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开找了三个服务生,方才打听到了陈婉所在的包厢,推开门,只见房间里很暗,几对男女正搂在一起玩着私人游戏。
“怎么回事?”冯起收起手掌,大声问道。
宋开看到这一幕,已是明白过来,他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往沙发边走来,道:“陈姐,原来你在这。”
“找你的?这个时候?”冯起皱眉,看向陈婉,脸色不好。
陈婉看到宋开,松了口气,连忙道:“院长,这是我给您说过的,那天救了我性命那孩子,他找我看病呢,上次留的伤,还没好。”
“哦?”冯起看着宋开,哈哈笑道:“原来是小陈的救命恩人,那得喝几杯,嘿,你们几个,别玩了,来,来,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小陈医生的救命恩人,叫……”
“宋开,”宋开很腼腆,低着头,再加上他着瘦弱的小身板,几个人立马小瞧了他。
“宋开,哈哈,好啊,救了陈医生,那就是相当于救了我们,来,必须得与你喝一杯,小小年纪,有胆有识,不错,”冯起拿起两瓶啤酒,一瓶递给宋开,一瓶他自己拿着,“啥都不说了,小伙子,干了它!”
陈婉本来想拉着宋开离开,却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嘴。
宋开明白冯起的意思,这老东西是要先灌醉自己,然后再继续对陈婉下手啊,也罢,那就喝吧,不就是啤酒吗。
一仰头,啤酒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
“好!”冯起笑起来,他就怕宋开不喝,现在看宋开完全没经验,这种小毛孩子,三瓶酒下去指定倒地。
宋开喝了一半,放下瓶子,装出难受的样子,“叔叔,这酒忒难喝了,没有别的吗?”
一声叔叔,把冯起叫的脸都绿了,他忍住怒意,哈哈笑道:“有,有,来,叫服务员,来几瓶白兰地。”
另外三名男医生也只好放弃手边的女子,围过来,他们自然明白冯院长的意思。
白兰地拿了上来。
陈婉担忧的拉了下宋开的胳膊,道:“宋开,你还是学生,不能喝就别喝了。”
宋开一副不懂事的样子,道:“陈姐,怎么能不喝呢,这些哥哥、叔叔们都对我太好了,咱们玩个痛快。”
“哈哈,说得好,玩个痛快,小陈,这里就得批评你一下了,出来聚会,怎么能不彻底放开呢,来,你也喝,咱们一起喝,”冯起哈哈大笑,胜券在握。
白兰地是纯的,度数不低,稍稍放了冰块,味道还不错,几个人都劝宋开。
宋开来者不拒,和冯起几个人对饮起来。
咕噜……
一瓶酒见底了。
咕噜咕噜……
两瓶酒见底了。
咕噜咕噜咕噜……
一连喝光五瓶酒,宋开还没倒。
宋开没倒,其余几个人可是不行了,在餐桌上的时候,他们已经喝过了,刚才唱歌,他们又喝了很多啤酒,如今平均一人一瓶四十度的白兰地下肚,两个酒量差的男医生,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像个死猪一般。
“来,叔叔,咱们继续喝!”宋开装出大舌头的样子,“我觉得,你对陈姐真好,叔叔,陈姐长得漂亮,你可不能让人欺负她,来,我再敬你一瓶……干!”
说着,宋开咕咚一声,直接把一瓶洋酒倒进了肚里。
冯起醉眼朦胧,嘴里道:“干!”
喝了一半,“啪嗒”一下,酒杯掉在地上,人事不省。
房间里,两名医药公司的销售女还没醉彻底,看着包厢里的景象,有些发呆。
宋开大着舌头,道:“你们……照顾好院长他们哦,照顾好了,升职加薪,出任CEO,走向人生巅峰,没问题!”
两名女子只能点头。
宋开扶着陈婉,拎着她的小包,走了出去。
陈婉喝的也很多,不过还有意识,到了外面,被风一吹,更清醒了些。
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宋开送陈婉回医院的宿舍大楼。
进了宿舍楼,陈婉感觉轻飘飘的,干脆整个人都靠在宋开的身上,“宋开,嘻嘻,姐……姐还真没看出来,你酒量可……可真行。”
宋开扶着陈婉的腰,没有解释。
陈婉的宿舍很小,只有一个居室,里面放着床,书桌,沙发,电视,还有个独立的小卫生间,虽然小,但摆设齐全。
进了宿舍,宋开把陈婉放到床上,他冲进厕所,呕吐起来,酒水装进肚子里,很不舒服。
陈婉躺在床上,头有些晕,从脸到脚,全部的皮肤都在发烫,包厢里的情形让陈婉有些厌恶,但是又勾起了她隐藏的欲望,仿佛是有蚂蚁在体内撕咬,这种感觉很不好。
好热,好想……
陈婉翻滚着身体,浑然不顾那褶皱的裙衫。
宋开簌簌嘴,走出卫生间,便看到床上的陈婉露出大片的皮肤,皮肤很白,很丰腴,有一种少妇的诱惑。
眼睛在陈婉身上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宋开想起了自己上一辈子临死前的怨念,到了二十七岁还带着处男的帽子,临死前还被命运之神玩了一把。
这一辈子……好吧,这一辈子更悲哀,直接成了个没有触觉的僵尸。
只能过过眼瘾了。
陈婉翻滚身体,整个人被酒精烧的迷迷糊糊的,她起身,便看到了站在床边大肆浏览自己身体的宋开。
少年的目光,让陈婉觉得更热了,她努力起身,“小弟,你……你看什么。”
“我……我没有,”宋开当然否认。
陈婉“噗嗤”笑了,起身踉跄往卫生间走,身体摇摆,还穿着高跟鞋,差点撞到墙上。
宋开赶忙过去相扶。
陈婉的手指有意无意的伸进了宋开的校服里,在宋开的皮肤上划拉着。
宋开没啥感觉。
陈婉感觉却是更强烈了,宋开那光洁稚嫩的皮肤,让陈婉隐藏许久的欲1望再次澎湃。
“我头好晕,想……洗澡,”陈婉道。
“呃,洗澡……好吗?”宋开犹豫。
“哗啦啦……”
陈婉却是直接拧开了热水器的喷头,水哗哗流下,带着点热度,原本就很薄的衣衫,全都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