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呢,就晕过去了。
“哎呦,谁扭我?”我睁开眼睛想看看是谁!可,漆黑一片,什么也不能看到。
“嘶”手有点麻,感觉到手被什么压着,我动了动,想把手抽出来。
“你,是那个体弱的?”一道声音响起,有点沙哑,可听口气怎么还是那么拽呢?不用说,肯定是那个傲娇的主!
“哼!”不理他,我继续动了动我的手,抽出来了,揉了揉,不怎么麻了?挪了挪身体,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试图能观察到什么!太黑了,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我用手摸了摸背后,是木头,沿着背后木头顺时针方向继续摸。
突然,摸到了湿湿的,软软的,脸颊?有人抓住了我的手,“别瞎摸了,我们应该是在木箱子里”声音沙哑,带点鼻音,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没哭!”听起来有点急促。
“呵呵呵呵!”我小声的笑了起来,只是大概长时间没有喝水的缘故,喉咙笑出的声音干涩,沙哑,在密闭的空间显得突兀,恐怖!但这不能怪我呀,如果不是地点不对,我真想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咳咳咳咳咳咳”
糟了,气急了!我赶紧弥补说:“咳咳!我是想说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这箱子一股霉味,辣得我眼睛都出汗了!”
“我眼睛也出汗了!”
“你们,在说什么?天怎么黑了?我要我阿玛,我要额娘!”
惨了,都醒了!哭泣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我心情也不好了!可转念一想,他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年龄都还是小孩子,遇到这种情况,哭是最直接的宣泄恐惧的方法了。可,再这么下去也许会惊动什么人,风险太大!
我连忙说:你们羞羞哦!这么大了还哭哦!我爹,咳,也就是阿玛说我们三岁了,是大人了。这样吧!我们来做个游戏好吗?
“我四岁了,成语不能乱用!”
得,我又哪儿惹着这位爷了!我赶紧说:“好棒,四岁了,比我们大人还大一岁了,我们喊你哥哥吧!”我继续说道:“我们就玩比大比小游戏吧!我叫年小蝶,女孩,今年3岁了,过年就4岁了!”
“哦!我叫纳兰惜诺,今年3岁了,过年也四岁了。”
嗯,还挺捧场的!这应该是那个大眼睛女孩。
“我,嗯嗯,三岁了,明年也4岁了”。
“哦,我们喊你什么呢?”
“哦!我叫乌喇那拉慧娴”这应该是那个圆脸女孩。
轮到四阿哥了,只说了一声:“幼稚!我1岁时就知道这些了,我现在已经启蒙了!”
没有办法,如果继续下去,肯定给我捣乱。我只得摸索着摸到他的耳朵(还好一开始就发现了他的位置),轻轻地说:“哥哥,我们要安抚好她们两个,要不然哭了,说不定会有麻烦的!”
他躲了过来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得,小屁孩,还男女授受不亲,忽悠他说:“没关系,你娶了我呗!”
“额,好吧,你虽然没有额娘好看,但是也不差!我也允许你说那个成语了!”??什么成语?不管了!
我没理他继续对着两小女孩说:“我们现在动动自己,看有没有哪里疼啊?”
“没有,有!”
“一个一个说,就像这样,我,小蝶刚刚手麻,现在哪儿都不疼”
“我胤禛,哪儿都不疼!”
哟,他配合就好!
“我,慧儿,不疼!”
“我,我,惜儿,疼,左手手背疼!”
我一听,赶紧说:“在哪儿,给我看看!”接着,我的右手边一只小手动了,我赶紧抓住胳膊,说:“惜儿吗?是这只手吗?”
“嗯”我轻轻拉了过来,摸到手背,感觉到手背靠近手腕处有点黏黏的,我凑近闻了闻,有血腥味,好在没有什么刺之类的,舔了舔,消消毒,拿出手帕给她扎了起来!
“疼吗?”
“不疼!”
我拍了拍她,给予鼓励。“好了,我们继续玩猜测游戏吧!”“比如:我们现在在哪儿呢?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们是被谁带来的?”我也边说,边思考。
一阵沉默,四阿哥说道:“现在,是晚上,我们醒来时,虽然有点麻,但是不是很严重,说明迷药份量不足,我们昏迷没有超过6个时辰,而我们是申时被带走的。”“再者,刚才我们闹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人过来,周围很安静,我们不是在路途中,周围,应该,或是没有人守夜,或是守夜的人睡着了。所以推测,现在是亥时到子时之间。”
分析得很有道理,不愧为未来的雍正大帝,思维缜密!我也说道:“距离我们被抓,至少过了3个时辰了。”“虽然我家世一般,但你们可不一样,官府不可能不作为!这里没有搜查的声音,所以,我们不可能在京城了。”“现在,我们还仍箱子里,说明他们通过了封锁,或者说,在官府封锁之前我们就已经被转移出来了!”“还有,他们像是计划好抓我们的,为什么呢?时机又那么凑巧!他们是怎么安全地带出我们的呢?又要带我们到哪儿去了?
一阵沉默,我听到了呼噜声!喊了几声,那两个小娃应该睡着了。渐渐地,我也快睡着了,似梦似醒中听到四阿哥说:“你们也许受我连累了,既来之则安之吧!看他们下步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