肮脏的**也被扔到一旁,他就赤条条躺在那儿。
伤口处很快涂了上好的金疮药,刚才还痛彻心扉的箭伤,瞬间就凉飕飕的没有半点感觉。而身下厚厚的毛皮,软得让人睁不开眼睛。要不是那些烫身的毛巾擦着身体,只怕早就睡着了。
这是一张软软小嘴,触到了自己唇上,那腻软的香舌缓缓的探进来,紧接着便觉出烈酒的味道。
这是上好的补酒,最适合大战后饮用。今天损了不少血气,现在确实需要补一补。才喝了几口,刚才的疲乏就一扫而空,马大胡子只觉得腹内有股火直从上了脑门。
这屋子里的女人都是掳掠来的,再刚强也受不住皮鞭的鞑伐。现在调教得乖了,倒是伺候得自己很舒服。女人们穿得很少,那白花花的一片,诱得马大胡子跃跃欲试。兴许是药酒的作用,他看着那些妇人们时,竟然觉得她们又妖娆了几分。
“哈哈哈”的怪笑声中,他抱起了那个体态最丰硕的那个女子,刷刷几下就把最有一点遮挡扯掉。
他肥硕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去。今天这一肚子火,怎么也要泻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