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扶着楼亦溪来到她原来住的房间,便叫小丫鬟赶紧去请郎中。
这小丫头见自己这几天伺候的小主子,是妈妈身边的贴身红人亲自送来,想着妈妈肯定是很重视这个小主子。
便不在多想,急急忙忙去请郎中了。
秋竹扶着楼亦溪躺在床上。打来水,帮楼亦溪清理了身上的伤口,顺便换了一身赶紧的衣裙。
得以空闲的秋竹这才细细打量躺床上的楼亦溪。
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楼亦溪见秋竹呆呆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来到这边的她还没看过自己的样貌,只记得当时那老者说,他们两人其实就是一个人,长相没有变化。可自己毕竟没见过,再着以前毕竟是两个个体,相貌一样,也不能说明气质就一样,一个人的相貌也和气质有关。
抬手莫了莫脸,试探的问:
“秋竹姐姐,我脸上有什么吗?”
秋竹这反应过来,自己盯着楼亦溪看看,太失礼了。
便红着脸蛋急急回答:
“没有!没有什么,是我自己想事情做太过出神了”
楼亦溪见秋竹不想说,也就没说话了。
这时去请郎中的丫鬟回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胖胖的老头。
楼亦溪看着老头,忙低头。
只是她那耸动的肩,不由得让人深疑。
老头身穿一席白袍,身高不到一米六,秃头,带着一顶灰冒,挺着一个大肚皮。
楼亦溪想,这哪里像一个郎中!明明活脱脱的一吃货嘛!
郎中一进门就看见床上的姑娘低头颤抖,以为这姑娘正被病魔缠得痛苦不堪。于是快步来到床前。
“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把手伸出来,容老夫帮你把把脉。”
说着,直接拉过楼亦溪的手。
郎中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她,她急忙把手抱在胸前,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郎中。
么么!不是说古人保守吗?看样子也不能全信啊!你看刚老头那急样,说是要调戏我,怕是没人会质疑吧!
郎中说完,见那姑娘反而把手收了回去,想是自己这急性子吓到人家姑娘。于是扭头看向你床边一旁的秋竹。
秋竹脸上藏着笑,见江郎中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还不说话的话,这病怕是一时半会儿是看不了,到时耽搁最佳治疗时间,在这姑娘身上留疤,在妈妈那里不好说。
“不怕,姑娘,这江郎中就是急性子。”说完便看着郎中。
楼亦溪听过,也就把手伸出来。
江郎中把手搭在她手上沉思了一会儿,便把手拿开了。
起身对秋竹说道:
“这姑娘没什么内伤,就一些皮外伤,我开点药膏搽三天就没““””事了,不会留疤的。但是这几天切勿沾水。”
说完,从药箱里拿出一药膏递给秋竹。
秋竹听完江郎中的话,接过药膏,便吩咐屋里那丫鬟送郎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