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南拍完额头看着夜悠寻说道:“倒是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挑战内门弟子,只要能够挑战过去任何一名内门弟子哪怕没有达到铁心境照样能入内门,可是能够挑战内门弟子的哪一个不是铁心境?就算是淬心境心动期巅峰也不可能挑战过去,同境界内稳固期有可能凭借精奥的武技或是心武器与心动期斗个旗鼓相当,但是想要胜出或是格杀对方很难,更别说越境挑战了,要知道隔着一个境界就是隔着一座大山!”
夜悠寻微眯着眼睛道:“挑战内门弟子么?”白燕南看着夜悠寻的样子似是知晓他心中的想法赶紧说道:“你小子安心修炼就成,进内门不急于一时,你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给你爹交代?”夜悠寻心中一暖点头道:“白叔放心,我不是鲁莽之人,等有了一定把握再说。”
白燕南眼睛一瞪道:“我这话都说给墙头听了?上一次咱们外门有个好苗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内门弟子被打伤了心脉,休养了数月才彻底恢复,只不过落下了隐患从此一蹶不振。”夜悠寻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休养了数月?服用黑玉断续膏不是很快就能好么?”白燕南苦笑道:“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黑玉断续膏对伤筋断骨很有效,却不能治疗心脉之伤,唉,我那大哥是怎么教你的?”夜悠寻尴尬的摸摸鼻子心中却笑道:“你那大哥确实没有教过我什么。”
白燕南待还要教导夜悠寻时门外传来一声如黄莺般的叫声:“爹。悠寻哥哥还没有来么?”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走来两人,当先一人年约十五身穿黑裙面若桃花明眸皓齿正款款走来端的是一个美人胚子。另外一人则是个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仪表堂堂的青年,青年着一身白袍跟在黑袍女子的身后漫步走来。
夜悠寻看着进来的二人脑中闪过儿时的记忆,这个女孩儿比自己小两个月出生,应是白雨薇无疑了,至于那个白袍青年,自己没有见过不过应该是内门弟子。
“啊哈,雨薇妹妹好久不见。”夜悠寻走前一步来到白雨薇身前笑道。“哇,悠寻哥哥什么时候来的?上午我来的时候还没见到你呢。”白雨薇很是高兴自己儿时的伙伴兼大哥此刻就站在自己眼前心情自然好的多。“陌风见过白长老。”白袍青年对白燕南行弟子礼道。“嗯。”白燕南倒是不咸不淡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似乎不怎么待见这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脸色稍苦于是为了转移尴尬看着夜悠寻说道:“这位小兄弟是?”夜悠寻正准备回答却被白雨薇抢去道:“他是我世伯的儿子,叫夜悠寻比我大两个月。对了他现在就是我们宗门外门弟子了。”白雨薇知道夜悠寻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所以才会说的如此肯定,说完还对着夜悠寻扮了个鬼脸,模样甚是惹人遐想。
“哦?如此甚好,夜师弟,我叫陌风现为内门精英弟子,以后遇到麻烦报我名字即可,这内外门的弟子总要给几分薄面。”陌风微笑说道。“哎呀,原来是陌风师兄,真是失敬失敬啊!日后还望陌风师兄指点一二才是。”夜悠寻倒是不含糊,陌风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眼底的那丝不屑他可是看的明明白白,客套话么?呵呵,谁都会说。
白燕南有些诧异的看着夜悠寻和陌风在那里做表面文章,刚才在宗门门口这小子就像是初入江湖的愣头青,这会儿倒像是老江湖一个。“咳咳,你们俩先回内院吧,悠寻刚来,对这里的规矩不是很熟悉,我给他好好上一课。”白燕南咳嗽一声吸引几人的注意力委婉的说道。
“啊?才刚来就让我们走。。。好吧,悠寻哥哥等你心路修炼到铁心境就能来内院了,到时候我罩你哟。”本来白雨薇想要撒娇一番但是看到她老子眼睛一瞪只好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做个鬼脸转身便走。“夜师弟告辞,我们内门见。”陌风微微一笑转身跟着离去,夜悠寻点头道:“慢走,不送。”
等两人走后白燕南这才给夜悠寻讲起了环云宗的门规以及内外门里需要注意的事情。
其实门规也没有多么的苛刻,主要核心就是要做对宗门有用的贡献,不能做出叛徒的举动,要懂得尊重师长等等。倒是内门里却有许多需要注意,外门弟子不可以进入内门的地界,只要在宗门一天就必须要穿宗门衣物,灰袍是外门弟子,黑袍是内门弟子,白袍是内门精英弟子,红袍则是内门核心弟子,而红袍中被称为大师兄的弟子则是宗门首席弟子。
身穿黄袍者皆是宗门内的长老以及护法,若是身穿紫袍那么这人便是一宗之主了,除了这些还有一种颜色的存在,那就是橙色穿着橙色长袍的人要么是宗内太上长老要么就是老祖,只不过一般的中级宗门和高级宗门没有,只有那些超级宗门门派才有而之所以身穿衣服的颜色不同除了身份的划分外最主要还是实力的划分。
越是高等门派衣服所绣的门派图案越多,甚至是布满全身。
等白燕南把这些大致上的规矩讲了一下天就快要黑了,远方的天空中飘荡着几缕变换不定的火烧云,夕阳的余晖洒在葱翠的山上凭添一份独有的宁静。
夜悠寻站在一处矮崖旁看着远处的景色自然而然的陷入沉思,白燕南讲了这么多最主要的其实就是一点,在宗门之内做人要低调,低调低调何为低调?是不是麻烦找上门自己卑躬屈膝才能叫做低调?虽说寄人篱下就该有寄人篱下的觉悟,但是除了宗主大家不都是寄人篱下么?可现实就是这样,没有实力任你说的天花乱坠还是照样要装孙子。
夜悠寻幽幽的叹口气自语道:“越级挑战么?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你们没有找对方法而已。呵呵。”一句呵呵不知笑的是这天下人,还是笑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