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无论是场上炼器师,还是裁判观众们,都是神情紧张,等待着最后的比赛结果。
到底是自取其辱还是一鸣惊人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终于人群之中一人率先起身,正是良平,他瞥了一眼还在炼制的张木,冷笑一声。
他这次炼制的上品灵器绝对是他目前的巅峰,灵纹覆盖率高达百分之五十,这是许多晋级炼器宗师境多年的炼器师也达不到的水准。
大概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张木也炼制完成了,看起来有些虚弱,这一次炼制对他的消耗确实很大,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张木祭出炼制的上品灵器,玄奥的灵纹巧妙的覆盖了整件灵器的大部分部位,看起来养眼至极,输入灵力激发后,那威势更是让人赞叹不已。
这一件上品灵器的灵纹覆盖率竟是达到了恐怖的百分之七十。
毫无疑问,张木完胜良平。
良平如遭雷击,自己竟然输给了这个小鬼,可恶啊!他怎么可能炼制出如此厉害的灵器,难道他之前一直隐藏实力?
可惜不管怎样,他都已经输了,只能认栽。
另一边,高于也终于完成了他的作品,是一件灵纹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三十的上品灵器,这已经是很不错了。
紧接着祝照也完成了炼制,高于忐忑的看着祝照祭出的灵器,一旦失败,自己就要被淘汰了啊!
灵纹闪烁,祝照的这一件上品灵器灵纹覆盖率也是达到了百分之五十,可以和良平比肩。
但是祝照根本就没有使用炉鼎啊,不使用炉鼎炼制一件灵纹覆盖率为百分之五十的上品灵器,除了盛鼎、郭破、离危之外,就连余天也自认做不到。
一众人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就连孙薇看他的眼光都变了,这家伙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超乎自己的想象呢!
恰好这时,祝照也看了过去,灼热的眼神让孙薇赶忙转移目光,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慌乱。
这一轮结束,祝照以三十积分名列第一,张木、孙薇、洪岩以二十五积分名列第二、至于良平只有二十一个积分,排名直接跌出前十。
高于成为了第一个被淘汰的种子选手,没办法,谁让他运气太差。
这一场晋级人数为四十八人。
余天终于是发现了祝照的与众不同,开始仔细调查祝照的详细身份,这样的怪异炼器师放在哪里都会被认真对待。
可是余天只知道祝照加入器具宗没多久,之前和张木一直住在很偏的宅院,入宗测试时也很平凡,好像还是别人推荐进来的。
至于这幕后之人,余天查来查去却什么也查不到。
只能慢慢查了,至少祝照目前没有表现出什么有害于宗门的地方。
祝照毫无意外的再次昏迷,张木按照药方继续给他抓药,只是祝照的情况看起来越来越严重,恐怕是很难再支撑两轮了。
这一次休整的时间依然是三天,这个情况的祝照三天之内怕是很难恢复啊!
......
三日后,第六轮比赛开始,规则是以他人气血为引炼制合适的灵器,这一项是每个炼器师必须掌握,真正契合的灵器应该在炼器的过程中就加入使用者的气血。
虽然平常很少有人这么量身定制灵器,但是高境界的修士他们的本命灵器无一不是这么炼制的,这样炼制的好处就是灵器会具有成长性。
只要炼器师水平够高,加上使用者的用心孕养,就是成为半神器也不是不可能!
官方从各地招来四十八名散修,免费给他们炼制,对于没有一件称手灵器的散修们来说,这样的好事自然是欣然答应。
评分标准为,散修们根据自己体验给炼器师一到五分的评价,而裁判根据灵器的成长性和品质给出一到十分的评价,二者相加的分数就是所得积分。
祝照看起来脸色很是不佳,站立在那里都是止不住的颤抖,显然是身体负担快到了极点。
第六轮比赛开始,对于灵器的成长性,炼器师是很难把握的,真正高资质的成长性无疑不是用极其珍贵的材料铺垫出来的。
但是这些材料很是稀缺,自然不会便宜了这些散修。
所以官方给出的材料都是成长性不高的材料,想要把他们炼制成成长性极高的灵器,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把金属杂质全部清除。
但是杂质清除的越多,金属就越是空灵,掌控起来就越难,一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
这一场考验的是炼器师基本功与掌控力。
掌控这东西毫无疑问是张木的长项,他也没有藏着掖着,凭着审判铠甲与道之天眼近乎完美的掌控夺得十四积分的高分。
最最恐怖的还是祝照,竟然硬是用那一手强悍又奇妙的火神之术把所有的杂质全部清除了个干净,让裁判都自愧不如,夺得满分。
现在的祝照和张木都是众人眼中的怪物,只有二十岁的他们,创造的奇迹就是大宗师们也是做不到的。
良平、孙薇、洪岩都是只得到十个积分,但这一场落差非常大,最差的只得到三分。
这一场结束,祝照以四十五分夺得第一,张木以三十九分位居第二、孙薇和洪岩是三十五分并列第三,最后良平以三十一分位居第五。
这一场之后,低于三十分的全部被淘汰,所以晋级的选手只有十位。
估计最多两轮或者一轮就该决出冠军了,只是祝照能不能撑到那一刻还是个未知数啊!
现在最有希望夺冠的两人根本就没在想夺冠的事,一人只担心兄弟的安危,另一人还在昏迷不醒当中。
对于祝照状况越来越差的情况,众多裁判自然是发现了,但是他们也没法管,他们看得出祝照使用了某种术法透支。
这一次器具宗的表现过于强势,所以其他宗门看见祝照的状况心里反而有些扭曲的快意。
孙薇也发现了祝照的不对劲,期间询问过张木一次,但是张木并没有说出来实情,只是敷衍过去。