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几日不见桃花面,博雅说桃花交代他几句,就不见人影。我心中的不安一**的滋生,桃花到底去了哪里?
等待的时间越久,我便越自责,那夜,桃花肯定发现了我收藏的画像,他知道我想念三个孩子,保不准桃花去做傻事,他一国之君,怎能轻易犯险?即便成事,宁炎焰怎会放过耀国?
不,也许是我多虑,也许桃花现在不知窝在哪里喝酒买醉!自我们在一起后,除了他征战,我们都没分开过。儿子这么小,桃花你太轻率!太不顾全大局,万一你有损伤,你让我们孤儿寡妇的怎么过活?
我急的快发疯,表面上对外镇定,一**的对天祈祷,我不信佛,我不信教会,可此刻,我无助的只能求乞老天,也许,我本该穿越成天界神仙的!
透过窗棂的木雕,看向迷茫的阴暗天空,这似乎不是祥兆,我急忙派人去请傅博雅,方无涯和陆冲之!
我和三人说了我的猜测,三人惊骇,同样的懊恼。
傅博雅镇定的思量,我看着方无涯,想从他们的脸上获悉一点希望,得到助益。
“怎样?你们想到什么好法子?他去的突然,踪迹全无,怎样才能联络他?”
博雅安慰我:“国君并不是行事莽撞的人,他虽只和我说出去几日,但,他一定是把握才去的”。
方无涯知道这是安慰之词:“夫人不防派些宫中禁卫,在边界处接应,再派一小拨人潜入昕国腹地,打探清楚!”
陆冲之反对:“若国君行事谨慎,我们派了人引昕国注意,反牵累国君怎办?”
博雅点头,这种推断也不是不可能。
“可让我这么干坐着等,我,,,,,不行!”我言语阻滞,不能自控,快哭出来。坐等桃花的讯息,怕扯了他后腿,又怕他出事没人接应。
“我就让林默去,就这么决定!”我决定了,且不更改初衷。
林默当晚就出发,带了他得力的助手,嘱咐了留守的下属一定要护卫皇宫安全,林默是桃花的老部下,他们以前的老巢,驻扎地点,林默肯定清楚!
国事政务我无心打理,一切都交给博雅,无涯冲之三人,我抱着意柳,想从稚弱的身躯里汲取力量,意如吵着要见父皇,我甚至动怒出手打了**!
桃花,你再没消息,我便要你好看!永远的恨你,你千万不要有损伤,我和两个孩子需要你,从未有这一刻,我是如此的需要你在我身边。
三日后,傅博雅,方无涯,陆冲之再见秦笙,她已憔悴的无人形,目光依然坚定的看向昕国的方向,身边的小宫女着急的禀告:“夫人已有几日没好歇息,没用饮食,三位大人救救夫人!”
傅博雅突然想起一人:“去,让商号的阿秀夫人来宫,速去!”
我恍惚听见了阿秀的名字,阿秀怎么了?
傅博雅轻道:“我让阿秀夫人来陪陪你,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小皇子和公主需要你,你是他们的最后依仗,谁崩溃都可以,但是你定要坚强!”
我的目光恨不能穿透时空,去桃花身边,幽幽的叹:“他一直没消息,说不定反倒是好事,我就怕传来,,,”!
正说话间,宫门大开,有几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抬着一单架,闯入宫门,傅博雅待要申斥,脸色一变,我也发觉,急忙看向担架上浴血的人!
我惊得一步退后,是桃花,我不能自控的呜咽,压抑着不尖叫,“他怎样?”
一名宫卫答话:“林大人已去太医苑叫人来,臣自边境接得皇上和林大人!”
我一臂挥出,指向里:“快,抬入寝宫!”
林默几乎在同时请来御医,我着急的问林默:“咋么回事?他怎伤成这样?”
林默一脸愧色:“我接应的晚了一天,皇上独自一人力战昕国禁卫军,我去时皇上伤的很重,他们准备活捉皇上,想困得皇上力乏,我去时乘他们一时松懈才靠近皇上,我方损失了好几个宫卫,至边境时亏得这几十个禁卫死护,昕国的卫队发了狠,定要至我们于死地!”
我摇头:“不会,他们一定忌惮什么?不然,你们没理由只受到昕国皇宫禁卫军的攻击,我想一切答案,只有桃花能答!”
“林默,你伤的也很重,你领着这些护卫们都下去疗伤,对外不许透露半字,另外,加强防备昕国的密探刺客,这关系重大!”
林默点头,他也知此事刻不容缓。
我对博雅,无涯,冲之道:“我即刻下诏谕,令你等在左相府设军机处,无须进宫请示政务!你们三人必须在一处办公,我会派人保护你们,去吧!”
三人躬身领命。
我吩咐了一切,来到桃花身侧,他伤的几如风中的病柳般羸弱飘摇,随时会随风逝去,我禁不住大哭,桃花,你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