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上次宴会的经历,各家的闺秀们不再把心思都放在着装打扮上,改为向才德淑女发展,一个个素衣素服,清清秀秀的,我见由怜!
衬托的我哦,不会治家,奢侈华丽,乱花钱!
习惯的拿折扇挡了脸,怕被人发现,我燥的脸红。
一女亲热且万分仰慕的对我奏禀:“夫人,小女已打听了清楚,原来凡人书院也有女学生,夫人,为什么咱们耀国不办女学堂呢?您是现成的校长啊!”
我点头,表示赞许,此女提醒我了。刚要拿起酒一杯,往嘴里送。
又一女以更高涨的求学热情,扑通一声当场跪下,吓着了在座的各位闺秀,“夫人,耀国开女子入朝的先河,锦鲤愿终身不嫁,誓死追随夫人,为女子从政建功献力”!
我呆,今晚我是要当红娘的,不是耽误小姑娘青春的,这位鲤鱼姑娘一片赤忱,我心甚慰,只得和颜悦色:“锦鲤啊,追随我也不用终身不嫁的,耀国设女子学堂,女子们学有所成,照样可以出仕的,照旧可以嫁人,夫妻双双把功建,未尝不是一件喜事!”
锦鲤脸一红,大胆说出倾慕之人:“锦鲤今生非谏言大夫不嫁!”说完,眼圈红了,既委屈又可怜。
我发愁,思量许久:“锦鲤啊,虽说爱人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但如果尽力后,徒劳无功!我看还是放弃的好,另觅良枝,天涯何处都是草,你看,咱们的四大才子,个个才俊!”
锦鲤见我这样说,索性不言语,也不看才俊们,默默神伤。
我叹息,看向桃花及才俊们的方向,到底跟不跟冲之提这件事?提了有何效果?以冲之的脾气,可能会大醉一场。
我暂且将此事放下,吩咐宫女让桃花把才子们都带过来,男女光靠眼神交流,太累也太虚,万一日后成了怨偶,头一个倒霉的就是媒婆。
女子们扭扭作态,再笨也知道此乃相亲宴,我拍拍手,“姑娘们,才俊们,咱们玩个游戏,叫梅花三弄!规矩是:你们每人轮流着当一回敲鼓人,其余的人围成一个圈,拿了梅花帕子轮流的自手中丢给下一个人,敲鼓的人一边敲,一边唱‘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是梅花三弄”。
我换口气,见女孩子们又新奇又害羞,“如果歌声停了,被帕子丢上身的人,无论男女都要表演节目,或吟诗或讲笑话啊,要学阿猫阿狗的尽管,惩罚不拘任何花招,你们有本事就都使出来!来,我先示范”。
我拿了鼓棒,一面唱着词,唱完后放下鼓棒又扮被帕子甩着的人,“我讲一个笑话,话说有位老大爷活到九十九,只剩了一颗牙,这天老大爷吃饭,一下说不好了,老大爷儿子问‘父亲,哪里不好了?’老大爷说‘塞牙了’!儿子一听,不能够啊,老爷子就剩一颗牙,怎么塞牙了呢?儿子孝顺啊,着急了‘父亲,让儿看看’!儿子凑近一看,乐了!原来,老爷子的那颗独牙掐在莲藕眼里了!”
青春少年少女们笑的忘了遵礼数,乐的不行。
“对了,对了,就要这气氛,来,你们玩!”我笑眯眯的叫他们玩,我和桃花一旁看着。
崇原搂着女人腰,笑歇了,想了想又会笑,“笙儿,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嗯?”
我恼:“别闹,正经事要紧,我观察着呢,你看,风流故意放水,不让帕子丢在老宰相孙女身上”。
崇原心神离魂,沉浸在思量里,问世间情为何物?不禁的搂紧女人,生怕被狼叼了去。
远远的,傅博雅,陆冲之,方无涯,戚武看着眼前夫妻两人相拥,脑海里闪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几许惆怅,几许惘然,几付相思,如歌般委婉,**只因情仍在,几家乐来几家忧?回望灯永昼,灯下容颜倾城,笑脸对檀郎,羡煞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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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儿,你说有女孩子非陆冲之不嫁?”崇原挑眉,如果能让陆冲之成亲,那真是大大的妙。
“是啊,”我打着哈气,夜宴太晚,赶紧歇了。
崇原一宿的没睡沉,这事难办,办好了固然好,办砸了人家姑娘可就成笑话,难办!
最怕是落花流水郎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